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维尔科的主力部队焦急等待的时刻,约瑟夫骑着战马绕道下游,游泳过河,终于把科瓦尔的信送到了维尔科将军的手中。
维尔科将军拿起信件,撕开信封,仔细的看了看。看完之后,思索良久说道:“让两条路上的岗哨晚上放松点,不要把敌人的信使堵死,注意做的像一点,别给对面看出了破绽。”
“是,将军,我这就亲自去安排。”一个军官转身离开。
······
在这静谧的夜晚,科瓦尔、维尔科和那个苏维埃旅长都在忧心忡忡的看着地图,思考着战争接下来的变化走向,揣摩着对面指挥官的想法计划。
“营长,敌人吸取了白天的教训,晚上全都躲得严严实实的,河边四百米内房间里面的灯光全部灭掉了,很难看清楚里面的敌人。四个射击班一共才取得五个目标,而且敌人也组织了狙击手进行还击,打伤了我们的一个战士。”军官前来报告说道。
“可以让射手班撤回来休息,留一个班看着就行了。”科瓦尔说道:“他们用大炮,我们也用大炮回敬他们一下。”
在军官的带领下,科瓦尔来到北城区北面的俘虏营地,是在一个厂区的工人宿舍里面。那些俘虏被关在这些工人宿舍里面,每间宿舍的门都被从外面锁住,而且把士官和普通的士兵分开来,可以防止俘虏作乱。
当然,作为科瓦尔重点叮嘱的两名炮兵士官,他们两个人单独住在一间宿舍里面。齐瓦克虽然已经投降了,但是他的技术水平太次了,科瓦尔更看重的是他的朋友,所以也没有吩咐,其他的军官自然把他们关在一起了。
“开门!”科瓦尔走到宿舍门外说到。
“是,营长!”值守的士兵立刻把门打开。
科瓦尔拿着油灯独自走进去,只见宿舍的两边各有一排大通铺,上面铺着麦秆和一些破旧的发黑的被褥,齐瓦克和他的战友各自躺在一边。
听到开门的声音,他们立刻警醒的坐了起来,齐瓦克看到科瓦尔走进来,立刻从大通铺上面爬起来,站在一旁。
“随便坐!”科瓦尔把油灯挂起来,坐在这边的大通铺上。
“齐瓦克。”
“长官。”齐瓦克立刻回答说道。
“你叫什么名字!”科瓦尔又问另外一名士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