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的晚上，他们终于说完了，是云远的一句话让所有的道经徘徊的屋子变得充满了淡淡放松的心情。

“天雨你都理解了么？”云远终于运回了真气然后深深地舒了一口气。

天雨睁开了眼睛然后说：“爷爷我只是知道我饿了。”天雨说话很是调傥，看样子是完全理解了。

“嗯，我知道你就会这样说。”云远似乎都是明白天雨所想。

“爷爷你是怎么知道的？”天雨有些不可思议。

“你的肚子”云远指着天雨的肚子就像是一个孩子一样，那样的表情真是越老越天真。

天雨才意识到自己的的肚子在叫，这下看着爷爷，两个人都笑了，都是那么开心。就像是一对长不大的孩子一样。

“爷爷，我没有记住您说的天坛神功。”笑声之余他们又恢复了平静。

“嗯，这就好，你要是说你现在全部把这些都领悟了那就是在撒谎，孙儿你很诚实。”

天雨细细地听着爷爷说的话然后就是想着自己所修炼的天坛神功，心里多多少少只剩下了记忆。

“可是爷爷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呀，那怎么还是好呢？”天雨有些不解。

“所谓天坛神功中的懂不懂不是记住不记住的问题，而是你是否能够理解其中的奥妙，这才是天坛神功的境界。”

云远这么一说让天雨觉得就是确实是这样的，没有什么东西在会与不会中徘徊，只有会与不会，没有似是而非。

“好了，你可以去吃饭了。”云远对天雨的回答很是满意。

“我想和爷爷一起去吃。”天雨几乎把刚才所想的所有东西都给忘记了。

“嗯，好好。”云远慢慢地站了起来，天雨赶紧扶了一把爷爷，这个时候已经不是武功的问题，只是把所有能够想到的东西都忘记之后剩下的部分。

在悠长悠长的路上他们似乎是一对恋人一样，背影是月光给予他们的最美的样子。

吃过晚饭之后，又是一个很是不像是同龄人所说的话：“陪爷爷去院子里看看夜景吧。”

云远看起来苍老了许多，一下子就像是耗尽了元灵一样，有气无力的样子让天雨感觉到心疼，不管是谁都不愿意拒绝这样以为老人的要求的。

“嗯，爷爷要去哪，孙儿就陪你去哪。”天雨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原因让他变得如此温柔。

他们在院子里谈论着除了道术，武功之外所有物语，一切景语皆情语，院子突然变的那么安静，有蛐蛐的叫声，有夜戏的鸟语，有两个影子的说笑，更有没有时间隔阂的谈话，这样的日子是难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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