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这说的是一个物理现象,任何的变化都需要有外界的催化,就像是人的性格,我们总是在不断的和身边的东西对抗,或者是你的长辈,你的朋友,你的敌人,或者是一个不经意闯入你心口的人,他们总是在要求你改变些什么,或许让你强大,或许让你懦弱,或许让你疯狂,鹰的重生是痛苦的,他们在喙和指甲老化时自己把他们拔掉,然后重生,让他们改变的是自然,而那几个纨绔,让他们改变的,则是李承言,或许他们心里会有怨愤,自己的哥哥,自己的兄长,自己的好兄弟,在三百多人面前脱了自己的裤子要打自己的板子,这让几个人非常的不理解。
“哼!我就是不服,我们以后还要上阵不成?干嘛下死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拖咱们的裤子,全然不顾兄弟情义”长孙冲碎碎的念叨着,长孙冲的怨来源于李承言的无情,或许说来源于自己的无知,因为他从没有把这件事当做一个正经的工作,或者说他在排斥这这份责任。
“有本事你跟我大哥说去,还不是咱们自己求来的,当初咱们死乞白赖的求着进新军,你能有功夫在这里发牢骚?”李佑虽然懦弱胆小,但是基本的事理还是懂的一些的,李承言对自己的弟弟妹妹们有多好,李佑心里比谁都有底,李暗还有李佑是兄弟们当中最没有出息的,但是他的哥哥给了自己一份几辈子都败不完的产业,李佑就是不想一辈子当一个富家王爷才缠着阴妃去求了自己老爹一晚上,勉勉强强进了新军,本来已经做好了吃苦的准备,但是所受到的痛苦确实是超出了自己的想想,若不是今天李二的到来让自己免了那八十军棍,现在怕是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
“哎,现在我才明白,这新军啊,不是太子的玩具,太子在认真的做一件事,是咱们想错了”杜荷也不傻,一天的思考终于是想明白了,以前他们几个就是抱着玩玩的态度来的,哪成想自己老大玩真的?
就在几个人有一句每一句的或埋怨,或抱怨,或是放松的时候,李二和李承言在门口像是而笑,李二冲李承言眨眨眼,李承言收起笑脸,摆成严肃的样子,推开门,听着已经安静下来的宿舍,李承言说到。
“小冲,是不是觉得本宫太过不尽人情了”。
“小弟不敢,”长孙冲看也不看李承言,仿佛是无力的说到。
“小佑呢?”李承言不理会长孙冲的无视,转头朝自己的弟弟看去,知道这小子不敢跑,定然是那几个夯货拽着的,果然,李佑的回答让李承言嘴角维扬。
“大哥,能让我在回去么,小弟肯定好好的听您的话,再也不胡闹了”李佑泪眼巴巴的样子让李承言很是怜悯,过去拍了拍李佑的脑袋说到。
“你为什么非要受这罪,好好的会封地带着不好么?大哥给你的钱财够你挥霍几辈子都挥霍不完的”李佑听见李承言的话眼神变得有些迷茫,转瞬间就又坚定下来,说到。
“二哥,四哥,还有五哥都能帮您,就连高阳和长乐他们也都能帮您,虽然不知道小暗为什么那么做,但是我知道小暗不可能是真心的想跟您作对,我也想帮您,我不想整天待在那个地方,混吃等死,我求了母妃一晚上才让母妃去跟父皇说进新军,我不怕吃苦,但是实在是太累了,”李佑的心理李承言自然是知道,李佑的一切自己也在关注,几个弟弟都是李承言的心肝,不管是不是一母所出,对待他们李承言算是无微不至的,李佑和李暗的财产被李承言存在阴妃和伟妃的手里,他们性子太过纨绔,李承言怕他们挥霍的太厉害。
“你和小暗是我最不放心的,小暗虽然有些小聪明,但是容易被人利用,你的性子又过于懦弱,本来这些事情轮不到我插手,但是我实在是不忍心让你们走到岔路上,你还小,慢慢的才能成长,出去吧,父皇就在门外等你,”李佑哭着哭着就笑了,听着李承言没有放弃自里,李佑的心里也是很满足,那个位子二哥他们都不敢妄想,自己就更是不能了,李佑站起身来朝着门外走去,看着李佑关上了门,李承言对着屋里还在趴窝的人说到。
“现在给你们一个选择,一:走出这个营帐,自然会有人送你们出去,以后的事情我不会再多半句嘴,二,老老实实的准备你们的行李,今晚上把白天剩下的科目补齐,明日跟我去洛阳剿匪,若是以后再犯,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是痛苦”李承言的严厉让众人很是不习惯,平常的李承言就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书生模样,自从进了军营以后李承言就变成了一个陌生的将领,让他们感到害怕,还有恐惧,李承言的话音刚落,几个人就爬了起来,小心翼翼的绕过李承言走了出去,李承言站在那里嘴角维扬,李二走了拍了拍李承言的肩膀说到。
“有了些家长的风度,不过还不够,你的心还是太软了”李二的话让李承言上扬的嘴角又落了下来,李承言看着自己的老爹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