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叫做青羽子的老道士这般的做派,甄凡有些哭笑不得,又是磕头又是拜师,这老头子也不害臊,将地面磕得嘣嘣响,额头都有些红肿起来。要是不明就里的人看了,还以为是虐待老人的青年,指不定就要大骂出口了。
“说说你自己!”甄凡并没有拒绝,也没有赞同,而是看了看青羽子,微微一笑,“起来说话,让他们见了,还以为我们俩疯了!”
“是,师父!”青羽子赶紧的顺杆子往上爬,笑道,“弟子乃是民国十一年的出生的,现在刚好一百零二岁了。出生后没多久就在京城百望山的金山寺出家,但是弟子佛缘太浅,十五六岁下山的时候,被裹挟加入了军阀的队伍,刚加入就被打散了,没办法就流落在陕西一带,机缘巧合,在华山的时候,进了一座叫做青云观的道观,拜了师父,叫做玄阳子的,说是修的纯阳一派……”
“说简单点,你现在的身份!”甄凡摇着头,“过去的别提了,在京城里起座道观,成虎和冯大然来了都恭恭敬敬的,还有那个jl的副总,看到你,神情敬畏有加,给我说个实话吧,说对了,我能考虑,否则你在这里说一百声师父,叫自己一千遍弟子都是白叫!”
青羽子顿时就大喜,连忙将自己的身份说出来:“弟子也没有什么别的身份,就是为那些最高的领导人占卜一下大势,因为老道占卜得准,因此也就被尊重的厉害。又从不参与他们的政治争斗,所以就得以另眼相看,身份超然,有时候。老道的一些话,他们也会卖个面子,所以有些人都想尽办法和我套关系。但是弟子我都拒绝了。”
甄凡笑着点了点头,又问道:“那这个酒店是怎么回事?刚才是我还以为是一座道观。没想到这里面却是别有洞天啊,你倒是好享受!”
青羽子老脸泛红,笑嘻嘻的说道:“弟子修的是酒色财气的纯阳道,所以……这酒色财气都沾了一些,加上弟子又不善于做官,也不想强抢民女什么的,就自己拿了多年的积蓄,开了这座道观。一些朋友给面子,所以生意还不错!”
“嗯,能够卖你面子的人还真不简单!”甄凡看了青羽子两眼,“你那个华山的师父还在不在?你算是纯阳一派了,为什么还要拜我为师?”
“早不在了,民国三十一年时候就羽化了,活了一百零六岁。虽然弟子算是纯阳一派,但是也看的出来,这天下道派本就是一家,虽有派系的差异。但是到底是差不多的,所以这些年弟子也不是死守纯阳派的修炼之法,到处的寻访道友交流切磋。但是终究不得要领,所以只修了一些强身健体和看相占卜的微末之技,今天幸亏遇到了名师,岂有不拜师的道理,还望师父别嫌弃推辞!”这话说得还诚恳,青羽子确实有向道之心。
“就这些?”
“是啊,还有弟子在京城也帮着京城的几代领导人看了看,算了算,也算是颇有声望。担有弟子能够帮师父做的,敢不尽心竭力?”青羽子说这话。倒也实诚,本来这些都是不该说的。但是他还是说出来了。
甄凡看着青羽子点点头笑道:“你拜我为师就是因为喝了我的酒?”
“这个……是啊,能够在酒里藏住元气不至于散失,这本就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再加上……再加上师父您在春晚上一鸣惊人,弟子就更加的确信,您就是我要找到的师父!”青羽子有些小得意的说着。
甄凡皱起眉头来,看着青羽子:“春晚的节目,你不认为是魔术?”
青羽子赶紧说道:“那个不过是个佐证,如果没有您的酒,我是会将那个当成魔术的,只不过两者联系起来想,因此就断定师父就是那修道之人了。何况那魔术演绎的还是崂山的故事,更加确定了我的猜测,因此早就求了成虎和冯大然两个,没想到他们还真把师父您引来了,实在是弟子的福气!”
甄凡点了点头,自己会道术的事情,国内基本上只有成虎知道,而国外除了几个跟随自己修道的女人和丹?米尔克以及他的几个手下知道外,基本上不会有人知道了。现在看来,除了他们没有人会认为那是道术,而不是魔术了。对于这点甄凡还是比较放心的。至于h?c?d里的道家元气,不是修道之人,他们喝了只会强身健体,不会感觉到什么道家元气之类的东西,所以也放心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