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累了,逛累了,口也渴了……
如歌才带着他们向云隐楼走去……
虽不然知路家为何不入京城,但从路墨交出的商会势利图来看,轩辕京城他确实没有多做占领,只有一些小型商会,京城中独大的还是轩辕圣夜的云隐楼。
带着他们走近云隐楼,掌柜的见状大步走了出来,迎上来:“小姐几位?”
如歌不答,反问:“有没有包间?”
“有!”掌柜的毫不犹豫回答,就是他的回答,顿时引来一旁人的不满,一个男子走了过来,怒道:“掌柜的,你不是说没有包间了?怎么别人一问你……”
男子的话顿时停了下来,看着如歌,眼露讶异。
如歌淡淡看着秦寒,微微挑眉,不语,倒是一旁的掌柜的连忙出声,拍了拍额头:“您是夜王妃吧?小的眼拙没认出来,您前几天有定过一间天字号房间,小的一直给您留着。”说完,再冲着秦寒微微弯腰:“这位爷,真不好意思,还有一间包间,小二,带几位客官上四楼!”
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走了出来,冲着向人伸手,弯腰:“几个客官,这边请!”
如歌不语,静静看着与秦寒一起的祁王,还有秦如清,没想到秦寒与祁王混到了一起,想想也是,以前秦寒就是祁王一派,而现在祁王势头正盛,与翼王相比,祁王上位的可以性更高。听说秦寒如今是城防军的副将,三年前成功到副将级别,可见他的能力依旧不容小觑。
“见过夜皇婶!”祁王走上前来,看着如歌,温和的行了一礼,一声皇婶有些生涩,但比前向天的要顺耳多了。
如歌微微点头,笑道:“没想到能在这里遇上日理万机的祁王殿下,真是有缘,相遇不如偶遇,本妃有订好环境较好的包厢,一起坐下来吃个饭吧?本妃前几日与祁王妃相谈甚谈,这也是缘份!”
如歌的邀请,祁王是巴不得,连忙道:“皇婶的面子哪能不给,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完,还冲秦如清投去一个满意的笑容,似乎在赞赏她成功接近了如歌,秦如清见状,温顺的低头,浅笑,不语。
如歌淡淡扫了一眼两人的互动,浅笑:“行,那走吧!”
跟着小二来到第四楼,比第一楼大厅安静太好,装修也华丽太多,司徒惜一进包厢就没形容的坐在软榻之上,丝毫不在意还有秦寒在,还有祁王在。
“东西就堆这吧?晚点找辆马车拉回去!”指着一旁的空地,如歌道。
尧安三人这才听话的把手中搬的东西放下来,秦寒与祁王这才发现,原来这提着大包小包的不是小厮,而是尧安与尧流,还有司徒荆宏。
祁王认识尧安与尧流,可秦寒不认识,看着两人的打扮才惊觉不是小厮,不由问道:“两位是?”
祁王见状,道:“秦世子还不知道吧?这位是西越丞相尧安大人,这位是西越皇商尧流,两位都是夜王妃是兄长,千里迢迢送夜王妃来轩辕和亲的使者。”
说完,又看着尧安与尧流,介绍道:“这位是秦世子!”
“秦?”尧安听到这个姓氏,顿时眉头紧皱。
“一品军候秦幕的嫡次子,恩宁公主之子!”司徒荆宏淡淡出声,看着秦寒,面无表情。
尧安与尧流见状,微微一惭,一股厌恶的情绪从心中涌起,那个秦幕么?
“久仰!”尧安见状,冷着脸,严肃的看着秦寒,淡淡点头,态度冷淡。
秦寒虽心中不悦,但也没有过多的计较,面上表情依旧,没有过多的改变。
祁王见状,尴尬的上前打个圆场:“大家也不要站着了,总不能站着吃饭吧?”
如歌,秦如清,司徒惜三人早己落座,只是静静看着不动声色交锋的男人们,如歌手中拿着几个菜单,递到司徒惜与秦如清的面前:“看看,要吃点什么?”
