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在哼哼哼的笑,到底是老油条,我爸问:“我看你一直挺奇怪,你莫名其妙接近我们田璐怕是不单纯,只要我这把老骨头还在,就休想动我家女儿!我不管你什么目的!”
我爸无心开个玩笑,突然眼前一亮,爸这话好像很有道理。
那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可能是最近发生事多,总会莫名其妙的联想。
我把轮椅男轰走,他走后没多久,莫文泽到这边医院时将近晚上,冬天黑得早,他到时,我给我爸做了介绍,说他是我上司,我爸说向来说话直,就冷嘲热讽的说:“这个世界上有员工家属生病,上司还来看望的吗?”
莫文泽叫我爸叔叔,郑重的说:“田璐工作很努力,最近帮我不少忙,我是听她说阿姨病了,正好我有认识的医生,手术费方面说不定能少一些!”
我爸听完,别有深意的笑着:“这个世界上,就没有纯洁的男女关系!”
莫文泽拉我到走廊安静点的地方跟我讲:“我可以帮你,但是有件事,你也得帮我!我想,你应该明白我说的什么!”
我沉默了一会儿,我哭笑不得的问他:“不会你也要用嫁给你方式才答应帮我妈吧?”
他说:“我父母一直催促我跟安小雅结婚,毕竟我也不小了!”
我沉默的想了会儿,试想选残疾人不如选个正常人。
嫁给腿脚不方便的,我恐怕还得照顾他一辈子。
我说行吧,我会帮你,只要你能有办法帮我妈把医药费少点。
那天莫文泽帮我打了很多电话,通了很多关系,最后说是少五万,不能再讲,后期治疗费也尽量打五折,算下来,前期加后期,总价少大概十多万。
我妈顺利手术的第二天吧,莫少谦终于给我打电话,给我说了一声新年快乐,问我最近怎么样。
我说挺好的。
我们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了,他大概是正月底回来的,当时我妈做完手术在医院恢复得还不错,我半夜上班从外面回去,莫少谦坐在客厅,他见我开门,立马上来问我怎么这么晚回来。
我看着莫少谦这张脸,想到前几天,我妈说想吃有家人卖的豆浆,我给我妈买豆浆时,我看到豆浆店对面的露天咖啡店里坐着两个熟人,这两个熟人是莫少谦和那个坐轮椅的男的。
我不知道他们在交涉些什么,我买豆浆回来,前后两个小时,轮椅男给我送来一张卡,里面有二十万,密码是我生日。
我盯着卡,想着之前看到的事,我不知道这张卡跟莫少谦有不有关系。
但是我觉得他们之间,没有那么单纯。
他问我饿不饿,给我煮碗面,我说我不想吃。
莫少谦看出我有点疏远他,问我他哪儿做事得罪我了吗?我摇头。
这夜我睡得很死,累,全身上下累得要散架。
早上九点起来去商场ONLY牌衣服当小时工,那个牌子周末会做点活动,满899加69送香水,有时候送墨镜,没多大个店,人流量爆棚,加十几个导购,两个小时工每小时工费十三块。
星期天五点下班,我跟夏莎在地铁口摆地摊卖点东西,夏莎说,转来转去,她还是回到老本行。
地下通道的两边不少的商贩,大家卖着一些小饰品,袜子,拖鞋布娃娃一类,夏莎老销售员了,各方面放得开,她吆喝的让那些人过来看袜子,说十块钱三双。
夏莎让我也喊。
我试着喊了几次,声小,我喊十块钱三双。
过路的说这么贵?十块钱四双就买!
我说是绵的阿姨,穿了不臭脚!
等我跟阿姨磨蹭这一阵,夏莎直接抓起摊儿上的袜子起来扔给那阿姨:“你试哈嘛,穿了就晓得了!”
那阿姨只能无语的掏了十块钱。
八点多时有两个街道办的女的问我们要摊位费。
其中一个女的说“今天才来吧?每个月交九百!”
我和夏莎对望几秒,夏莎转变很快的说:“哎哟,姐姐,我们就今天摆,不会一直来,只有今天!”
街道办哪可能依我们,要我们交,必须交,不交就别摆摊儿。
夏莎把摊子撸起来,发火的说:“不摆就摆,你这位置不好,卖不了几个钱!”
后来我跟夏莎,把当天的袜子拿回家后,堆在家里一直没卖,自己拿着穿,送了一些给秦苏。
但最近我发现秦苏跟夏莎走得很近,而且秦苏没事就开车带夏莎去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