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外衣,褪掉鞋子,侧身躺在床上,不知不觉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然后,睡梦之中,朦胧之间,似乎又看到床边站着一个人影,一开始我还以为是花魂来了,张眼看时,却发现是一个穿着一身红衣,黑发如瀑披肩,背对着我站着的女人,看那身形,和花魂完全搭不上边,尔后我再仔细一寻思,很快就发现这个女人似曾相识,似乎前翻梦里就见到过,她当时好像是坐在桌边梳头的。
再次看到这个身影,我心头禁不住有些疑惑了起来,总感觉这里面透着怪异,似乎这女人并不是我无意中梦到的。不过,由于我此时意识比较模糊,所以我没法和那个女人对话,也看不清她的身影,我只能迷迷糊糊地看着她,然后她的身影也是一直处于那种模模糊糊的状态,时而清晰,时而虚幻如一团烟雾。
就这么迷迷糊糊地看着那个女人,她一开始,一直背对着我站在床边,然后,我一直期待着这货能够转过身来,让我看看她到底长个什么样子,结果,结果后来她真转身了,就是转过来之后,我才发现她前面依旧是黑发如瀑,长发一直垂到腰际,坑爹啊这不是?竟然还是没能看清楚模样,这女人有点神秘了。
不过,接下来,更让我目瞪口呆的事情发生了,女人提着裙摆,竟然是缓缓地走到了床上,然后,我就看到她跨脚站在了我的腰部位置,尔后却是缓缓地背对着坐了下来,然后她坐的位置,正好位于关键位置,然后,我的神思突然一阵的飘忽,只感觉四周一片云雾缭绕的,时而是湖光山色,时而是云气蒸腾,时而又是春风拂面,鸳鸯帐暖,待到神情镇定下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居然是赤身躺在了锦被上,身上一个一身肌肤雪白细腻,腰肢纤柔的女人,正背对着我坐在我那话儿上,正在****地呻吟着,上下晃动着大白色的屁股。登时,我只感觉自己全身火焰燎燎,小伙伴瞬间坚如钢铁,憋得生疼,差点一个没控制住,就缴枪投降了。
幸好,哥哥征战沙场这么多年,见多识广,也不是浪得虚名的,经过了最初的兴奋和刺激之后,很快就深吸几口气,凝神静思,让自己的火焰缓缓降低了下来,尔后则是开始了漫长的,悠哉蚀骨的享受时间。那女人倒也勤奋,锲而不舍地晃荡着,那叫唤的声音,真是听一声销魂,听两声要命,这幸好是我,若是换了其他男人,估计这会子早就连血都射干了。
那女人拼命****着晃荡了一段时间之后,似乎觉得我老是没有交出精华,有点心情烦躁,情急之下,却是突然转身面对着,两手撑抓在了我的胸膛上,然后再一看她的脸,一瞬间,我几乎有点愣住了,因为,我发现她的面容果然是有些似曾相识的熟悉,虽然她黑发披散,遮住了大半个脸孔,但是,我依旧从那缝隙之间,看清了她的容颜,她的脸型还算是比较完美的,整体呈略瘦长形,和她的体型很配套,眼睛闭着,眉头微蹙,鼻梁挺翘,小嘴翕张着,正在浪叫,脖颈雪白细长,胸前两团白花花的肉,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晃荡着,让人十分眼热,我恨不得伸手用力抓一把,但是却因为此时身体没法动弹,只能这么怔怔地看着解馋了。
然后,就在我正优哉游哉地享受着女人的主动服务时,那女人似乎有点气力泄了,不自觉停了下来,然而我就感觉胸口一阵刺痛,低头看时,才发现这女人好像是好半天没收获到东西,有点恼羞成怒了,居然抓我的胸口,那十指利爪,几乎要把我的胸腔扣开一般,疼得我立时一声暴喝,精神力猛然流转,瞬间她便是烟消云散了,尔后我也是醒了过来,看一下四周,却才发现自己依旧是安然地躺在了床上,只是下身的某根东西果然是又硬又胀,似乎真的刚做了那事一般,我拉开衣服,摸摸胸前,发现居然真的隐约有点疼,再仔细看时,赫然发现胸口居然似乎真的有爪印,这让我不自觉一阵的迷惑。原本我以为刚才所做的梦,不过是寻常的春梦而已,想来是我许久没有尽兴过,如今饱暖思****,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所以才会梦到这个场景,但是现如今看来,这个事情似乎并没有这么简单,那女人是确实存在的,即便不是确实存在的,最起码是有一道残魂的,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这栋房子其实是个鬼楼,这里闹鬼!
怪不得这栋房子一直空着呢,原来有这么个原因,这么看来,郭全让我们住在这里,似乎也有点要试探我们的意思,试想,这要是普通人住到了这里,被那个女鬼几番折腾之后,只怕就算是没有精尽人亡,也已经有点消受不住,早就撒丫子跑了,迟一点的话,估计就要元阳丧尽,阴气浸体,直接变成僵尸一样,死在床上了。但是,现在不巧的是,这个女鬼碰到的人是我,估计她也有点郁闷了。我情知这种残魂女鬼,一般需要男人元阳精华作为续命的丹药,男人对于她们来说,无异于炉鼎,一旦遇到,自然是要倾力采补,只可惜,她想采我的话,就有点异想天开了,非但是异想天开,若是惹怒了我,指不定直接打她个魂飞魄散。
当时心里这么想着,起身把蜡烛点燃起来,尔后收拾一下心情,起身开门出去,想看看花魂她们准备的怎么样了,有没有洗浴好,结果下到楼下,却才发现客厅里只留有一片水迹和余香,三个女人都没了踪迹,看样子是我睡得太久,她们趁机都洗浴完了。
无奈之下,只好折返回去楼上,到黑灵的房间看了一下,发现没人,估摸着是陪花魂去给郭家二夫人看病去了,白竹的房间倒是亮着灯,我上千敲了敲门,里面很快传来一个柔软的声音问道:“谁?”
“这大晚上的,除了我,还能有谁?怎么样,方便进来吗?”听到白竹的话,我不觉是微笑着问道。
“嗯,我正在换衣服,你等一下,”片刻之后,白竹开了门,然后我抬头一看,不觉是眼前一亮,禁不住上下打量着她,啧啧赞叹道:“出水芙蓉,小家碧玉,正是形容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