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清兴啊,最近对于红茶的炮制工作真是做得越来越好了啊,是不是有什么秘诀呢?”战国大名当中,一般来说都会挑选一点随身的侍从作为马回众,而景嗣呢,虽然还没有到独立大名的级别,但是加起来二十万石领地也是绝对的丰富了,因此在身边也是有那么一支亲卫,只不过不同的是,这支亲卫队里除了服部半藏这个目付头外加情报头子外就没有其他男人了。这还不是给这个世界普遍日本大名的搅基爱好给闹得?本来景嗣也是打算招收两个小姓什么的来帮帮忙,顺带着能不能学习猴子从身边的人中培养一些名将出来,但是谁曾想上条景嗣招收小姓的布告一贴出去,一大堆的豪族就争先恐后的送上了自己的子嗣供景嗣检阅——一个个虽然是可♂爱的男孩子,但是却基本上走的都是伪娘路线,好像是想借着正太和萝莉起来差别不大的原因来一把浑水摸鱼。总之在到了这些个家伙之后,明智萝莉也找景嗣好好的谈了谈人生果然还是要走“正途”,“不走寻常路”是不对的,于是很自然的,作为一个不搅基的直男真汉子,景嗣非常利索的直接把原先的布告给撕掉了,然后最后加上了一句“路西法又来收灵魂了啊”就再也没有提过招收小姓的事情。
“唔,特地向明国的一位茶艺师傅学习了一些关于明国茶道的知识,希望能够从茶艺当中学习到一点修禅之心,以便于我的武艺更加精进。”写作侍卫长,读作女仆长,虽然说每天还是太刀从来不离手,但是岛清兴的本职工作却已经坚定的向生活方面贴近了。每天修修禅学一下茶道就是她所要做的事情了——按照她本人说法,如今她的剑术已经到了一个瓶颈的地步,想要再获得什么长进的话那么只能靠顿悟而不能通过练习了。
“嘛,再下去的话你是想要一剑劈开城墙还是怎么的?你的武艺已经足够可怕了呢。”景嗣喝了一口岛清兴所泡的红茶,非常满足的舒了一口气。如果在意为什么明明是红茶的泡法却向我们天朝的茶艺师傅学的话那么久输了啊,这个时代的欧洲本来还没有下午茶的习惯,所以对于红茶的饮用方式怎么才是正确的那完全就是谁先做谁就是正统,管那么多做什么,反正一位妹子能够静下心来为你泡茶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嗯,主公你说的未必也没有道理吧,我的对人剑技的确是已经够好了,接下来或许修炼对城剑技能够得到突破,毕竟剑法其中的奥义是无穷无尽的……”
“好啦,那根本不是剑法了好么,那是魔法啊亲,作为战国向的剧情,出现什么剑与魔法的话也太过分了。”打断了少女臆想的景嗣并不是说单单纯纯的没事找事,而是非常认真的想要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毕竟在这个很妖孽的时代里还真是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自从竹中弱气娘偷偷的给他展示过一次阴阳术之后他就已经学会了渐渐的理解这个不科学的世界了——毕竟自己又不是某个秃顶急需生发灵的打假逗比,干嘛需要天天在意什么科学不科学?他所要担心的是,岛清兴这个家伙会不会真的化不可能为可能成功的把手中的太刀升格成对城宝具。
“哦,对了,清兴,这次出海的话,做好准备了没有,能够在海上放松心情的话,我对于你来说也算是一种娱乐吧。”对于大海,景嗣一向是又爱又恨,宽广的海洋对于每个男人来说都是一种梦想,但是作为一个不会游泳的人,来到了这个时代几乎每一次接触到水都差点挂点,不过这次为了检阅一下自己舰队的盛况,他也是豁出去了,想想也不至于那么点背吧,“虽然说是要将目标放在星辰大海,但是目前的战争规模主要还是放在国内,很少有能够让你去见识一下不同地方风景的机会,这次的话要好好把握呢。”
