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估计是真心有点困倦了,当下转身扶着柱子,自己把裤子褪了下去,顿时两片硕大的雪白展露出来,夹着中间一道深邃的沟壑,里面芳草层生。
见到这个状况,我反而有点感觉没意思了,当下不觉是有些促狭地上前,先没有进入,而是伸手在她那里抚摸着,撩拨地她娇喘连连,纤腰不停扭动着,沟壑中也是一片沼泽泛滥,这才沾着那湿热滑腻的津液,不动声色地涂在了菊部,尔后却是挺抢向前,故意装作没有对准,然后猛地往前一冲,直接撑开了菊门,刺了进去。
“啊——唔——”
白竹立时发出一声尖叫,但是随即却是飞快自己捂住了嘴巴,扭着屁股想要挣脱,但是我却是两手死死把住了她的纤腰,把东西继续向里面探了进去。
“要死了,要死了,你插错地方了,混蛋,赶紧停下!”无奈之下,她只好回头看着我,满脸焦急地对我说道。
但是我却是故意装出一脸无知的样子,一边感受那份紧绷的包裹,一边快速动作着,同时对她道:“没有啊,我感觉很舒服啊。”
“你,你是故意的吧?真是太可恶了,唔,疼死我了,你,你这个坏人,快,快点放开我,不然我要叫了。”白竹有些窘迫地说道。
“没事啊,你叫啊,等下花魂她们来了,我们就一起玩,你看怎么样?”我眯眼看着她问道。
这下她不说话了,随即只能是抱住柱子,任由我采摘,而我也终于酣畅淋漓地一阵驰骋奔驰,最后死死将她抵在柱子上,精华倾泻在了深处。
结束之后,我方才退出来,喘着粗气,将她抱在了怀中。
这个时候她可是有些逮着机会了,一双爪子把我身上拧得片片青紫,一边拧还一边兀自流泪,伤心道:“你这个混蛋,你欺负我,你不爱我,你作践我,我要杀了你!”
面对她的嗔怪,我却是一脸不以为然,捉住她的小手,把她抱紧,一阵深深的长吻之后,方才看着她道:“知道吗?其实你已经算是好的了,要知道,你花姐姐每次可都是用嘴帮我的,你也知道我那东西有多大,你想想她有多痛苦吧。”
“你,你说的不会是真的吧?”女人说着话,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下我那东西,随即不敢置信地捂着小嘴道:“这,这么大,怎么可能?花姐姐怎么会这样做?”
听到她的话,我不觉是引导她的小手握住那东西,对她道:“你有点低估女人的容纳能力,不信的话,你也可以尝试一下。”
“不,不,我不要,脏死了,你刚在那个地方放过,脏死了,臭哄哄的。”她撅着嘴唇道。
见到这个状况,我知道这个事情不能太着急,何况今夜也算是尽兴了,所以不能一下子把节目都玩完了,当下也就没再强迫她,只是让她去端一盆水来,我们各自清洗收拾了一下,尔后才回去房间里重新躺下休息。
早晨醒来,天光大亮,一轮红日东升,天色终于放晴了,可以出发了。
我们简单吃了早饭,随即整备车马,继续北上。
秀儿自然是没有送回去了,她和花魂一起坐着马车,我驾着车子,冷瞳和白竹依旧是骑着马,只是白竹骑马的时候,一直微微皱眉,有些扭捏,似乎有些不适,后来中途休息的时候,我悄悄问了一下,方才得知原来是昨晚太激烈了,把她那儿撑裂开了,到现在一直都没好,坐在马上自然是有些疼。
我心里有些愧疚地安慰了她一番,尔后查看一下周围的环境,发现阔野荒原,野旷天低树,月入大荒流,世界瞬间变得无限巨大,我们顿感渺小。
走了没多久,便开始遇到一些零落的村庄,打听了一下路途,再往前不远,就是海津渡口,听说那里是清军的一处水军大寨所在,作用在于拱卫北方的北京城,海津渡口过去,就是海津城,也就是后来的天津城。
想要去北京城,势必要走海津渡口,想要从海津渡口过去,就势必会遭到严密的盘查。
这让我有些担心,毕竟,那些平头老百姓可能并不认识我们,但是,这些身为护卫京城的近畿军队,不可能没有我们的画像,他们若是盘查的话,定然会认出我们来。
我倒是不担心和他们干起来,毕竟纵有千军万马,我们也不放在眼中,我所担心的是因此惊动了躲在京城里面的狗乾隆,万一他又趁机开溜,那我可就有点麻烦了,天下这么大,我要到哪里找他去?
思来想去,我觉得还是得想个完全的对策才行。
倒是冷瞳完全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对我道:“不用担心,我们先不要靠近哪里,先在附近安顿下来,然后过去查看清楚情况,然后趁着夜色掩护,偷一条船不就行了吗?”
听到她的话,我不觉是点点头道:“目前看来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其实我倒是有个更好的主意。”
“什么主意?”听到我的话,她们都是有些好奇地问道。
“你们先都在这里等我,由我独自一人先潜入京城去找乾隆那个混蛋,等我拿到阴阳珠,就回来找你们,和你们会合,你们觉得怎么样?”我看着她们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