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伟长得膀宽腰粗,一脸的横肉,看起来很凶的样子,是学数控的。但是他性格比较内向,不大喜欢个人交往。用姚大山的话,这又是一个卢阳光。
而姚大山因为农村出身,学的是园艺,这是一门冷门,在学校老师的动员下改为学销售,起初姚大山不愿意,后来听老师说学销售的人毕业后是最容易找到工作的,而且还是诸多行业中最先富起来的那部分人。姚大山架不住被这位老师的哄骗,改为学销售,后来才知道学校根本就没有园艺这门课程。
因为是职业学校,学校管理也松散,虽然学校大门按点开关,但是仍有很多学生爬墙进出,并没人可以制止。直到有一天有位半夜归来的学生看到驾校楼内有火光闪烁,于是这件事在学校悄悄传开了。
男生听到这个消息后都感到好奇,很多人晚上不睡觉就盯着对面的驾校楼看。而女生听到这个消息后晚上出门的人几乎没有了。
就这样过了两三个月,对面的驾校楼再也没有出现过火光。而老师却郑重的警告过学生,对面的楼绝对不能去,那是一栋危楼,也就是豆腐渣工程,说不定进去后就再也出不来了。
这个说法很多人不认同,如果真是危楼为什么不推到,还留着干什么?有耳朵长的的人很快打听出内部消息,这其中就有显得很文静的张子文,这人长得文静,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但是他却是一个不安分的主儿。
这不,不死心的张子文拉着宿舍里的三人去一探究竟,长得最男人的刘大伟却不愿去,他说:“我不想去,也劝你们不要去,那里很诡异。”
姚大山从话里听出刘大伟似乎知道些什么,于是他问:“大伟,咱们可都是好兄弟,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们这几个人你也了解,不是多嘴的人。”
刘大伟沉默下来,不愿再说话。
张子文说道:“兄弟,就咱几个人,你有什么事还瞒着我们?如果是关系到你家的事你就不要说了,免得我们有传话的嫌疑。”
刘大伟危难的说道:“不是这个意思,有些话说出来要犯法的。”
刘云腾本来对刘大伟不感兴趣,可听到说话会犯法好奇的问道:“大伟,什么事说出来会犯法?”
张子文也道:“对,什么事说出来会犯法?又不是国家机密。大伟,你如果信不过我们哥几个,就别说了,说出来大家都不好。”
刘大伟犹豫一会说道:“好吧,既然你们这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们,先说好了,这件事政府不允许造谣,会被拘留罚款的。”
刘大伟越是这么说越是吊起几个人的好奇心,他们催促刘大伟快点说,接下来刘大伟开始讲述关于这个驾驶楼的故事。
“我家以前就住在这附近,这是十二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是这个学校还是很大,人也很多的一个学校,可是后来发生这件事后,这个学校的人就少了很多,如果不是政府辟谣这个学校就垮了。”
刘大伟看看三个人急切的模样说道:“你们别急,听我给你们讲我知道的一些事情……”
这栋楼以前大家都叫它驾驶楼,但是这个楼里面死了七个人,这七个人都是死在底层的大厅里,而且都是在每个月的七号凌晨一点左右七窍流血倒在大楼的地层的大厅里。
当初学校内产生了极大的恐惧气氛,不仅学校,就连整个县城都产生了恐惧的气氛,政府开始封锁消息,学校有领导出来辟谣。而另一旁面学校和警方都认为是谋杀案,为了消除这种影响警方加大力度侦查。
最可笑的是在这死去的七个人当中就有一个是警察,而且这名警察是第六名死者,也就是说在这名警察之后害死了一个人。
据说在死了第三个人的时候警方就派出大量警力调查,可惜的是毫无线索,正在警方无计可施的时候,第四个人死去了。县里一领导几位震怒,据说因此还撤了一名所长。
新任所长派人将整座大楼都安装了针孔摄像头,但是在九月七号的凌晨一点左右的时候,几乎所有的摄像头都同时失去信号,值班警员查看摄像头的时候发现了第五名死者。
后来这件事被市局接手,省里也派下专家帮助侦破,可谓是兵强马壮就等着把凶手捉拿归案了。但是在第二个月的七号凌晨,所有的摄像头又出现之前的情况,全都失去影像。
当晚值班室的警员结伴去检查,结果第二天其中一个警员在楼顶睡觉,而另一个警员七窍流血躺在大厅里。值得一提的是在楼顶上睡觉的这位警员是本地警员,这就让人怀疑了,于是这位警员被监控了。让人好笑的是这位警员恰好有几次凶杀案时间没有证人,这让案件进入一个复杂的阶段。
事情并没因此而结束,就在这位警员被紧锣密鼓的调查的时候,下一个月的七号又要到了。而这一次经过市里批准,调动了一部分特警把守驾驶楼。
据传,在七号的凌晨有特警看到一个黑影一闪而过,但是他再也没有找到这个黑影,而其他的特警没有发现什么黑影。但是监控摄像头依旧在这个时间段出现了空白图像,当坚守的警员发现监控器出现空白图像时,有技术人员使用了反干扰电子系统,但是依旧没有效果,监控图像仍然是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