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猛地笑了，笑的时候整个世界都仿佛亮了：“见你不是为了打架。”

“可你无论什么样的爱，我都必须接受。”何凝烟太过平静，好似说着其他人的事情。

金慢慢收起笑容，深情地凝望：“我爱你！不会伤害你。”

何凝烟嘴角微微翘，眼眸比起以前深邃很多，在页面里，感觉深不见底：“如果不是我的这个基因，你不会多看我一眼。金，你爱的是我的表面。如果你放弃目前的基因，只留下记忆，我愿意见你。”

“何！”金手就跟想抓住眼前何凝烟一般，紧紧抓着矮桌边缘：“我这样子难道不好吗？这会让你拥有更多，如果我的外表变成另一个人，肯定会失色很多。”

是的，金的外表是无懈可击的，只要人类的感观和审美还没发生巨大改变，金是世间绝美的人。任何一个男人，只要拥有其十分之一的容貌，就已经足够成为一个帅哥。

何凝烟淡淡地笑了：“约翰就是最好的例子，如果你换了一个样子，就会象他一样。金，你爱我，但你更爱你自己。同样的，我也是！等到我更加强大时，我会来见你，不用再来找我了。”

视频结束！

金坐在那里，看着面前消失的页面，一动不动。一只手一紧，矮桌上硬生生被抠下块木头。

他紧紧捏着手里被抠下的木头，木头在手里变成了粉末。

约翰走进船舱，在对面坐了下来：“为什么不肯见金，难道你不想有人爱你？”

何凝烟依旧脸上挂着浅笑：“如果他见到我，会怎么样？”

约翰想了想，撇了撇嘴：“说不上来，但最有可能的是，立即抱着你，连体个一年半载，不做到能量快不够，不会停。”

何凝烟笑容更盛：“你倒是很老实。”

约翰嘿嘿笑着：“我对你一直是非常老实的，诚挚得不要不要的。其实你不用担心不舒服，时间和空间对于金来说，已经虚化了。不要说一年半载，按照金的基因，会对你不会厌倦，欲罢不能，指不定做个几百年。”

呃，这个形容真够……

不过可能真的，金等了几百年，终于找到了，还不缓解一下思念之情。

何凝烟微微扬眉：“如果我不愿意呢？”

约翰微微侧首：“所以你不想见他？身体洁癖吗？”

何凝烟想了想，打了个比方：“如果有个人被喂了春-药，而你是唯一可以解他药性的人，你会去见吗？”

“当然去见！”约翰笑呵呵着：“如果是美女的话，对于男人来说，简直求之不得。”

没办法交流了……

“我明白你意思了。”约翰捂着嘴笑了几声后，忍住笑：“你只是不喜欢被安排，被潜规则。其实大千世界里的男女，看上去没有被安排，其实就是已经被安排了。两个人的好感，来源于基因、谈吐、气质。所有一切都是有规律的，只不过这‘被安排’范畴更大一些，没有你这样明显罢了。如果你真喜欢金，又何必在意这些小节？”

真是道不清，说不明。哪怕已经经历了那么多事情，有时对这种感情问题，还是有种无力感。

何凝烟慢慢地靠了下来：“你应该多少懂金，如果我不是他的真爱，他还会爱我吗？”

“这个难说！”约翰举起双手：“这是实话，你那么强，那么有魅力，金也是喜欢强者的人，他应该会喜欢你，但爱到什么程度就不知道了。或许只是喜欢、欣赏，离爱还是有段距离；或许会慢慢地成为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