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der,你和,呃,那个rider联手了么。”
saber穿着由蓝se战裙和银se战甲构成的概念武装,金砂般的中发被盘在脑后,戴着冰冷钢铁手套的小手牢牢的握着隐藏在风王结界之中的胜利誓约之剑,如临大敌的喝问道。身后,则是一脸憔悴到快要晕倒神se的爱丽斯菲尔。
——“果然是因为之前进入这个大结界的时候手段过于粗暴了么。”我看着.]
“我和你们可还没达到那种可以那么称呼彼此的熟悉程度。”果然saber义正言辞的拒绝了,然后把凌厉的目光盯向了驾驶着牛车,看上去更像主犯一点的亚历山大。而亚历山大也没有让她失望,只见这位在穿着上已经平民化的王者摸着脑袋哈哈傻笑了起来,兴高采烈的道,
“院子里树太多出入太不方便,到城门之前我差点迷路啊,所以我替你们砍了一些,谢谢我吧。视野变得好多了。”
给亚历山大这一句话做背景的,是由艾因兹贝伦城堡的大门口直通达艾因兹贝伦森林边缘的一条被雷霆践踏出来的大道!——拥有上百年树龄的古树成排的向两边倒去,暗红se的火焰在倒下的树木和低矮的枝条杂草上熊熊的燃烧,将生命的绿se变为死亡的黑se。在北风的呼啸下,浓烟升不到多高就被吹散。黑se的杂质飘落在地,抹黑了那片洁白的雪原。
如此凄凉的景象,再配上始作俑者亚历山大那一脸快来夸奖我吧的表情,怎么看怎么有喜感。不过这喜感当然是对于我而言的,对于saber本身,恐怕这就是奇耻的大辱吧!
“啊,我明白了,”saber点头咬牙,“你果然是来找茬的,那么我也——”
“喂,你可别误会啊,saber。”我抢着开口道:“我们是来找你喝酒的,亚历山大请客,你没看到他连酒桶都带了吗?”
“请客?你们到底有什么yin谋!”saber不信任的看着我。
“在身为一个女人之前,你首先是一个王!还是说,你还保留着女人的羞涩,连其他王者所敬的酒都不敢喝了呢。”我挑衅道。
失去了战意的saber严肃了起来,“是这样的么,我明白了,那么,我接受你的挑战!”
“既然如此,”亚历山大乐呵呵的道,“就让我们找一个适合宴会的地方吧。”
“不,没必要。”我伸手拦住了将要驱车前行的亚历山大,微笑,道,“既然你出了酒,那么就让我来负责场地吧!去我的行宫里畅饮一番如何!”
“行宫?”
“没错哦,在我死后,成为我宝具的行宫!”我带着矜持却又得意地微笑伸出手掌,“出来吧!弑神之剑——达摩克利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