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灰飞烟灭,那段大伟肯定连渣都不准备剩下,从机场带人回來以后,段大伟回到临时住所,三个亡命徒从车里抽出了一桶汽油,随后几个人商量了一下对策,都回到屋里短暂的休息一会,
……
凌晨一点多,
三个壮汉都穿着长袖休闲装,低着头,手里拎着水果篮,走进了翩翩起舞所在的医院,其中一个壮汉,冲着另外两个人点了点头,双手插兜,从楼梯走向了地下室,
另外两个人慢慢悠悠,走到电梯口,按了一下按钮,等了不到一分钟,走了进去,随后來到了七楼,
“踏踏踏……!”
七楼里空旷的走廊,传出阵阵脚步之声,两个人四周扫了一眼,直奔709走去,到了门口,拎着水果篮的壮汉,用右手一拽塑料袋,里面的高乐士油漆桶,散发着阵阵汽油味……
“哗啦,。”
另一个壮汉,打开衣服的拉链,右手从怀里掏出锯断的五连发猎枪,果断的压上子弹,看了一眼身旁的人,点了点头,弓着身子,左手压了一下门把手,右脚尖轻轻顶了一下房门,
“吱嘎,。”
房门轻轻的打开,里面漆黑一片,旁边的壮汉拎着油漆桶,顺着门缝嗖的一声窜了进去,另外拿枪的人,背对着门,后退一步,走了进去,用脚啪的一声蹬上了门……
“踏踏,。”拿着油漆桶的壮汉,根本沒看后面,窜了一下,走到床边,嘶啦一声撕开油漆桶口的胶布,就要冲着床上泼去,,,
但就在这时,站在门口听声的持枪壮汉,突然感觉脚底下,有个黑影晃动一下,他一愣,异变突生,,
“蓬,,,。”
一声脆响,骨折的声音传來,壮汉拿枪的胳膊,传來一阵剧烈的疼痛,但就在这种情况下,他愣是沒扔了手里的枪,,
“**的,,猫个腰,,装你妈b飞天大盗,。”一声怒吼传來,一道白光闪过,
“噗嗤,,。”
军刺转瞬贯穿持枪壮汉的右臂,蓬的一声,刺穿肌肤的刀尖,扎进胶合门板,一点沒他妈停顿,直接从门外干了出來,将壮汉的手臂非常结实的钉在了门板上,,,可见这一下,他妈的酝酿了多久,,
“有埋伏,。”持枪的壮汉被一套组合拳,暂时干懵圈了,感觉着手臂喷到脖子上的鲜血,本能的喊了一句,
“唰,。”
这一切发生的极快,当传來骨折声音的时候,床边拿油漆桶的壮汉就一愣,等刀尖穿透门板的时候,他反应过來,扔下油桶,直接奔着腰间摸去,
“削他,,。”床上突兀的传來一声吼叫,一个瘦弱的黑影,手里握着砍刀,对着床边的壮汉,劈头盖脸就是一刀,,
“啊,,,。”
门口持枪的壮汉,咬牙大叫一声,被钉在门上的右手腕一松,猎枪直接掉落下來,而同一时间闲着的左手,突兀的张开手掌停在裤裆的位置,啪的一声,抢把端端正正的掉在了左手里,这个动作,一气呵成,沒有一丝停顿,在如此黑的房间里,完全凭感觉弄出这一套动作,可见这人就是那种天天抱着枪睡觉的亡命徒,,,
门口偷袭的张西,听到啪的一声,连刀都沒來得及拔,猛然后退了一步,喊道:“肠子,,。”
病床上传出蓬的一声,鸡肠子拿着砍刀,想都沒想,直接滚到了地上,,
“亢,,亢亢,,。”
被钉在门上的壮汉,眼睛都沒眨,左臂一举,冲着床上,稳稳的崩了三枪,床上冒起几团火星子,毛毛漫天飞,
崩完三枪,持枪的壮汉,随意的抬起左胳膊,将手里的猎枪,看都沒看就冲着床边扔了过去,
“啪”的一声,床边的刚才拎着汽油桶的壮汉,伸手直接接住了猎枪,端在了手里,两个人自始至终沒有一句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