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帝国储君竞想着如此龌龊之事,朕不罚你如何给天下人交代”李二站起身,抓住就要跑的李承言就是一顿脚炮,李承言捂着脸大叫道“不讲道理啊,我就去上柱香,怎的就龌龊了?”
“下雨天打儿子,闲着也是闲着,呀~竟敢阻挡,松开~松开”李二一拳一脚都用上了力道,真气啊~
“别打脸!在打脸我翻脸了!”李承言眼角挨了一拳,就说有血光之灾,鼻子又挨了一拳,用手臂护着脸就向往外跑。
“想跑,哼哼~早就想揍你了,”拖着李承言的脚就拽了回来,又是一顿老拳。
“翻脸!翻脸!让你坑朕!”说一句就打一拳,说一句就打一拳,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发泄发泄,这种事一次就好,多了影响父子感情,李承言抽空看着几眼宫女太监,有一个太监嘴角轻扬,又瞬间隐去,李承言和李二对视一眼。李二放开李承言,长出了一口气,说道:“真舒坦啊”。
长孙抹着泪为李承言擦拭鼻子上的血液,用熟鸡蛋轻轻的在李承言青紫的眼角滚动。
“三十几岁的人了,怎么下手这么每个轻重,一国之君殴打一国储君,这要是传出去好听是怎的”收拾完了,又拧一把李承言,那些事交给手下就好,干嘛亲力亲为,你很闲吗?
“朕已经派人跟着去了,刚刚传回来话,就是他们,哼,看来这宫里不干净啊,准备什么时候动手”李二轻泯茶水,
“为了一群混账东西,儿臣连自己都卖了,不让他们付出代价怎么行,打我的注意,别说是舅爷爷,就是亲舅舅都不行”长孙又拧了一把李承言,起了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母后,我就打个比方,就是一个比方”李承言看着长孙难受知道她想多了,解释道。
“为娘还不知道你么,这些年你坑你舅舅少了?姚州铁矿是你的人做的吧,你舅舅的钢铁现在一年不如一年,你舅舅天天来我这闹,你就忍心?”虽然说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钢铁是长孙家的根,没了这个以后怎么办?
说到这李承言就是一阵头大,现在还不敢说盐的事,会出事,五姓七家有三家就是靠着盐生存的,大量的海燕进驻中原他们会发疯,会出事,所以李承言想等灭了窦家之后再说,窦家是窦皇后的娘家,窦皇后是自己的奶奶,李二的母亲,以前支持李建成,不是很待见李二,下毒的事也有他们一份,况且李承言垂涎窦家的产业很久了。
“战略资源和民生资源本就是国家的,这是底线,特别是钢铁,崔家倒了不止是因为有私兵,不止是他们杀了小白,大唐最大的粮商就是博陵崔氏,想要岭南道和江南道的粮食进北方就绕不过他们,所以儿臣才和父皇商量灭了崔家,您难道想看着舅父掌握大唐的命脉?然后被后世的子孙废掉?三代而远啊!”李承言耐心的解释这件事情,什么是谋而后动,李承言和李二做的所有动作都是有目的的,瞬间拿下崔家让李承言的粮商至少少了十年的发展时间,若是粮价有所波动,李承言只需要一个命令,就会平稳的像是从没有动过一样。
“妇人家不管你这些,你们爷俩现在都快疯了,天下的钱财你们能赚的完么?什么东西都想抓在手里,现在内库的钱都已经装不下了,你们还想要多少才够啊,那些贫苦人该怎么活?”长孙第一次跟爷俩谈论政事,在李承言看来,一个国家的富强,首先是国家富了,然后惠民,而且自己也是这么做的。
说着拿出里三件东西放到桌子上,对于金银长孙不是很喜欢,看着那个晶莹剔透按着小白样子打磨的水晶,一把就抓了起来,“这东西是给为娘的吧,还算是你有些孝心”李承言摸了摸鼻子,真想说这不是重点啊。
李二捏起一枚银币,有仔细看了看那枚金币说到。“什么意思?”
“听说现在还有以物换物的地方,儿臣觉得他们傻透了,这枚银币标价一两,金币也是,分量是十足的,银币中掺了少许的锡,让这银子更坚韧,而且光泽更好,如果儿臣想用同样的一枚银币还您手里一两银子,您干不干”李承言说到。
“干,为什么不干,这银币制作精良,大小何意,成色也是不错,若是让朕换,一两一钱都是可以的”李世民说到。
“阴阳家的人在桐柏山麓发现了一个银矿,很大,比我们大唐所有的银矿加起来还大,民间採银猖獗,货币掌握在世家大族的手里是昏招,”李承言解释道。
“那你想怎么办?”李二问道,这些事李二不知道,或者说现在大唐没有人知道什么是经济体系,货币发行的规则是什么谁能知道?现在又没有办法统计GTP,发行量依据的什么?也是不知道,但是有一点李承言却是清楚的,控制周边国家的粮食和货币,刻不容缓。
“换!我用我手里的银币换他们手里的银子,一两银子一枚银币,一百两银子换一枚金币,九百文钱换一枚银币,所以我和母后打算合伙开个钱庄,本钱就是您的内库”李承言看着李二说到。
“你家没钱么?干嘛打我内库的注意,告诉你那钱朕有别的用处,一文钱都别想动”李二急眼了,你又不是没钱,打起我的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