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我他妈还沒等起來,电话就嗡嗡响个不停,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随手拿起电话接通,放在耳边问道:“谁啊。”
“听着声音有点沙哑,感觉精神萎靡,但是,这种萎靡冥冥中又透着一丝满足,根据我多年床榻之上的经验,那么我要祝贺你,哥们,你他妈被抽干了,。”王木木贱贱的声音传來,透着熊熊的八卦之火,和羡慕嫉妒恨的语气,
“你他妈有病吧,,我就在你旁边,打个jb电话,。”我破口大骂的说了一句,
“咦。。。你他妈能不吓唬我么,我在他妈的火葬场,参加葬礼呢,刚悲痛欲绝完,准备撒个尿,缓一缓,整个厕所一个人都他妈沒有,你跟我说,你在我旁边呢,恐吓我,。”王木木惊疑不定的说到,
“参加葬礼,,谁的啊。”我愣了一下,缓缓问道,
“就是麦莎的老板冯明,昨晚喝大了,说啥非得开车要去趟秋名山,会一会拓海,拦都拦不住,不过车还他妈沒出国道呢,直接一个甩尾,连人带车,扎大水泡子里淹死了,挺好一个哥们,前几天还在一块喝酒呢,这说死就死了,人呐,太他妈脆弱了。。。。。。。”王木木有点小感慨的说到,
“老冯死了,,。”我清醒了不少,也挺不可置信的问了一句,
“嗯,死滴比贞子他爹还他妈惨,嘴都让泥糊住了。。。。。。。”王木木惋惜的说到,
“那你咋沒叫我去呢,。”
“我他妈知道你在哪,我就叫你去,。”
“你傻逼啊,我就住你隔壁,天天晚上听你跟张璐做爱,你说我他妈在哪,。”我破口大骂的说了一句,
“。。。。。。呃。。。根据我多年经验,你这是喝大了,被人家睡了,你抬头看看,桌子上有沒有钱,如果有,赶紧拿回來,搁相框表上,太他妈丢人了。”王木木叹了口气,直接挂断了电话,
“有病,操。”我骂了一句,正准备放下电话,再睡一会,但抬头一看,这屋好像挺陌生,我愣了一下,扑棱一下坐了起來,四周一扫,标准的高档宾馆装修,
掀开被子,我带着疑惑走下了床,随手那些座机,拨了前台号码,接通以后皱着眉头问道:“您好,这是哪儿啊。”
“您好,这里是雪龙商务酒店。”服务mm甜甜的回答了一句,
“帮我查一下,那个身份证开的房。”我再次问了一句,
“哦,不用查了,笛笛姐打过招呼,你醒了,让我们给早餐送上去。”
“笛笛姐,,柳笛,。”我愣了一下,不自觉的看了一眼裤裆问道,
“嗯,是的。”
“她在那个房间,。”
“笛笛姐,早上已经退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