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本想搂着老妻好好慰藉一下他失落又受伤的灵魂,哪里想到,摸黑上床,却觉得老妻和以前似乎不同了。
浑身硬邦邦的不说,而且……他摸到老妻的脸,蓦地怔住了,他的老妻再怎么已经是昨日黄花,风韵不再,也不可能会长胡子的。
翻身下床,点亮煤油灯,昏黄色的灯光照亮不大的房间。
他看到看着躺在他床上,而且刚才被他抱在怀里,一通乱摸,乱亲的人到底是谁。
隔壁家老王!
“你这天杀的王八蛋,老子要杀了你!”哪怕这是个处于社会最低层的人,被老婆戴绿帽子,也是件无法忍的事。
老王顾不得先把裤子套上,一把抓住快挥到鼻梁上的手,急切道:“老孙,你误会了,我是来找你的,这么多年,我爱的人其实一直都是你。”
老孙挥在半空的手倏地打住,半响,他含泪看着老王,“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老王同样热泪盈眶,“真的。”
他朝床里侧熟睡的人看了看,“她只是我为了接近你的借口。”
“真的吗?”老孙哽咽,挥半空的手,落到老王脸上慢慢的摸着,看他的目光,包含着无限的深情,“其实这么多年,我喜欢的一直也都是你。”
于是,第二天,老王的老婆和老孙的老婆不约而同的发现自家的老公不见了。
过去很多天,人还是没回来,两个人去衙门报官,又过去很久,依然一无所获。
言归正传,慕容澜最终还是满足了夙誉想喝酒的愿望。
几杯酒下去,夙誉已经满脸通红,说话颠三倒四,这酒量和市井谣传的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的贤亲王,还真是有很大的差别。
慕容澜看他喝得差不多了,叫来伙计结账,就搀扶着他离开酒肆。
夙誉酒品挺好,喝多了,既不撒酒疯也不乱说话,就是安安静静地靠在慕容澜肩头。
慕容澜本来是想把夙誉送回他的贤亲王府,心里默默的算了下距离,她还是决定把夙誉带回慕容府。
她从后门回的慕容府,也就没人注意到她把夙誉带回来了。
一直在等她回来的小梅却是知道的,她看到慕容澜回来,小跑着迎上去,原本要说出的话在看到慕容澜搀扶的人时,生生地改了内容,她满脸惊诧地看着慕容澜,“小姐,你怎么把贤亲王给带回来了?”
虽说两个人可是有皇上的伺候,婚期也已经订好了,毕竟是孤男寡女,大晚上的,共处一室对小姐的声誉真的不好。
慕容澜没解释,只是吩咐小梅去准备温水,干净的丝帛,最后还让她去找一身干净的换洗衣服过来。
小梅不傻,从慕容澜的话里就听出了点其他的意思,“小姐,你不会是要帮他洗澡吧?”
慕容澜哼了声,“你没看到他不但吐了我,也吐了他自己一身吗?我是为了不弄脏自己的床。”
小梅是去准备了,不过这丫头现在是一点都不怕慕容澜,小声嘀咕,“依奴婢看,你不是怕床被弄脏了,而是心疼他。”
慕容澜朝她瞪了一眼,“哪来那么多话,还不快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