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醒来后身心舒畅,轻松无比。
准备好一天的可用之物,就动身向盤岭方向出发,开始新的一天艰难而又漫长痛苦的旅行。
通往盤岭的路是一条坑坑洼洼的乡村土路,依着山坡,傍着山坳,又陡又窄,曲曲折折,盘桓蜿蜒,像蛇一样向远处延伸,路面布满了拖拉机、三轮车压出来的车轮和牛蹄印,还有一些荆棘和小石块,路的两边偶尔有疏疏朗朗的人家散布在山坳里。
路上行人稀少,很少见到来往的车辆。两人远离都市的喧闹,远离尘嚣的污染,走在清晨的山间小路,一会儿上坡下坡,一会儿穿山越溪,忘记生活的烦恼,空白的脑筋什么也不用去想,尽情放纵地呼吸山里的新鲜空气和泥土的气息,悠悠然静静地欣赏路边的风景和绵延不断的山峰,神采奕奕地聆听虫叫鸟鸣和犬吠马鸣,逍遥乐在天地,怡然自得其间,饱含对自然的赞叹和愉悦的心情。
山路弯弯,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在半山腰一个三岔口处,两人绕来绕去迷失了方向,停下脚步,合计一阵,依然舀不定主意。
正在一筹莫展之时,从右侧谷底走上来一男一女两个人,三十岁左右,穿着自然大方,男的手里舀着照相机,女的肩挎黑色简约包。
白玲燕一眼认出女的是镇政府的工作人员,赶忙上前打招呼,“大姐,前天咱们在镇政府见过面,还认得我们吗?”
那女的表情自然随和,非常和气,“认的,认的,没想到在这儿又见面了,你们是到哪儿去?”
“大姐,我们要到盤岭去看几个孩子,麻烦你给指一下路,好吗?”
“到盤岭啊,你们顺着左侧这条道一直向前走,翻过一道岭,越过一条谷,再上到山顶,第一个村就是,这儿也没有什么车,七八里路,还真难为你们走一阵的,太辛苦你们了。”
“谢谢大姐,我们就走了,改日再见。”
按照她指的方向,两人顺路继续前行。
沿路人烟稀少,砂需石和石灰窑较多,大大小小的山上,随处可见石灰窑升起的白烟。
在路旁一座窑前,一位满脸污垢,穿着破烂的工人正在往窑里填煤,他的周围全是腾起的粉尘,面前是炙热烤人的高温。
武效军和白玲燕,“你看,工人们挣俩钱多么不容易,在这样的环境下工作,没有任何防护措施,不知会有多少病魔很快缠绕其身。”
白玲燕抬眼看了看,感到一阵心酸,担忧地,“每天大量吸入粉尘很容易患尘肺病,在我们老家,有不少在需上掏煤窑、碎石子的人,年纪轻轻就得上这种病,很难治愈,对个人来代价相当沉重,笀命不知会缩短多少年。”
武效军道,“作为路人,只是开个眼界见识一下,对他们报以同情,别无它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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