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白竹前面的人就是我好不好?
听到祖叔爷的话,我下意识地回身向白竹望去,花魂更是紧皱着眉头,看着白竹问我道:“你不是说她是自己人吗?”
“白竹,你想要怎么办?”此时黑衣女人也调转箭头,瞄准了白竹问道。
见到这个状况,白竹不觉是抬眼向我看了过来,接触到我的视线之后,她的眼眸中居然是闪耀着一片泪花,随即她黯然神伤地对我微微摇了摇头,随即却是突然抬起手,五指呈抓,向自己的脖颈上抓了下去!
这个状况让场中的所有人都是一怔,因为大家都已经看出来了,白竹并不想杀我,但是她有慑于祖叔爷的威势,不敢违抗他的命令,所以她想要自杀!
“住手!”当时我向前一踏步,伸手捉住了她的手腕,拧眉看着她问答:“你做什么?你疯啦?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我不知道,你不要管我了,快走吧,不然就来不及了。”白竹满眼泪光地看着我说道。
“起来,你给我起来,你怕什么?我不是还没死嘛!”我有些粗鲁地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尔后则是转身怒目望向祖叔爷,沉声问道:“是不是没得商量了?”
“只要你交出阴阳尺,你们大可从容离去,我绝对不会为难你们,”听到我的话,祖叔爷淡笑一声,非常自负地说道,听他那话头,似乎现在我们依旧被他们关着一般。
“可是阴阳尺于我有大用,恕难归还,”我皱眉说道。
“那就没办法了,那我就只好不客气了,”祖叔爷说话间,缓缓抬起双手,手里竟然是捏着一管小小的芦笛。
而见到那芦笛,旁边的白竹禁不住下意识地全身一颤,随即对祖叔爷大声道:“掌门人,不要,不要啊,白竹知错了!”
白竹说话间,再次跪到了地上。
见到这个状况,我已经大约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很显然,祖叔爷手里的那管芦笛正是操控白竹体内的尸魇王虫的东西,想必只要他吹起来,白竹就要被万虫蚀骨而死,也怪不得白竹会这么紧张了。
“程小河!”此时,面对白竹的哭求,祖叔爷总算是暂停吹响芦笛,尔后却是猛然对我冷喝一声道:“我念在你和我同姓,很有可能也是同宗,如今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要不要把尺子交出来?我再说一次,交出尺子,放你们离开。”
听到祖叔爷的话,我不自觉内心深处有一股隐藏了许久的斗志被激发了出来。
的确,目前的情况有些艰难,但是,我却没有认输的习惯。阴阳尺绝对不能交出去,因为我知道,一旦我把尺子交出去,那么,从此之后,想要再夺回来,那就不知道要费多少的力气了,须知祖叔爷有吃魔人当后盾,到时候他天南海北一转悠,连人影都难寻到,又让我到哪里去要尺子?
无奈之下,我只好冷笑一声,眯眼看着祖叔爷道:“苦月掌门人,实话不瞒你说,鄙人此前的确听说过你们这一宗,也听闻过关于阴阳师门的传说,但是,在我的印象中,贵师门一直是一个隐秘而神圣的存在,你们可能并不像那些名川大派那般天下为公,世界大同,但是,起码我知道你们是秉承着仁善为本的道义和原则的,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如今阴阳师门的所作所为却是让我大跌眼镜,甚至有些不敢相信。我本来还想敬重你们,但如今,这种念头却是再也无法唤起了,苦月掌门可知道这是为什么?”
听到我的话,祖叔爷不自觉是面色一沉,随即拧眉问道:“为何?”
“哼,别的不说,就说你们对待吃魔人的手法,当真是泯灭人性,残忍至极。你须知道,这些吃魔人,原本也都是出身可怜的孩子,你既然救了他们,就应该给他们一个平安的人生,但是,你现在对他们做了什么?强行让他们成为吃魔人,然后长期把他们拘押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不能外出,不能有感情,完全是师门的一种工具,最恐怖的是,一旦他们反叛,你就要非常残酷地惩罚他们,嘿嘿,我倒是想要问一问,掌门人的此种做法,可是阴阳师门的行事之风?”我看着祖叔爷,满腔义愤地看着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