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紧紧张张忙碌一天,回到镇上已是晚上八点。
找了家烧烤摊坐下,要了两个小菜、两杯扎啤和一些羊肉串,边吃边歇息。
武效军笑呵呵地,“今天应该是出师大捷,成绩不错,在附近几个村走了十五六家。”
白玲燕喜滋滋地,“照这样下去,三四天我们就可以结束回家。从今天走访的孩子来,确实让人感到忧心,真没想到,这儿的情况比我们那儿还糟糕。”
武效军,“今天对我来,走一家心里难受一家,心里很不是滋味。总的感觉是这儿人的思想还比较保守,经济比较落后,一个上千户几千人的大村,竟然找不到几户像样的人家,渀佛一下子回到小的时候,出去令人难以置信。”
白玲燕,“感慨这些有什么用,没意思,不了。今天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你给我的第一直观印象是面带严肃,言语不多,暗藏心事,让人捉摸不透,可在和老乡的接触中,你挺随和大方,彬彬有礼,倒很利索。”
武效军笑着,“过奖了,受之有愧。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出门在外处处求人,想直起腰板大声话都缺少底气,不谦虚谨慎低头哈腰实在不行。不过你的也是对的,我给不了解我的人印象不是很好,我女朋友经常我不懂幽默,一直用傻小子称呼我。”
白玲燕咯咯笑道,“你有女朋友了,一定很漂亮吧,是老家的还是咱们本校的,来听听。”
武效军洋洋得意地,“是我高中时的同学,干部子女,在象州大学读工商行政管理本科专业,漂亮嘛谈不上,和你相比还是要错一两个百分点。人品不错,比较活泼开朗,有点大咧,对我挺好的。”
白玲燕开玩笑道,“一提起你女朋友,把你乐的连北都找不着了,你们的关系一定很融洽。”
武效军收敛了笑容道,“我俩的关系没的,就是城乡差别太大,她爸妈坚决反对我们交往,始终有一个无形的壁垒阻隔在我们之间,很担心能不能有一天给拆除掉。”
白玲燕道,“壁垒再大是外在的,能不能拆除主要在于你们有没有信心,能不能抵挡住来自新环境及各个方面的诱惑,能否经得住天各一方的考验。现在我们班有几位女同学在学校结识了新朋友,开始谈恋爱,随后就把以前的男友给踹了,即使你能坚守向对方做出的承诺,你能保准对方立场始终坚定,不会发生动摇。奉劝你一句,也要小心啊。”
武效军自信地微微一笑道,“我们宿舍的刘有才也是如此,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拦是拦不住的,随她便吧。对了,你怎么样,有心目中的人没有?”
白玲燕脸一红,淡淡地道,“惭愧,高中时结交的男孩子是有几位,可深交的却还没有。以后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有缘的一定会到,该来的一定会来,没有必要去刻意追求,免得到时弄得你死我活,精神受累,痛苦不堪,没有结果,后悔不已,真划不来。”
武效军笑道,“你看得很透,想的也开,很多时候往往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人一旦陷入爱情的漩涡,常常忘却一切,痴迷若狂,难以自拔,甚至傻得可爱,傻得一塌糊涂,令人啼笑皆非。”
白玲燕抿嘴一笑道,“你的认识还很到位吗,亲身体会所总结出来的吧,还是保持清醒一点好。”
夜幕卸去,晨曦初露,山区小镇是那样的朦胧和宁静悠远,让疲惫的身心得到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