秦如清与司徒惜几人翻了翻,看了眼男人们那无硝烟的战争模样,浅浅一笑,认真的翻了起来。
“妹妹,你怎么就不问我想吃点什么?当了一下午的小厮,你可要点一些好吃的犒赏我。”尧流对官场的应酬没兴趣,视线一直停在如歌的身上,看着她开始点菜时,又起了逗弄之心。
如歌扫了一眼尧流,冷笑:“行,为了补偿你当了一下午的小厮,做妹妹的自然不会亏待你,赏你一碗红烧肉,有肉没饭,够大方吧?”
一听红烧肉,尧流的脸顿时垮了下来,咬着下唇,含泪控拆:“回去了我要告诉娘,你老是欺负我!”
“别,还真别,娘听到了绝对会逼你吃下两碗,我这是为了你好才提醒你。”如歌挑眉,笑吟吟的看着尧流那搭耸着头的模样。
“可不可以不要红烧肉?”尧流泄气的低着头,坐在如歌的面前,搭耸着头,模样十分可怜的求饶着。如歌见状,伸手摸摸他的头,像摸小狗一般,笑道:“可以!”
尧流抬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要笑容还未完全扬起,如歌接下来看话成功让他的脸一僵,只听见如歌道:“为了不被说做妹妹的亏待你,给你配半碗白饭再加一碟青菜,这样你总没话说了吧?”
尧流的笑僵在脸眼,一脸不再相信任何人的模样快速后退,离得她远远的。
如歌几人,顿时笑了出来,看着尧流的模样,大方的轻笑了出来。
气氛,顿时融和起来,尧安那冷着脸的表情在看到这一幕之后,情绪微微柔和了下来,唇角极细的勾起一点点弧度,少了刚刚对秦寒的冷冽与严肃。
众人缓缓落坐,尧流坐在离如歌远远的地方,恨恨的盯着她,磨牙……
看了眼等在一旁的小二,如歌把菜单拿到尧安的面前:“大哥,想吃点什么?”
尧安随便翻翻:“都行,反正没有来过轩辕也没有吃过轩辕的口味,不知道什么好吃,所以随便来点就好!”
“那尧大人是来对地方了,这云隐楼是京城最大的洒楼,菜色也是最美味最精致,而且,在二楼有卖各种各样的东西,三楼是红阁,里面有京城最美的艺妓,四楼是包厢,而五楼就是拍卖场,可惜的云隐楼半年只进行一次拍卖,所拍之物会是稀世珍宝,十分少见……”听见尧安的话后,祁王卖力交谈着。
尧安只是淡淡点头,不愿多谈。
如歌拿着菜单,冲着身后的小二指着菜单道:“这个,这个,还有这几个不要,别的都上一份,对了,再上几壶果汁与几壶清泉酒……”说完,如歌合上菜单,看着祁王几人:“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没有!”祁王连忙回答,摇摇头。
“那就这样吧!”如歌冲着小二淡淡道。
“好的,几位客官稍等!”小二快速点头,朝着门外走去……
小二出去之后,气氛渐渐冷了下来,秦寒紧紧盯着如歌,淡淡问道:“夜王妃与本世子的三妹很像,仅仅一眼时就差点误会了。”
突然,秦寒淡淡出声,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在他的身上,如歌只是淡淡浅笑,拿起桌上的茶杯,轻轻一笑:“这句话本妃听得太多了,说说吧,本妃与那永夜郡主当真这般的相像?好似不止一个说过这种话,当初在西越时本妃都被轩辕凌错认成了永夜群主,就连祁王妃,司徒世子,当初王爷也是这般认为,所以本妃当真好奇,本妃与永夜郡主当真那般相似?”
