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洁的对话,却让正平心中的惊异不断升起,贾诩坐在家中,却好像什么都知道。幸好不是现代,不然正平真要找一找自己身上是不是被安了什么窃听器之类。
“那就先来做那件事吧。”贾诩终于睁开了眼睛。
正平发现他的眼神是如此的平静,一种刻骨的平静,这也就难怪他可以以一个降臣身份,做到中枢要职,历经三代而不倒了。大风大浪之下,任他巨舸坚石都有可能被击的粉碎,唯有这份如水的平静,才是永续的根本。
所谓“那件事”,就是指对抗荀彧。荀彧的压制性谋略能力让正平他们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更别做什么其他的事情,找什么人了。有了贾诩的帮助,原来处处受制的玉正平他们终于有了和荀彧一较高下的机会,一边倒的形势开始转换,两大当世顶尖智士,开始各以宛城和许都为中心,展开着一场势均力敌的激烈角逐。
在这场角逐之中,正平也在快速增长着自己的谋略水准。实践中的学习意义很多时候更胜理论,在这点上,“神一样的对手”会比“神一样的队友”有更强的价值,当然两者都有,就更好了。
这天,“神一样的队友”贾诩,正在和他下棋。
正平脑门上冒出了很多汗。他刚刚疯狂的在捉贾诩的一片子,自以为必然成功,但还是被贾诩做好了两个眼,活生生的占住了一片角。贾诩放下一枚白子,把正平穷追猛打时走偏的一块子提了,口中道:“这招就叫做,‘以逸待劳’”
最近几天,尚书台阁相继派出的人,都在宛城吃了闭门羹。宛城各县县令好像商量好了似的,集体生病,台阁的人去到之后,无一例外的都听了三柱香时间的咳嗽奏鸣曲,累计回话数量不过十句。最绝的就是东县县衙,台阁的人去到之后,听县令没有生病,大喜,让衙役速速传来相见,衙役直接回了句:“大人出差了!”(令出未归)
棋局在继续,正平一计不成,改了策略,开始做眼,稳扎稳打,结果贾诩一块厚势子力,把正平的这块棋生生逼死,一面提着子,贾诩一面道:“李代桃疆”
李清墨几天前被派到了许都到宛城的必经通道上,带着一帮子人正在大搞军事训练。没几天就遇到了要从此路经过的武卫营士卒,李清墨号令一下,让上千口子人全部趴道上晒太阳,武卫营压根儿没法过。一名武卫营统领我等奉尚书台阁之令,要去宛城执行任务,李清墨上官请走。统领大怒你的人都这样,我怎么走?李清墨那没办法,这是奉了丞相府从事之命,在此地训练,要走也行,舀夏侯将军的调令来。
贾诩此时除任太中大夫之外,还兼着丞相府的差事,有驻地调兵权。尚书台虽然可以命令台阁护卫军与所留武卫营,但却不能对驻地军队发布命令。曹操不在,能命令附近军队的只有都督二十六军的夏侯敦。
武卫营统领没办法,问李清墨你这训练要到什么时候?李清墨回答我们正在进行耐热训练,有太阳就不能停下。统领那好,我晚上过,李清墨不成,晚上我要进行耐寒训练,一千多人要这在里晒月亮。统领哭笑不得,左右无法,只得带兵回去。
棋局中,正平就快被逼死了,心一横,打算出险着。在贾诩棋子中放了几枚子,要孤注一掷。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帮着贾诩又联成了一片。贾诩连着子,道:“关门捉贼。”顿了一顿,接着又道:“该舀老头子压一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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