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來就沒有想过对刘老九的儿子怎样,但刘老九这人,用现在的话说,就是毫无节操下限,典型是爱耍小聪明的市井小民,用对付混子的办法对付他,沒效果不说,还容易气出绝症,所以我才拿他儿子说事儿。
“我就不下去了,膈应他。”王木木坐在车里,抽着烟,搂着刘老九的儿子,挺jb贱的问道:“听说,你爷俩当了回连襟!!啥感觉,跟我说说…….!”
“康,跟我下车。”我沒搭理他,转身拎着枪走了下去,后面一直跟着的两台a6里,六七个兄弟,也关上车门子走了下來。
刘老九一副豁出去的表情,坐在一颗果树下,伸出老手,摸了摸翠绿翠绿的大裤衩子,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沒穿裤子。
“整个烟行不。”刘老九抬起头,冲着我们一群人问道。
“整你麻痹!!草泥马的!!”凯撒的一个兄弟,参加过榆林镇浴池门口的战役,所以对刘老九一直保持着对小日本一般的仇视态度,一看见他,脚就刺挠,抬腿就要踩。
“行了!!你看他那死样,整的挺jb可怜的,别整他了。”大康看着刘老九挺可怜,说了一句,掏出兜里的烟和火扔了过去。
刘老九捡起來,点了一根,狠狠吸了一口,装的挺无所谓的说到:“既然被堵住了,我也沒啥可说的,愿意咋整就咋整,但求几位大哥,别碰我儿子,他太小,这事儿跟他沒关系,放他一马,行么!”
“我问你答,行么。”我沒回答他的话,面无表情的蹲在地上,用枪拄着地面,淡淡的问了一句。
“你问吧。”刘老九夹着烟的手,不停哆嗦着说了一句。
“崩我弟弟的人,是谁找的!”
“我。”刘老九咬牙承认的说了一句。
“你在砖厂,什么职位。”我再次问了一句。
“副厂长!!”刘老九快速的回了一句。
“你一个副厂长,有权利做出这个决定!!”我皱眉淡淡的问道。
“我给毕子文打电话,他说你都**媳妇了,我还能站在炕头上递纸么!!大哥,你说这话说的伤不伤人,要搁你你怎么理解!!”刘老九挺jb委屈的说了一句。
“呵呵,你理解成了要反击。”我被他弄的一愣,笑着问了一句。
“我他妈就是这么理解的,不过毕子文这b养的不承认,他这人就jb是个损种,我沒白天沒黑夜的给他挣钱,出了事儿,连一句暖心的话都沒有,我他妈心寒啊!!”刘老九咬牙骂了一句。
我听着他的话沉默了一下,再次缓缓问道:“你说你是副厂长!那毕子文是法人么!”
“那倒不是,他从开业就沒來过。”刘老九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