周坚暂时并不打算对关中用兵,于是就采纳了徐荣之荐,命李蒙镇守武关,并未对武关这支投降的西凉军进行整编。
“你们怎么看?”
李蒙踱了一阵,忽然顿住脚步,沉垢问堂下一众将校。
有校尉道:“将军,末将以为,大家同是西凉军嫡系,而且李傕将军有三万大军,若举兵来攻,我军怕是无法守住武关,不如干脆投靠李傕将军算了。”
“放屁!”
李蒙气的破口大骂道:“老子没听错吧?你在劝老子投降李傕,嗯?”
“呃,这……”
那小校吓了一跳,迎上李蒙要吃人的眼神,不由心头一寒,连忙缩了缩脖子,呐呐说不出话来,原本还有几个有同样心思的将校也连忙闭上了嘴巴。
李蒙用那要吃人的眼神在一众将校脸上扫来扫去,狞声道:“老子虽然出身草根,但也知道大义。徐荣将军临走之前是怎么交待我们的?人无信不立,无义不正,弟兄们没饭吃的时候,楚侯收留了我们,这几年一应钱粮辎重按月供应,荆州军吃什么,拿多少饷钱,我们也吃什么,拿同样的饷钱,从来不曾克扣或者减少过。还有,将士们的家小也都挤到和襄阳安家落户,没了后顾之忧。如今我等寸功未立,每天白吃白拿饷钱,老子都觉的羞惭,居然还有人想要投靠李傕那窝囊废,啊,老子没听错吧,你再说一遍我听听?”
刚才那校尉吓的噤若寒蝉,哪里还敢往枪口上撞。
“你们呢,也想投靠李傕?”
李蒙杀气腾腾地目光又扫过其他将校,脸色不善地问道。
“不是不是。”
众将校急忙道:“我等但凭将军吩咐。”
“哼,李傕算个什么东西。”
李蒙一把将书封撕的粉碎,随手扔在地上,咬牙切齿地骂道:“昔日董公亡故后,李傕和郭汜这些个畜生,一个个的都想着争权夺利,把凉军州搞的四风五裂,再看看李傕到长安都干了些什么?我呸,连手下的军队都快养活不住了,还敢来命令老子,什么玩意儿。派人去长安告诉李傕,老子要操他祖宗,老子就在武关等着,看李傕个畜生能奈我何。”
有部将急忙道:“将军,李傕手下还有近三万大军,不可不防呐,依末将之见,我军纵然要死守武关,与李傕决一死战,但也应谴人前往南阳,知会一下周晖大人。”
李蒙凝思了一下,点头道:“恩,说的也对,这武关可不能在老子手上给丢了,不然愧对楚侯信任,更愧对徐荣将军的举荐提携之恩。赶紧派快马前往宛城面见周晖大人,就说李傕匹夫有可能在月内出兵攻打武关,本将军要死守武关,人在城在,人亡城亡。”
“末将遵命。”
当下便有一名部将疾领命而去,下去安排去了。
三日后,李傕和周晖几乎同时收到了李蒙的快马回复和传讯。
李傕接到李蒙的回复后,当时就勃然大怒,咬牙切齿地发誓要踏平武关,将李蒙狗贼碎尸万断,兼且军中余粮已不足十日之用,再不想办法,大军怕有哗变之危,当下也顾不得大雪封路,亲领两万五千大军出长安南下,兵逼关武。
周晖接到李蒙的快马急报后,急与黄忠商议,两人都认为武关不能有失,且南阳也没什么战事发生,当即抽调五千步卒开赴武关,并交由李蒙指挥,镇守关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