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赵淑杰在王座里坐不稳当了,浑身皮肤被怒气憋得通红。
“我的青天大老爷,您怎么还是没能明白过来呐!我家老母鸡每天就算使出吃奶的劲儿来,它充其量也就只能生下一只鸡蛋。可是它每次生蛋的一刻居高临下见胖三儿一顿饭就吃下二十几只鸡蛋,它上火啊。它发愁啊,生蛋生不过来呀!它一着急一上火那蛋就憋回去啦,就一直连续一个月没生鸡蛋啦!
青天大老爷呀,您得替民惩罚那个肥猪胖三儿啊!您他欺人太甚还能理解,他居然欺负一只老母鸡呀!这天理何在,天理难容啊!”
“哐!”
“混账!纯属瞎扯淡。瞎放屁!”
“啪叽!”
“哎哟……”
赵淑杰听到了这里,差儿被殿堂中央的布衣刘二的话惊出一个跟头,倒是也被惊出了王座之上,一个右臂高扬起狠摔王冠,一个身子极度前移。一个左手臂后抓座臂没抓紧,其人一个脑瓜儿朝下从十余米高的王座部摔落了下去,并在重重地沉落地面一霎发出痛苦的喊叫声。
“啊……”
“吾王!”
“吾王您没事吧……”
马上,葫仙殿内外所见的万千众人发出异口同声的惊叹,紧接着就是其人不约而同的称叫声。再接下去,红发谷长快步子连扑带跌地赶到了赵淑杰摔落的地方弱弱地询问。
“吾王,吾王,吾王龙体还好?”
顿时,殿堂中央跪身着的布衣刘二被吓傻眼了,嘴巴呆呆板板地,努力了三次才将问声问出。
赵淑杰脑瓜儿朝地的一瞬间眼疾手快,双臂奋力地前撑,赶在大脑袋之前撑住了地面一下,撑去大半部分身子的重量,随即手臂发软,宽脸蛋子的左部贴住了冰凉的殿堂地面。他之后听到了万民的惊叹声,也闻到了其人的称叫声,却在耳朵侧竖着听见一连串步子加紧赶到自己身边的一刹那,他忽地腰部撑地,整个上身斜坐起,右手掌依旧握拳抓着那只七彩王冠,却是右手臂猝不及防地斜指,前指,准确无误地指住了一头红发、一脸担忧的谷长,出口狂叫:
“退下!”
“大胆刘二,继,继续!”
可谓紧随其后,赵淑杰又移转了视线,移转了右手臂的指向,移转了口出的对象,对位居自己南方十几米远的布衣民喊到。
“,正,关键!你不是刚才讲人命关天了吗?本王还没听完!”
赵淑杰看着布衣刘二惊惧的脸色好转一下子,便忽地蹬鼻子上脸似的逼问。
“啊,啊呀!哈哈,吾王龙体安好!吾王莫急,待民细细道来!
事实上,一直以来,民都是好吃懒做,凡事没有个长远打算。所以,平日里,我家仅有的一只老母鸡生下蛋后都被民给趁新鲜放锅里煮着吃啦!民从来没攒过鸡蛋。而且呀,吾王或许不知道,我家的这只老母鸡都产蛋近十年啦,之前每天还都坚持产蛋!民家居之处世代贫寒,而民在一年前刚刚成亲的娇妻就是看上了我家的老母鸡,感觉嫁到民家里每天有蛋吃,所以才跟随于我!而直到上个月民的娇妻产下儿一名,但她的身体虚弱十分,可民搬来这王城之中后仍是又穷又苦,家里余粮、余银基本没有,民的妻、儿都等待老母鸡生下的鸡蛋调理身子,补给养分,但眼瞅着民的娇妻、弱子身体每况愈下,可隔壁的胖三儿依然是每天早晨赶在老母鸡生蛋的时候坐到树下食用二十几只鸡蛋,老母鸡它实在力不从心,不知是它在赌气还是怎么的,反正它就是一看到胖三儿吃鸡蛋,浑身就哆嗦,民等蛋等得心急呀!”
布衣刘二算是将事情的大概给赵淑杰叙述完毕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