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巴菍赖在刘寄北怀里好一会儿,直到有了些气力,这才对着他说道:“大哥对我的心意,我一辈子都会记得的,春巴菍生生死死都会跟随大哥的左右。萧姐姐为大哥生了儿子,春巴菍也会为大哥生儿子的。”
她说道了后来,由于羞涩难耐,声音已经小得不能再小,亏的刘寄北耳朵听力绝佳,否则如此甜透心窝的话只怕便要被他错过了。
刘寄北心中欢喜,佯装没听见般低声问道:“妹子你最后面的话说的是什么?声音那么小,大哥我没有听清,妹子你可否再说一遍?”
春巴菍到刘寄北一脸诡秘的模样,知他故意使坏,娇羞无限的推开了刘寄北,啐道:“没听到便没听到,如此羞人的话怎可再说一次!”
她说着说着,一把将刘寄北手中的羊皮夺了去,调转话题娇笑道:“我俩现在最要紧的事是先弄清羊皮上写了些什么,大哥不是一直想知道吗?现在我就念给你听。”
刘寄北瞧着此刻的春巴菍,只见她嫩连含春,巧笑倩兮,实在是美艳不可方物,心中暗道:这妮子经过昨天的**之后,实在是美的更加了不得了。
他由泥土里拔起“王霸”,竟是没见它带出一点泥土,禁不住心中惊叹其锋锐,他小心的用袖子拭了拭刀身,然后将它仔细地插到了背后。
他拉着春巴菍找了处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正色道:“据我祖上传下来的话说,这张羊皮实是关系到一个大秘密,如今不知什么原因,误打误撞之下竟是有了揭开秘密的可能。大哥还真得好好听听。”
春巴菍将羊皮在手中摊开,好整以暇的问道:“大哥与我已经是夫妻了,可是我现在还不知道大哥真正的出身呢?”
刘寄北有些无奈的叹道:“其实现在告诉妹子也不晚,只是你不要笑话大哥,以大哥现在的情形实在是有辱了祖上威名。”
春巴菍想起在氤氲洞里的时候,刘寄北因为不满她的呵斥,即使短剑架在了脖子上,他依然敢反唇相讥,完全是一副漠视生死的模样,禁不住也叹道:“大哥表面上随和,其实骨子里很硬气的,这一点从我们刚见面时,我就已经知道了。如今你我夫妻一体,早已与那时不同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呢?”
刘寄北听她这样说,心里温情无限,便将自己的出身简单扼要的对着春巴菍说了一遍,就连他和萧若幽是如何结识的,如何走到一起的,他也没有对春巴菍隐瞒。
因为他知道这些事早早晚晚春巴菍都会知道的,晚说不如早说,况且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春巴菍听后,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缓缓叹道:“原来大哥是刘宋后裔,当年宋武帝刘裕叱咤风云,的确是一位了不起的大英雄。”
随后,她又叹了口气,幽幽的说道:“原来大哥和萧姐姐也是共患难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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