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双手一翻,祭出两张黄符。
两人一见那黄符,浑身发抖,马上求饶起来,“大师,我们不知道这里是奚展王的地盘,刚才在街上发现她一个人坐在那里,突然觉得她闻起来好香,所以才会动了坏心思,如果我们知道她这么凶残……我们根本不敢动手啊!”
两只妖都快飙泪了,他们虽然封禁了妖力变成人类的样子,但是某种天赋还是在的,可却被一个人类弄成这样也很可怜啊,更可怜的是,现在竟然落到了天师的手下,那还有活路么?
“香也不能吃,那是奚展王罩着的。”米天师语重心长地警告两只傻妖。
两只傻妖憋着气点头,他们明明给那女人施了点东西,保证她不会反抗地跟他们走,谁知她半途就恢复力气了,而且还这么凶猛,简直太可怕了,如果人类都这样,还有他们妖类生存的空间么?
米天师嗤笑一声,自然看得出这两只妖可能是刚成精,还单纯着,所以被妖蛊诱惑后直接掳人就走,根本没想过对方竟然有妖蛊之身,虽然吸引妖类但也同样能防御妖类的伤害攻击,自然不会让他们得逞。
“不管怎么样,你们刚成精,应该还没有登记,我就送你们去登记,到时候顺便和你们的一些前辈们学学怎么在人类社会中做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妖。”说着,米天师鄙视地看了一眼他们身上的衣着,用两张黄符将他们封在符里了。
将两只妖收了后,他看了看现场那辆已经散架的摩托车,顿时哀号一声,不会让他走回去吧?
另一边,郁龄和奚辞已经回到镇里的那间凉茶店了。
他们的东西还在那里,店员小妹还记得奚辞这个帅哥,很贴心地将它们放到一旁等待主人过来取。
奚辞感谢了店员小妹,顺便再买了几杯凉茶打包带走,然后一手提着塞满了东西的编织袋,一手牵着郁龄,往村民停车的地方走去。
“你刚才……”奚辞组织语言,“他们是你绑的?”
郁龄喝了一口凉茶,说道:“嗯,我以前跟着小叔学过。”又喝了一口凉茶,她说道:“小叔是部队里的人。”
奚辞这还是第一次听她说起江家的人,一时间也有些好奇,“学绑人?”那两只妖被绑得挺结实的,如果不使点儿劲,根本挣脱不开。
“绑人、打架、逃命、躲避追踪……反正杂七杂八的都有,小叔有空就教我。”郁龄很无所谓地说,“小叔说我是难得一见的天才,可惜我没韧性,总是没办法坚持下来,懒懒散散的,天才也变成庸才,让他很可惜。”
听到她的话,奚辞脸上温柔的神色宛若透过树稍洒下的阳光,多了几分阴翳。
懒散是因为她的生命力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提前透支,让她很难对其他事情提起精神和兴趣,所以对什么都不太热衷。
普通人有百年的寿命,漫长的一生中,能让普通人提前消耗寿命的意外不多,就算提前消耗,最多也是二三十年,至少也能活个六七十年。不像她,活了二十年,就提前消耗掉了五十年的寿命,剩下的三十年寿命,估计不用十年,很快就会消耗掉。
他心里有些难过,忍不住伸手将她圈到怀里。
郁龄捧着凉茶,眨了下眼睛,误会了他的意思,说道:“其实这些没什么,以前我被绑架过,才会和小叔学些防身的东西。长大后,就很少再经历这种事情了。”
奚辞轻轻地嗯了一声,一时情难自禁,低首在她脸上亲了亲,又亲了下她带着凉茶味的唇角,方才红着脸,拉着她继续前进。
郁龄再次喝了一大口凉茶,脸上冷淡的神色渐渐被笑容覆盖。
驴车停在一株老槐树下,树冠密布,投下一大片清凉的树荫。
二太爷坐在驴车上,一边呷着白烧酒,一边听着收音机里的革命老歌,见他们回来,咧开嘴笑道:“你们买好东西了?”
“二太爷,我们买好了。”郁龄乖巧地答道,拉着奚辞上了车后,她从编织袋里拿出一瓶酒递给他,“我们也给二太爷买了你常喝的二锅头。”
“小闺女有心了。”二太爷笑呵呵的,“你们家的阿郎也是好的。”
奚辞抿嘴笑着,斯文俊秀的模样,就算是坐在简陋的驴车上,不仅不损他的风姿,反而让人忍不住凝望。
两人坐在驴车上,一边吃着先前在街上买的小吃,一边聊天说话,偶尔也和二太爷说一下庄稼的事情,悠闲自在。
米天师气喘吁吁地回来了。
吭哧吭哧地爬上驴车,正要开口时,郁龄已经递了一杯凉茶过去。他顿了下,接过直接灌进肚子里,将那股火也一并给灌进去了。
“辛苦你了。”郁龄又递了一杯过去。
米天师伸爪子接过,郁闷地看了一眼奚辞,突然觉得这位大小姐其实也是挺不错的。
等奚辞将一袋小镇特有的米花递过去给他后,米天师顿时眉开眼笑,奚展王其实也不错的。
“送去派出所了?”郁龄问道。
“送去了,放心吧。”米天师眼睛不眨地说着谎,作为天师,有时候为了工作问题要忽悠普通人让道,自然学会了说谎的本事,完全不用怕被人发现。
郁龄朝他点点头,没再关注这事。
到了下午四点左右,村里的人再次集合,然后带着各自买的东西浩浩荡荡地回村。
回到村里,郁龄和奚辞将买的东西放好后,就提着一些给村中那些年纪大的长辈们买的礼物过去发送。都是一些不算值钱但需要的东西,每一次郁龄回村都会给长辈们送这个送那个,老人们也习惯了这孩子的孝心,如今看她和她老公一起来送,心里都颇为欣慰。
等他们回来时,外婆已经做好晚饭了,米天师帮忙打下手,脸上花得像黑猫一样,看着有些搞笑。
这一天,过得有惊无险,郁龄压根儿没放在心上,就算被绑架一事,也当是人生中的一种意外,正如小时候几次被绑架时的意外一样。
只是奚辞的心情却有几分压抑,这种压抑恰好是因为她被绑架的事情引起的。
所以晚上难得没有其他的事情打扰时,奚辞终于精力充沛地将她压在床上,架起她的一条腿,深深地挺进那温暖的地方,看着她在身下神色迷离,越发的激烈,面上染薄薄的红晕,狂放性感,与白日斯文俊雅的模样完全不同。
郁龄觉得自己的两条腿都快软得没知觉了,身下某个地方更是开始发麻,实在搞不懂他今晚怎么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