“嗯,虽然说以前也有坐过好几次船,不过因为付不出船钱,都是跟着要护卫的商队在暗无天日的船舱里渡过航行的时间,如果能够在好好濑户内海也是一种享受。”不同于其他地方地方的仆人,岛清兴虽然说是做着一些杂货但是更多的时候还是能够享受和景嗣一样的待遇的,在给景嗣沏完茶之后,又往自己的面前倒上了一杯。“不过本次最重要的事情还是要护卫主公,毕竟目前的服部半藏大人已经不可靠了,所以这份职责对于我来说更加重要。”
“你说半藏那个家伙啊……还真是没有出来这家伙果然不是一个一般人啊,该说他有眼光么?我还想为什么放着一大群日本妞不要,原来还是不喜欢大和抚子,是喜欢洋妞御姐啊。”对于自己的情报头子,景嗣重程度还是挺高的,至少从来不欠薪,工资按时发放,隔三差五加个薪,外带着手下管着太多见不着光的事情,就好比是冠希老师的底片或者宗瑞先生的种子这些东西都是那些个表面起来还是充满武士气节的家伙们所忌惮的把柄。这使得服部半藏这个家伙的地位是水涨船高,只不过很可惜的就是这家伙还真是应了职场得意情场失意这一句话,用一句太阁中自我哀叹的吐槽,那就是“好不容易晋升到了xxx,却还是没有可以一起庆祝的伴侣”。明明也算是一个英俊青年但是天天只能沦落到和蜂须贺小六这个老光棍喝喝酒互相吐吐槽的地步,这当然不能忍啊。
于是乎到了他这次总算有机会好好的因为工作之便和克里斯丁娜小姐谈一谈的时候,也是抓住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成功的用自己那身精湛的武艺和忍术让这个红发小妞对他产生了兴趣——潜行在黑夜当中的忍者,刺杀得手后一击脱离的风范,的确是已经够让充满个人英雄主义情结的西方人倾倒了,所以两人很快就是一拍即合,经常利用职务之便互相增进一下感情什么的,对于这种感情的萌芽,景嗣当然也没有表示反对,反正只要这群家伙不会在自己的旗舰船头玩泰坦尼克唱我心永恒那么就不会管他。
“也不用那么在意啊,我们只是需要在一个风景比较好的位置舰炮齐射的盛况就可以了,这次志摩水军,我们的水军,外带着阿芝莎的雇佣兵合起来的船只数量绝对不算少,绝对轮不到亲自操刀上阵的时候,安心着联合舰队的发威就好了。”除了“长门”号这艘不知道哪里的倒霉蛋被俘获的盖伦船外,阿芝莎的业绩最近又陆陆续续的把几艘缴获的战利品低价卖给了景嗣,只是出于人手不够的问题所以暂时还没有形成战斗力。但是对于这种事情景嗣一向是非常欢迎的——阿芝莎虽然凶悍是凶悍了一点,胸悍是胸悍了一点,因为很重要所以说两遍。但是因为其豪爽的性格对于斤斤计较打打小算盘这种事情一点点都不擅长。对她来说反正荷兰人和葡萄牙人都没有什么区别,挂着十字天主教旗号的船抢了就得了,然后出卖的价格相对于船只本身的价值来说也是非常的低廉,而且最重要的是武装商船上所配置的大炮一道转卖对于景嗣来说是一个非常好的消息,如果算上“长门”号上的三十二门各口径粗细不一的舰炮的话,那么整个织田家的大炮存量已经超过了六十门。“怪不得白晶晶对至尊宝说过强盗是一份很有前途的职业,来的确也是这样,去问教会或者商人购置大炮什么的实在是弱爆了啊,就算是他们的商船被抢,那么等到消息传回去也要过上个三四年了。”
“不过主公你还是不让人放心呢,上次御岳山合战差点负伤的事情,可有段时间让我不敢去直面夫人呢。”一本正经的对景嗣继续劝勉着,“虽然主公也算是武名在外,但是真正的实力作为家臣的我们都很清楚,希望下次这种以身犯险还是少一点比较好。”
“嘛,安啦安啦,最后现在还不是坐在这里了嘛。”景嗣非常悠然的继续喝着红茶,“而且,记得我在飞驒街道合战之中说过什么嘛,我还记得呢。”
“嗯,臣下也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