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在封地里,折腾得也挺厉害,但只是折腾小民。
比如说,他居然试图搞“初夜权”,结果被先皇严厉喝止,认为这有违人伦。
秦王不敢反抗,但是他封地里以及周边的女人,被他糟蹋的太多了。
只要他看上的,就直接强上,哪怕是部下的妻子,照样敢拉回家,在遇到好看的村妇的时候,甚至会在路边野合。
不过对于皇家来说,这种事算“小瑕疵”,虽然大家都知道他这习惯,但也没人多计较。
这次秦王遇刺,也是因为他强抢了一名女子回家。
女人性子刚烈,但是不可能反抗得了亲王,于是被蹂躏多次之后,猛然有一天,在承受侮辱的时候,直接自爆了。
秦王大怒,就要捉这女子的家人来处死,结果猛地发现,女子家人在一夜之间,就逃得不见踪影了。
这事儿看似平常,但是一推算,还真的很蹊跷,女子是被秦王不小心在路边撞见,才被带回王府的,她拼命反抗的那些日子,女子家人也是敢怒不敢言。
可偏偏地,在她自爆的前一天夜里,她的家人悄无声息地逃走了,至于说去哪里了,一家子都是外地的,查也查不到。
所以不管是秦王府还是朝安局,都将此事定义为“行刺”——女子真要自爆的话,用不着等到今天,区别只在于,她早些日子自爆的话,伤不到有所防备的秦王。
秦王被炸坏了下半身,他就觉得整个世界都不好了,以后的人生都毫无意义了。
所以他一定要找出来,谁是行刺自己的幕后凶手。
针对秦王的弱点,这么处心积虑地行刺,肯定是有大图谋的。
可疑的人很多,天家也是其中之一,谁让秦王最近态度暧昧来着?
再次强调一遍,秦王是个活得非常自我的人,他不快乐了,就不想让别人快乐,于是他打算设卡拦截,阻断东西交通,一定要查出凶手是谁。
御马监就又要遭受无妄之灾了,西北也有不少马场的。
不过这个消息,不开心的不仅仅是宁致远,李清明都特别头大,“秦王遇到这种事,不会一怒之下反了吧?”
“这还真难讲,”宁御马苦着脸回答,“那家伙真的怪得很,他若认定是今上所为,还真的很可能反……毕竟他这一辈子,活的就是下半身,现在啥乐趣都没了,不反等什么?”
一边说,他一边看向李永生,眼中露出希冀的光芒,“永生,你可是神医来的,能不能治了……”
“打住了,”李永生一摆手,毫不客气地发话,“我治谁,也不治这种人,他的下半身好了,别人的下半身要遭殃了。”
李清明有点着急了,忍不住发话,“所谓医生,该以救死扶伤为己任,此为医德……病人是怎么回事,那跟医生无关。”
李永生看着他,冷冷一笑,“你跟我说这没用,我丢不起那人。”
“我也知道丢人,”李清明其实也看不起秦王,但是他不能不管不是?若是一旦能治好秦王,天家起码能拉个盟友过来。
于是他耐着性子劝说,“可是就算治好秦王,他才能祸害几个女人?治不好这家伙,很可能导致中土动荡,那就是多少条人命了。”
“中土已经动荡了,不差再多动荡一点,”李永生摇摇头,态度非常坚决。
堂堂观风使,怎么可能为这种罔顾伦常的家伙治病?“靠牺牲无辜的女人,希冀得到安定,这种无耻的事情,恕我难以从命……天家若是只有这点本事,不要怪我小看他。”
宁御马和李部长相视无语,这李永生年纪轻轻,怎么就这么迂腐呢?
可是他俩还不好说什么,因为中土国是一个非常讲究伦理道德的社会。
秦王往日的作为,已经是非常挑战道德的底线了,只不过他身为皇族,地位比较超然,只要能安抚好被害者,那就是民不举官不究。
事实上,他没有安抚好受害者的例子也不少,但是……他的身份骇人啊。
李永生也不纠缠这个,他直接表示,“我认为,你们还是重视一下柔然人的好。”
“重视柔然人?”李清明的眉头皱一皱,宁致远说什么重视柔然的话,他是不会在意的,但是李永生开口,那就另当别论。
他太清楚李永生是个什么样的人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永生侧过头来,冲宁致远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