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奶奶的,去死!”
只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我的尺子还没戳出去,那蛾子竟然是扑啦啦,闪着翅膀就飞跑了,瞬间消失了踪影。
见到这个状况,我也只好无奈地挥挥手,跺跺脚,把脚上的脓水烂肉甩掉一些,准备继续前进。
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我走了没几步之后,双脚上传来的一阵剧烈的痒感,迫使我不得不把火把插在地上,然后自己也席地坐下来,把鞋子脱掉,查看一下自己的双脚,一看之下,才发现我的脚又红又肿,奇痒无比,这才知道自己这是中毒了。想来是因为刚才脚踩到了那狗尸之中,脓水浸透了鞋子,把毒液传到了脚上。
这毒想来应该是非常凶残的,不然我的脚也不会痒成这样,毕竟我对毒液基本上是有点免疫的。
没办法,剧毒虽然没能要了我的命,但也让我痒得抓心挠肺,当时只能是坐在草地上,抱着两脚拼命地抓挠,然后我一边抓挠着,一边心里就想到了黑衣女人,然后我就停下了动作,整个人都愣住了。
百虑一疏,我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黑衣女人不是无敌的,虽然她精神力高强,虽然她兵器凶狠,但是,她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她怕毒,她和我不一样,我对毒液基本是免疫的,可是她,她却不同了,她对毒液没有什么免疫力,这也就是说,黑衣女人看着很强大,但是,只要对手足够狡猾,能够先让她中毒,那她也就丧失战斗力了。
然后,我不自觉就想到,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袭击她的最好时机是什么时候?
很显然,趁着她蹲在地上尿尿的时候,进行袭击,是一个不错的好主意。这也就是说,黑衣女人现在可能已经被那个设阵的方士给抓住了,那家伙很有可能一直在暗中监视我们,然后就趁着黑衣女人方便的时候,对她用了毒,把她弄昏了,并且把她抓走了!
当下,心里一想到这些,我立时急得整个人都跳起来。
说真的,黑衣女人被抓了,倒还没什么,我担心的是让那个方士拿到了冰骨剑,要是他把那玩意拿到手了,那到时候,对付起来可就真的有点麻烦了,我都不一定能搞定他。
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一时间,我感觉形势变得有点严峻,再看向四周的树林,真心觉得是处处都充满了凶险。这么看来,为今之计,最好的选择,还是先回去营地,与祖叔爷会合一处,安心等到天亮,然后再相伴抄那个设阵方士的老窝,现在天黑夜沉,我自己在树林瞎转悠,并不是办法。
无奈之下,我强忍着脚上的剧痒,举着火把,一路向着营地方向跑了过去。
路上,又有好几条黑狗冲出来要咬我,但是我都没去管,直接一脚踹飞,然后就冲过去了。
就这样,大约一刻钟之后,我回到了营地之中。
然后,到了营地边上,放眼四下一看之后,我就有点傻眼了。
营地里空空荡荡的,一个鬼影都没有了,祖叔爷不见了,马车上的花魂也不见了,包括我们带来的三匹高头大马,也都不见了,唯一剩下的,就是那堆马上就要熄灭的篝火,和一架破烂马车,其他什么都没有了。
我有些崩溃地踉跄着跑过去,四下查看着,几乎找遍了每一个角落,喉咙也快要喊破了,依旧没有什么回音,失踪了,彻底失踪了,不管是祖叔爷还是花魂,都没有了,都遭了敌人的毒手了,全部被抓走了。
一瞬间,我心中涌起了一股极为强烈的挫败感,同时也恨得牙齿都咬得咯咯响了起来,随即我禁不住是凝聚了所有的精神力,爆发出了一声怒吼道:“我不管你是谁,总之你给我听着,你不要以为你用一些阴谋诡计的手段,把我的同伴抓了,就可以威胁我,可以万事大吉了,我告诉你吧,如果你敢伤害他们一根寒毛,我定然让你后悔一辈子!”
我说完话之后,冷眼看着四周,发现树林开始起雾了,而那雾气非常呛人,似乎也是有毒的,这个状况,让我有点难受,但是也大约知道对方应该已经听到了我的话,他现在之所以搞出这些迷雾,应该是准备专门来对付我了,而明白了这些之后,我却是不自觉在心中冷冷地笑了起来:“老子就怕你不来,只要你敢出来,那就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