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僮笑道:“这样来,咱们捏着他们的命脉哪。”
文士:“各帮派都是如此,比如城里的土木派,城外的河湖帮、盐帮等等,别管他们多大势力,终究是低层的贩夫走卒,没什么别的钱财来源。只要咱们稍微动一下政令,封了他们的财路,任他帮主武功盖世,不吃饭一样饿死。”
书僮:“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还让这些帮派存在呢?”
文士:“官府力量终究有限,很多事情,这些人自发形成的组织做起来更方便。所以只要他们不做出格的事,咱们便乐得他们有个头面儿人物。有些事适合走官面,有些事则适合走江湖。官员有官员的用法,帮派有帮派的用法。令君大人居中持重十余年,这‘纵横黑白两道’,是一样很重要的密诀。”
书僮:“里面有这许多学问,圣人之书上可万万学不到了。对了大人,有那玉正平的消息么?”
听他们的话,吕轩半知半解,早甚不耐烦了。正打算离去,这书僮的话又令她全神贯注了起来。
文士目光一闪:“一直有。”
书僮奇道:“什么叫一直有?”
文士:“从他离开的第一刻,他的一切行动便在令君大人的掌握之内。所以我们前日,才能在命案发生之后,马上就责令襄城县衙不要插手此事。”文士冷笑了一下:“他自以为高明,打算兵行险着,自已去寻那物事,引夏侯渊将军出面相见,哼,自作聪明。他杀第一个武卫卒时,令君就料到了此着,夏侯渊,他是不可能见到了。”
书僮露出了敬重的神色:“那他现在在哪里?”
文士:“他去了流云轩,想来,一天之后,就会往睢鸠山去了。”
书僮:“睢鸠山?”
文士:“对,睢鸠山。他会去那里……”文士目光阴冷了一下:“如果他还够聪明的话。不过不管他够不够聪明,他都无法第一时间赶到。”
吕轩没听到文士的最后一句话,因为听到了睢鸠山三字之后,她就轻身远去,直奔那里了。其实她到现在也没听懂那两人在什么,但她知道应该是一个阴谋,一个不利于正平的阴谋,于是硬是记了下来,要告诉他。他满脑子的鬼点子,应该可以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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