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周围养精蓄锐的老营步军和马队就听到令下纷纷举着砍刀便朝战团内冲去,这些老营兵个个久经阵战,手上的家伙与功夫一点不输给那些老贼杆。
老营的加入让战场形势瞬间逆转,两千左右的老营加上几千的流民,苦苦支撑的变成了贼匪。
混天龙看着朝自己奔驰过来的一个老营马兵,嘴一横就这么迎了上去,那老营马兵势头不减,手中砍刀扬起,壮硕的混天龙在他眼里就像白花花的银子。
就在即将短兵相接的时候,混天龙猛的在地上一滚,滚到马兵身侧,而那马兵见势不妙就欲勒马,但混天龙怎么会让他轻易的调转马头对付自己。
大吼一声,手中流星锤朝着马招呼过去,随着一声悲鸣,马腹被流星锤击中,马匹轰然倒下,鲜血肠子留了一地。
那老营猝不及防之下被压在马身下,他如何奋力也起不了身,这时他觉得天都黑了下来,抬起头一看。
只见一个咧着嘴的壮汉手提流星锤就立在自己眼前,他求饶道:“好汉,好汉饶,饶了…啊!”混天龙可不会和他多说,手中流星锤砸下,在地上留下一个带血的深坑。
踏地蛇手中的砍刀早就扔下,不知从哪弄来一杆长枪,挥舞的虎虎生风,闲杂两三个老营步军都不能靠近。
但于是无补,战场形势已经大定,贼匪们中的老贼杆也不多,打起流民来自然还可以,但若是对阵老营则是捉襟见肘,不断有贼匪扔下武器跪地求饶,只剩下一些老贼杆在两人的带领下苦苦支撑。
慢慢的踏地蛇周围的兄弟越来越少,老营兵围过来,他面前三个老营手中砍刀朝他挥舞过来,踏地蛇一声猛喝凌空飞起,脚也不闲着,直接就从这三人胸上踏过。
这三个老营只觉胸前被一块巨石击中,各喷出一口鲜血,手中砍刀再也握不住,朝后倒去。
踏地蛇哈哈大笑:“什么狗屁的老营,还不如老子的一根脚趾头!”
“踏地蛇!”
踏地蛇忽闻一声巨喝,转过头去,只见骑马飞奔而来一人,这人手中持着一杆精亮的砍刀的,不是王子顺又是谁?
王子顺见踏地蛇目中无人,早是气极,这时的他面容扭曲,浑身颤抖,急促的呼吸之下便发出这一声大喝。
王子顺来势迅猛,还未到及便从马上跳下,灵活的在地上一顿稳住身形,迈着细碎小步嘶吼着便朝踏地蛇冲来。
踏地蛇大叫一声:“嫩娘,来的好,吃俺一枪!”
他毫不示弱,手中长枪挥舞到了极致,只听‘砰’的一声,枪尖和砍刀撞击在一起,紧接着便是连续的砰砰声不绝于耳。
王子顺养精蓄锐,而踏地蛇却是独木难支战斗许久,很快便力有所不及,被王子顺一步步逼到角落,眼见就要被杀死。
这时从后面传来一声暴喝,王子顺只觉身后一股劲风袭来,连忙向身侧一躲。
他瞪大了双眼,自己刚刚所在的地方就被一柄巨大的流星锤所砸中,幸好自己躲得快。
众人面前被逼迫如此,王子顺只觉脸面无光。
迎着混天龙上去,混天龙为救踏地蛇,已将擅使的流星锤扔出,这时他只是从地上抽出一把腰刀迎过去。
两刀相撞,但混天龙不擅用刀,被王子顺连环不断的攻势逼迫的步步后退,王子顺突然猛地提起砍刀作势欲劈。
混天龙早已经被王子顺搞的步伐全乱,急忙之下就要举刀横档,但王子顺讥笑一声,砍刀画了一个弧度,化砍为刺,猛然间从混天龙小腹穿过。
“大哥!”
“你还我大哥命来!”
踏地蛇见到这一幕简直是肝胆俱裂,他不顾自身传来的疼痛,抽出长枪疾行几步冲过去,但王子顺却不慌不忙,闪瞬间抽出砍刀朝后一刺。
踏地蛇看着从自己胸前穿过的这柄砍刀,手中长枪再也握不住,‘桄榔’一声便落到地上,王子顺冷哼一声抽出砍刀。
这时的王子顺,仿佛一个地狱来的魔鬼,满身的鲜血,他提着混天龙和踏地蛇的头颅,一脚踩在二人的无头尸体上,大喝。
“还有谁不服我一字横天王的,站出来,还有谁?!”
混天龙、踏地蛇二人在这一片都是小有威望,一人手握流星锤无人能挡,一人擅用长枪也是登峰造极。
但两人却被王子顺一人杀死,这给其他贼杆的震撼是巨大的,他们犹犹豫豫再也不敢上前,一旦王子顺看过来,都是赶紧放下手中兵器伏跪在地。
远远的一个女子,泪水不断从眼中流淌而出,看她那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早没了往昔银钗岭母大虫的风范。
她身后的也是一帮几十人的女匪,这时一个女匪劝道:“寨主,快走吧,不然等王贼发现了就跑不了了!”
母大虫收敛泪水,她看着王子顺,恨的直咬牙切齿:“不杀了王贼为我两位哥哥报仇,萤萱此生再难为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