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这个人对茶叶什么的,并没有多大的兴趣,有时我甚至觉得喝茶叶是一种浪费,我也闹不清楚中国人为什么喜欢喝茶叶的,总之觉的很奇怪。每次看到那些标价不菲的高档茶叶,我就会想起一个小故事,说的是以前校园里,卖饮料的摊子上新出了一种饮料,名字叫做“心痛的感觉”,标价五十块一杯,然后有些学生比较好奇,就想买一杯尝尝,然后,当他把五十块钱给了摊主之后,摊主就从脚边的开水壶里面倒了一杯白开水给他,顿时,明白,果然这就是心痛的感觉……
其实我觉得喝茶叶也差不多就是这种心痛的感觉,但是,虽然我这么想,平时也不追求茶叶,可是却偏偏从小就经常被一些“茶经”浸染,时间久了,不知不觉也就懂得一些门道了。
“小河先生,听说您祖上是专门从事阴阳风水活计的,您是祖传的手艺,对么?”何国良看着我问道。
“乡野愚民,雕虫小技,何叔叔过奖了。”我淡笑道。
“爸,他还在我们学校后面摆摊算命,就在鸡鸣寺外面的路上,他的学费都是自己算命赚来了,厉害吧?”这个时候,何飞云有些得意地在何国良身边坐了下来,卖力地帮我做宣传。
“有这种事啊,不错啊,常言道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怪不得小河先生气度非凡,沉稳厚重,给人一种练达的感觉,原来早已有过出山的经验,这倒是让何某人有些敬佩了。”何国良看着我,很认真地说道,随即又扭头看了看何飞云道:“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们两个,哪一个是省油的灯,现在幸好我还能赚点钱,要不然啊,就你们两个人,扔到社会上去,估计也只有讨饭的份,文不能,武不就,一点出息都没有。”
“爸你说什么呢?我有那么差吗?你这话,说说飞雨还差不多,我可是女孩子,再不济,我找个有钱的老公嫁了,不就吃喝不愁了吗?”何飞云撅着小嘴撒娇道。
“哈哈,你看你这心态,”何国良被女儿说得无奈,至少笑了一下,随即抬眼看着我道:“小河先生,说点正经的,你看我这宅子,到底怎么样?”
“地势极好,气运十足,唯一不利之处,就是这山气冲煞,”我皱了皱眉头,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那依您来看,这煞如何破解?”何国良皱眉问道。
“无解——”我抬眼看了看他,随即说道。
“什么意思?”何国良疑问道。
“对啊,你什么意思嘛,故弄玄虚说了半天,又说无解,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这房子没法住喽?”何飞云听到我的话,也是竖起了眉毛看着我。
“其他人我不知道,反正按照我的看法,要解这煞,需要动用的工程量太过巨大,的确很难解。”我皱了皱眉头,发现他们都很认真看着我,随即继续道:“比较彻底的办法有两个,一个就是把那山路改道,让它走向不冲着房子,这是一,第二个办法就是把房子的位置挪一挪,把院门的开向掉转一下,和那山道避让开来。这两个办法都不太好弄,所以有点无解。前面住在这里的人,恐怕也不是不知道这一点,他们为什么没有去破解这冲煞,反而是搬走了呢?就是因为这样做的代价太高了。先不说那山路一般人根本没法改修,就说这别墅,两千多万一套,一砖一瓦都是金子般贵重,现在要挪窝,基本上就是说要砸倒重新盖,这钱谁出得起?”
“呵呵,这个事情让我想想,其实倒也真不是没有办法解决,”听到我的话,何国良微笑了一下,让我喝茶,随即岔开话题道:“小何先生,现在家中情况如何?”
“父母健在,呵呵,身体安好,”我淡笑一下,看了看何国良道:“对了,何叔叔,我今天还有点别的事情要忙,您看,要是没有别的事情,那我就先告退了。”
“干嘛这么着急着走啊?”听到我的话,何国良有些意外地看着我道:“怎么说你和飞云都是同学,你既然来了,那好歹也得吃顿饭吧,这么着吧,你们年轻人先聊着,我就不打搅你们了,我先去忙点事情,回头中午咱们一起去吃饭去。小河啊,你看这样可好?”
听到何国良的话,我皱皱眉头,正要拒绝,却不想这个举动被何飞云捕捉在眼里,她经不住有些生气地一把抓住他爸的手臂道:“爸,别留他了,他看到我吓死了,天天说我是他的克星,八字不合,他和我靠近一点就要倒霉。”
“有这种事?”听到何飞云的话,何国良不觉是满眼诧异地看着我问道。
我没想到何飞云会把这些事情也说出来,当下只好是无奈地讪笑一下,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