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头看着前方：“你身上要是背着左灵溪，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不过我也很好奇，当时左灵溪那么难受，你怎么没去抱她？”

他脚步一顿，气氛瞬间降下来了。

左昭然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你不会觉得自己不配吧？你的女神高高在上，你不能再去碰她了？”

话音一落，她忽然就被粗鲁的放在了地上，她疼的倒抽一口冷气，皱眉看着身前的江暮琛写了一行字：

“是她不配。小爷就算是成了贱民，小爷也依然是小爷，她不过就是趋炎附势的女人而已。”

昭然眼睛一亮，像是发现了什么稀世珍宝一样猛然搂住了他的肩膀：

“我的天啊，我的家奴竟然有如此觉悟，可以啊！恭喜你，终于从舔狗的行列中走出来了呢。”

江暮琛身子一僵，嫌弃的瞧着她，左昭然满脸赞叹的抱着他的肩膀，越看越觉得这小伙子顺眼：

“哎，你要是早就有这种觉悟的话，也不至于膈应了我那么多日子。”

少年眼中的光暗了些许，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撇开了头。

左昭然神秘兮兮的把他往自己身边搂，一双眼睛泛满了精光：

“既然我们两个人推心置腹到了这个份儿上，我告诉你一件事儿。”

他疑惑的偏了偏头。

昭然坏笑：“其实是我故意摔的，我不过是想要装个柔弱而已，让别人心疼我，但是左灵溪那猴精猴精的女人自然才出来我要做什么，伸手就拉我，我趁此机会就给她一起拽下去了！”

江暮琛略有些震惊的瞧着她，左昭然一看他这眼神就警惕了：

“我告诉你啊，我从前在她的身上吃了不少苦，你可不许说我坏啊。”

这不是坏。

江暮琛蹲下身，看她发青的脸色和手上那些伤口，略有些生气的皱起了眉头。

这是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