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过。[ 虫不知-< >-]
就拿战国的寺院来说吧,那功能还真不是一般的多。防御力高一点的,坚固一点的,可以当堡垒用,比如说石山御坊,长岛城。正常一点的,著名一点的,可以当风景名胜用,比如鹿岛大社,伊势神宫。学僧多一点,砖家叫兽云集的,可以当学院用,比如说热田神宫和高野山。不过也有例外的,比如说比?鄙窖永?禄蛘呔┒急灸芩鲁?俗u酥?庖部梢缘笨鞠溆谩??罢呖玖思盖Ц龊蜕卸?笳吒傻袅说诹?炷?酢?p>不过对于普通民众最为熟悉的寺社,还有一个非常实用的功能,大概就类似于如今的发廊洗脚房之类吧,会有一群写作巫女读作失足的妹子们给钱就能深入交流神和人到底哪里不同。
景嗣呢,虽然说自认为是一个三观正常,心理健康,无不良嗜好的有节操直男,当然我们首先不去考虑有节操这一点的真实性,总之作为一个正常的青春男,对于某方面有些生理需求也是难免的,毕竟一年四季发情的生物除了人之外也只有狗了,从这个角度来说,织田萝莉给景嗣的色狗外号可能还没有起错。
“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嚎着一嗓子附近农人们不懂的明国歌谣,景嗣欢快的骑着小马在坂道上展望着自己的神社问道之行,顺便一提,刚刚成为暴发户一样的奉行可是已经准备好了数量众多的银子准备安慰那些失足巫女。
这条道景嗣也不是第一次走了,因为带着织田萝莉出门了好几次的关系,田边的农民们自然也对这个稍微有点脱线的清州奉行有了那么点印象。出于对于武士阶级的特权,坂道上来来回回的人都纷纷避让着这个正值发情期的家伙。
“啊!”一声惨嚎。
感觉好像撞到了什么的景嗣立马勒住马,然后朝四周张望,撞到人毕竟不是小事,虽然说木曾马不比阿拉伯马,但是带上人以后冲击力还是很大的,对于这个年代普遍身高不高的日本人来说可能就是致命性打击了。
“奇怪啊,哪来的惨叫?”环视周围却没有发现惨叫的源头。
“痛……痛痛……”
来是真的撞到了人啊,正当景嗣考虑着到底是肇事逃逸呢,还是原地下马抽根烟说我徒弟叫信长呢的时候,他总算见了被撞的受害者。[ 我搜-< >-]
一只比信长还要矮上很多,顶多一米二出头的小萝莉捂着自己的屁股,不一会儿就站起身来手握竹剑恨恨的望着景嗣。
“啊,真是抱歉。”景嗣一边下马一边道歉,不过内心想的却是,这家伙是怪物么,被欺实马了竟然立马原地复活,还是她的苗字和甲斐那边的马场信房一样改成了信春。
“还好吧?如果有事的话需要我为你找大夫么?”从某种意义上,现在的景嗣也是特权阶级的高富帅了,换在如今,那就是扶得起老人,吃得起切糕的大户。况且受害者还是一只貌似无害的扎着马尾的小萝莉,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盯着他,他也不好意思不管吧。
“竟然在修行之路上这么快就被人打倒了,实在是修炼不够啊,早知道再跟爱丽师匠好好学习一阵子再出来的。”这样的自言自语着,小萝莉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然后举着手中的竹刀,盯着景嗣元气满满的大喊。
“喂,那边的武士,我是正在修行中的剑道初心者。刚刚既然你向我发起了挑战,那么我也就从容的迎战了,来吧,这次我可不会那么容易被打倒!”
“喂……我可不认为有人骑着马撞飞我那算得上挑战啊,”这样吐槽着,景嗣便索性掏出了一枚金小判,黄金不管是在什么时代都是硬通货,“如果没事的话那就最好了,这个就作为赔偿了。”
虽然说仅仅只有一枚,但是相对于这个时代的购买力而言算不上少了。毕竟这年头武士阶级砍死个把平民还能丢个几贯钱已经算是够有了良心了。
“你是在侮辱的剑客之道么,面对敌人的挑战,是绝对不能退缩的,来吧,光明正大的比一场吧!”马尾萝莉摇了摇头,义正言辞状的拒绝了景嗣的赔偿,“不管是谁也好,就一定是会被我打倒的,这才是剑道的极致。”
“唔……该说你是不自量力么?”果然有的时候和孩子还是很难沟通的啊,这样想着,景嗣的解决方案当然是佯装输给眼前的萝莉好了,毕竟自己已经有了讨取敌人六枚首级的武名,就算是输给这个小女孩满足一下她的虚荣心也不会有人以为是自己懦弱的。
于是景嗣也摆好姿势,太刀不出鞘的对阵马尾萝莉,然后鞠躬示意,准备一场不对等的切磋。
“诶诶?竟然不出鞘么?”马尾萝莉稍微疑惑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然后举着竹刀攻来,“其实说不定这也是一种取胜的策略,或者说刀鞘也是他的一种宝具,如果摘下之后就会引发什么超必杀之类的呢?”
“哈!”一声元气满满的童声呼喝,然后竹刀就以正面向景嗣头顶击去。
“切,不过也只是……”正当景嗣打算用太刀拨开竹刀的时候,却感受到了一种强大的威慑力使得自己动弹不得,好像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被注视着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