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管事教训得是,婢子这就出去站一站。”
白蔻仔细观察着琼玉的表情,发现她眼里泪光盈盈,不像是脱水的症状,于是又摸她两下,结果琼玉惊呼一声就腿软地坐在了地上。
“你没事吧?”
白蔻紧跟着蹲下来,想扶琼玉起身,可一拉住她的手,琼玉一声呻吟,吓得白蔻赶紧松手。
“你到底怎么回事?乱吃东西了?”
“没有,婢子没有,婢子什么都没吃。”琼玉的声音从嗓子眼里挤出来,听上去她在强忍着什么痛苦一般。
白蔻半眯起眼睛很严肃地望着琼玉,看她这样子似乎平时还藏了什么秘密,能想出给少爷下春药这种主意的,想必对别的特殊药物也是来者不拒吧。
真要感谢鸭池坊那几年的锻炼,那破地方什么烂事都见过,白蔻脑海里闪过几种下等窑子用来驯服新姑娘常用的特殊药物,手伸进琼玉的裙底,摸着她的裤脚,沿小腿慢慢往大腿上走。
琼玉一声惊喘,感到体内有一股不寻常的热流在奔涌,亵裤好像湿了一点,这让她感到很难堪,想按住白蔻的手却无力再动,带着哭腔求饶。
“不要,求你了,不要再摸了,我受不了了。”
“我只是隔着裤子而已,你就这么敏感,分明是****涌动,真是胆大包天,差事未结束就敢开小差,这么激动难道是在回味少爷在你房中过夜的情景?”
“我没有,真的没有!”
“不说实话?那我去把少爷喊来看看你这副样子。”
“婢子……婢子承认,是在回味……回味……”琼玉涨红着脸,话说一半就没力气再说。
“行了,胆子大了,仗着得了少爷的恩宠,敢在当差的时候开小差,还搞到自己这么狼狈。”
“对不起,对不起,婢子不是有意的。”
“不是有意的?情难自已?”
“是是是……”琼玉根本没听懂白蔻的用词,只是本能地顺着她的话点头而已。
白蔻也差不多试探出琼玉是什么情况了,她收回手站起身,踢了踢琼玉的鞋子。
“行了,赶紧滚吧,趁着没别人看见,不要在这里丢脸。”
“谢谢……白管……事……”
琼玉快不行了,眼泪鼻涕都要出来了,想着房里藏着的药粉,她用尽全身力气抓着桌子腿用力地爬起来,夹紧双腿跌跌撞撞地掀帘出去,寒风一吹好像清醒了一点,提着一口气赶紧跑。
白蔻跟她出门,扶着游廊栏杆看着在院里走路都走得七扭八歪的琼玉,内心里相当明了她这是什么情况。
药瘾。
她随家人在外面替公中经营文玩铺子的时候,不知道在什么情况下染上了药瘾,看上去瘾头已经蛮大了,偏偏染上的还是那下三滥的窑子驯服新姑娘常用的玩意儿,那些药会让她们在药瘾发作时产生春药的效果,陷入****中任人摆布,据说药瘾重的姑娘,一次得好几个男人才能让她得到相当于服药带来的满足感。
琼玉这么重的药瘾,她家人不该没有察觉,加之还有这春药的事,她最近仅有的一次对外联系也是以给美轮备礼的名义给家里送信,药物来源必是她家人给予,他们经营铺子时的账本的确得好好查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