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地下的百余士兵已经听得到陈林的声音了,不少人激情不已,当兵多年,等得就是这样的话,死都值了。段誉惭愧不已,周仓一撞段誉胳膊,笑了笑:“你不懂某大少爷,某大少爷不是别人,这是某大少爷。”说了等于没说。
陈林:“众位可愿抛弃同僚,诸位可愿被人指着骂是胆小鬼?”
“不愿。”
“诸位可愿与某再杀一阵?”
“誓死追随主公。”
“好,周仓带三十从左边进攻,镇民,你带三十去右边,其他的随某正中直上,不要走了一人,以免暴露了我等的行踪,杀。”,没有什么好说的,再等那边就死光了,陈林举起大刀就率先带头往前冲,周仓段誉两人一左一右也奔跑而去,没有什么技术,没有什么谋略,只有勇气与视死如归的胆气。突然杀出来的陈林令敌军一愣,随即发现这是敌人,急忙分兵来迎,被围困的那三十人本来已存死志,这时候突然听到外围喊杀声,又见围攻自己的敌军有点松动,众人大喜,高呼有救了,死灰复燃,招呼着兵器轰的一声往外撞,就要汇合陈林。
敌军一个骑马的小校见陈林举刀当面冲过来,大怒,一拉缰绳,打马举枪就往陈林冲过来,闪亮的银枪锋利如针,斜刺着夹在马首前面,直奔陈林而来,骑将要一枪刺死陈林。陈林丝毫不惧,更是加快了奔跑的速度冲着战马过去,在外人看来这无疑是送死,骑将在马山冷笑不已,阴狠的眼光直视陈林。陈林也笑了,笑得更阴狠更冷,突然再一个加速,眼见战马就要撞到陈林,就见陈林往左一闪,快得看不见身影,钢刀往头顶高出一松。嘭的一声,就见骑将备陈林的大刀拍中腹部,摇晃几下,哐当的一声掉下马,后面冲上来的士兵哪里放过如此好几回,几杆长矛长枪嗉的一声刺来,骑兵被捅成马蜂窝,还有一个急忙拉住慌乱的战马。
陈林一看,急忙奔过来,跳上马去,对面还有四名骑兵,不能让他们跑了,绝对不能放走一人,陈林大叫。众军见陈林如此英勇,一照面就打下一员骑将,哇哇叫的气势如虹。那四员骑兵刚要朝陈林奔来,却听到左右两边这时候也响起杀声,正是周仓和段誉两人大两侧杀出。不仅是骑兵,所有敌军都混乱不已,士气如同翘板,一面高,另一面就低,六十敌军瞬间经历胜负的逆转,不幸的是最后胜的不是他们。
三面围攻,中间开花,敌军一一而亡,被救下的三十人发下竟然是主公来救,更加兴奋,陈林还想问一些情况,可是这伙人也是一路逃出来,在这里的时候被追上,哪里有什么情报啊。陈林回头一看,只见众军正急忙在敌军尸体上翻找,看有没有什么用得着的东西,现在什么都比不上吃得来的实在。五匹战马死了三匹,不用说,这就是最好的粮食,但是陈林不敢多留,急忙命士兵生生分尸了马匹,来不及烤熟,立马走,要是忍不住的自己吃生的,想吃熟的,等到安全了再说,现在没有机会,至少白天没有机会停留。
从新上路,陈林回头望了一望,一支残兵,前途凶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