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次扩招后的永安军已经成了规模,陷阵五营各两千零八人,设四总,战兵共有一万零四十人。
除此之外,飞骑营仍是以轻骑哨探为主,同设四总,计有精甲夜不收两千零八人。
畴骑营皆是精锐重骑,虽然这个时候要找一个会马的人很困难,但若是在整个大同范围内招募,加上不断赶来的流民,满足的人还是不少的。
即便如此,周宝泰从其中精挑细选了足足半月,也才找到满足各项需求的一千余人。
萧亦也知道,重骑兵这事急不得,只能慢慢来,所以畴骑营人数为九营最少,设两总,有重甲骑兵一千零四人。
辎重营由于需要运送军械辎重,所以人数为九营最多,足设六总,计有精甲辎重兵三千零一十二人,这些人平日也是要操练的,只是相较其他营的士卒显得轻松许多。
火器营又分为鸟铳分队与车炮分队,鸟铳分队设四总,计有鸟铳兵两千零八名。
而车炮分队亦增设新式小铜炮、小铁炮数百门,重型佛郎机炮一百余门,设有二总炮手,计一千零四人。
如此,永安军九营共计一万七千零六十八人,其中可以上阵的战兵有一万三千零五十二人。
那一日的检阅后,萧亦立刻便将新的分组方式公布。
萧亦将每甲老军打散作为基层军官充入各营甲队之中,这些老军拥有充分的临阵经验,不仅可以在操练上可以为新兵起到带头作用,而且也能在平日的交流中与新兵交谈,使其少走弯路。
扩军后的十几日后,虽然操练的事是如火如荼的进行,且这些本就是老兵的‘新兵’们操练效率也非常高,但萧亦总是觉得还缺了些什么。
这一日晚上,萧亦特意提前处理好了所有的军务与政务,并让人不要来打扰,与黄娥挽着手漫步在府后亭台假山之中赏月,颇是有一番味道。
黄娥这一晚显得十分兴奋,没了人前的雍容华贵,在萧亦面前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不懂世事的小姑娘一样,咯咯笑个不停。
逛了许久,两人静静的坐在亭中,看着天空上皎洁的月光,黄娥趴在萧亦坚实的胸膛上,居然轻声唱起了曲来。
声音轻柔而委婉,一边唱脸蛋上慢慢浮起一抹红霞,萧亦拍着黄娥的肩膀,静静听着。
不知过了多久,萧亦脑子懵的一下闪过了一个想法。
“歌,歌声…歌…对了,军歌!”
萧亦抱住黄娥,朝她彤红的脸蛋上猛的亲了一口,哈哈大笑道:“我知道了,我知道现在的永安军缺什么了!”
黄娥仍是能感受到萧亦刚刚这一亲的力度,诧异之余也很好奇,平日很少见到萧亦如此兴奋。
也是好奇的问道:“相公的永安军人人都说是号令严明,赏罚有度,个个皆是好汉,到底缺少什么?”
萧亦紧紧抱着黄娥,愉悦道:“娥妹说的都不错,但一支军队光有了严格的军规与体系还不够,还需要一首军歌,一首能让所有将士刻骨铭心的军歌,一首能让他们在寂寞时、枯寂时、操练时、杀敌时都能想起来的军歌!”
黄娥听后想了一会,还是吐了吐舌头,摇头道:“相公说的好高深。”
“哈哈。”
萧亦大笑一声,松开黄娥,兴奋的跳下石阶,道:“娥妹,来听听,这首永安军军歌如何?”
黄娥见到萧亦高兴,也是高兴起来,倚在石柱上含笑看着萧亦。
萧亦看着这一幕,真是怎么看都看不够,继而高声唱道。
“狼烟起,江山北望…恨欲狂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血泪满眶,马蹄南去,…”
……
过了没几日,《永安军操典》与《永安军军歌》被翻印成小册,操典让每个哨长及以上的永安军将官随身携带,军歌则是给所有的士卒人手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