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是看穿了我的心思,替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不会掉下去的。”
现在我肚子稍微疼一点,我都害怕的心虚。生怕它在自己肚子里变成死婴,更担心自己生不下这孩子,我不禁摸着自己的肚子道:“冷木头,你说。我总是这么一惊一颤,会不会对小古灵不好呀?看来这孩子不胆子大点还真不行。”
他闻言摸了摸我的肚子,不禁笑了。
吕老九踩在一旁的棺材上,好奇的问:“娘们,为什么灵哥就是冷木头,这孩子就是小古灵。你咋不让这孩子不叫小冷木头呢?我听着总是乖乖的。”
对吕老九的打断我未来得及反感,倒先被他的问题问住了,白了冷木头一眼,“可我不喜欢我的孩子生出来后,也跟他爹一样,呆不拉几的,好好地媳妇都能被他给吓跑,我希望我们的孩子可以像我一样,对生活充满期待,充满热情,无忧无虑的活着,可是……现在咱俩关系不一样了,你是喜欢我叫你冷木头多一些?还是古灵?灵哥?老公?到底喜欢哪个称呼呀?”
他目视着我,认真的说:“都喜欢。”
我不禁惊讶了一声:“啊?”
这可难倒我了,那我以后总不能随机叫他吧?面露愁容问:“都喜欢呀?总的选一个吧?”
“切!娘们,你是不是傻!这话你都听不出来!他的意思是,只要是你叫的,他都喜欢听!他爱听你说话!”
“他说的对吗?”我问。
“嗯。”
就在我们谈话时,胖叔早就半推开了一具棺材,和古刹,张地图,韩晔几人似在研究里面的尸体,我才注意到我又拉着他一块跑题了,“要不,我们也过去看看。”
我们悬在半空中,低头瞥了眼棺材里的尸体,像张地图描述的那样,这尸体就像刚死去一个时辰一般,身体每一寸肌肤都保存完好,至于是否面目如生我也不是很确定,因为这具尸体被画了脸谱,那黑重上扬的粗眉毛,煞白的鬼脸,凶神恶煞的面孔静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多看一眼都觉得后背发寒。
吕老九问:“这脸谱咋那么熟悉呢?”
胖叔不耐烦的回了句:“瘟神。”
“我说呢。”
韩晔突然问:“哎!你们觉得有没有种可能,迦楼罗部落曾发生过一次瘟疫,为了防止传染病蔓延,只能由族人将尸体抬到悬崖上入葬隔离,并画了瘟神的脸谱镇邪?”
韩晔的分析一向靠谱,绝对不会像吕老九一样空穴来风,众人将他假设深思熟虑一番后,胖叔也找不出更合理的解释,“暂时只能这样想了。”
“那他们埋进土里多好。”吕老九反驳道。
“有些瘟疫并不是入土就为安的。”韩晔知道他下一句想说什么,“火葬就更不要想了,或许这病毒经火挥发的气体散播更快。”
听到他们的谈话,我对着冷木头问:“可要真是简简单单的隔绝瘟疫的话,他们费这么大心血布置阵法干什么?”
未等冷木头开口,吕老九道:“闲的蛋疼呗,再说这也没下什么血本吧?灵哥三两下就解开了。”
韩晔合上棺材,瞥向高出,“或许这里面还有别的秘密,我们再找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