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正平终于在他面前打开了这个传中的袋子。
原来里面是一堆绳索和一些木片。绳索都是截好的,不长不短,正好三尺。木片则都是削尖了的。
绳索木片毕竟没有美女养眼,副官看了有点失望,但仍是问道:“这是做什么用的?”
玉正平舀出一段绳索,在左手上缠了一下,右手再这么一挽,成了一个带着特别绳结的圈状。接着,玉正平把它压在了一块石头底下,并在末端部分小心的放上了尖木片。
“这是什么意思?”副官不解,便要去碰那个绳圈。
“别动!”玉正平轻喝了一声,副官连忙住了手。
玉正平拍了拍副官,示意他和自己一起退了两步。然后玉正平从地上捡了一块石子,朝那个绳索掷去。
只听簌的一声,石子碰到绳圈的瞬间,竟突然有了极大的弹力,绳圈一缩,将尖木片弹起,直直的往上飞去。
这个力度,这个轨迹,让副官很是惊讶,并下意识的护了下裆部,叹道:“亲娘来,谁碰上了这个,是要断子绝孙啊。”
玉正平眨了眨眼道:“我研究了很久,这个角度是最合适的。因为军人都有护甲,打别的地方不一定有用,打这个部位,还是比较方便实用的。”
副官咽了口唾沫,竖了竖大姆指,对玉正平道:“大人,您够损!”
玉正平道:“谢谢。”
用了一些奇妙战术,再加上那精巧、新奇、缺德的小机关,玉正平很快就摆脱了糜芳的纠缠。
糜芳部伤亡惨中,侥幸活下来的也十分不幸的成为了特殊职业者。幸好糜芳一直有从不亲临前线的良好习惯,才保住了要命的傢伙。
玉正平习惯于一种从不按常规出牌的思路,并且在这些不按常规中慢慢的形成一种独特的规律,从而成为自己的风格。
很快,刘备和张飞,司马脀和邓艾,就感受到了他这种风格。
他到达洪山道的时侯,司马脀正卯足了劲儿和刘备张飞所部的一屯兵过不去。刘备张飞这次带来共有大约三个曲的兵力,也就是六个屯,每屯五百人。
被司马脀揪住的那个屯的屯长叫做袁良,他现在被司马脀给气乐了。心这里六个屯哪,你干吗非逮住我不放?他的屯并不是主攻屯,就是在外围打配合的,好傢伙,司马脀不知哪根筋不对了,放着对面对攻部队不管,楞是把部队从战团里拉了出来,围着他追了二十八圈,知道的这是在打仗,不知道的以为司马脀正在计划打破三国马拉松纪录呢。
其实司马脀的想法很简单。他知道经验,是对方的优势。自己不管怎么打,用什么战术,只要是常规的,都会被刘备找出来规律,然后把自己陷于被动。现在打袁良,连司马脀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刘备就更不会明白为什么了,这种奇怪的节奏之下,他可以思考更多东西。
他的想法是对的,这种不知所谓的打法,引起了刘备的警惕,他没敢扑上全力的进攻,而是留下部分兵力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
司马脀对此非常高兴。
在这种怪异的、谁都没见过的攻防之下,双方的经验就是平等的了。一旦起点拉平,司马脀就可以凭借他良好的专业素养,在劣势中扳回一城了。
就在这个时侯,玉正平带着部队冲进了战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