秦寒深深看了眼如歌,不会错的,他不会认错,她绝对就是秦如歌!虽然容颜比三年前美了很多,可周身的气质是别人模仿不来的,而且说是巧合的话也太巧合了。
“王妃与本世子的三妹容颜有五六分相似,行为处事方面更是十成十的相似,三年前三妹得到夜王的青睐,据说都与父亲提过口头婚约了,可惜的是三妹死在了苍茫瀑布之下。所到看到王妃与三妹那般的相似,一时难免伤怀,还请王妃不要介意。”见好就收,他不是自寻死路之人,如果她真是秦如歌的话,那三年前的约定也就还存在,少一个敌人多一个朋友,留条后路才是正道。
“不会,本妃听说过永夜郡主的事情,确实是个奇女子!”这是,小二轻轻敲着房门,打开的包厢,一碟碟精美的菜盘端了进来,如歌停下口中的话,淡淡看着小二,不语,静静等待着把菜上完。
这时,门外一道尖锐的女声大喊大闹响了起来……
“小二,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本小姐等着上菜等了多久?怎么这间包厢的人晚到上菜比本小姐这里还快?你们是怎么做生意的?信不信本小姐一生气让你们这店开不下去?”
门外的吵闹声引起如歌众人的注意,纷纷觉得这声音似乎十分熟悉,可是却想不起来。
唯独如歌却是诡异的勾起了唇,她精通模仿他人的声音,听过一遍就不会忘记,如果她没记昏的话,这声音的主人就是路丽。
看来这路丽精神不错啊!如此中气十足的大吼大叫,难不成昨日那两个暗卫没有满足她么?今日还有精神这般的大吵大闹?
“这位小姐,这是天字一号包厢,所有一切都是优先服务的,这是本楼的规矩,小姐的房间是天字四号房间,虽然比前面三个房间慢一点,但比别的房间来说,小姐的房间也是最优先的。”一旁,掌柜那弯腰讨好的声音也传了进来,如歌闻言,冲着小二使了一个眼色,小二不动声色的轻轻勾门,整个包厢大门找开,门外与门里的人就这么大方的相见。
路丽满脸不悦,看到房门打开,反射性的回头,看着如歌那浅浅的脸时,怒火顿时迷了心智,大步冲了进来,直接往如歌面前冲……
“我要杀了你,尧双,你个贱人,本小姐杀了你……”一边大吼着,一边拔上头上了发钗朝关如歌的脸刺了过来,如歌面无表情,背靠在椅子上安然的坐着,看着冲到她身边的路丽一眼,嘲讽一笑。
发钗停留在如歌面前几寸处,再也动弹不停,如歌早出食指拔了拔面前的发钗,不屑轻笑:“路小姐打招呼的方式真奇怪,见人就拿发钗问候人家的脸?”如歌也伸的拔下头上的发钗,缓缓起身,看着被暗灵架住的路丽冷冷一笑,把玩着手中发钗,挑眉:“那本妃可得入境随俗,路小姐这般热情的问候,本妃岂能不回礼?”
锐利的发钗在路丽的脸上轻轻游走着,路丽浑身一个颤抖,大力推开暗灵,后退几步,拉开与如歌的距离,双眼含恨,怒目相峙。
“尧双,我饶不了你,我一定要告诉夜哥哥你陷我的事情,我一定要你千百倍承受我所受过一切,别以为你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就可以蒙混过关……”
如歌听着她的话,反而来了兴致,故决逗弄:“本妃还真不知道做了什么惹得路小姐这般生气,只不过路小姐生气归生气,礼仪还是不要忘了的好,要是本妃心情不好治你一个不敬的罪名,你路家就是想说什么都说不出来。”
“别以为本小姐会怕你,你给本小姐等着,我一定要杀了你!”
路丽瞪着如歌直放狠话,不少人为之一愣,不明白路丽为何会恨如歌,原来,昨天路丽的事情并没有传出去,因为在场的是轩辕帝,祁王还有几个妃子,祁王的势力,路家的财富,无人敢说什么,这也是路丽发生了失了清白的事情也没有传出来最主要原因。
“路小姐这般的眼本妃,也要说道说道原因吧?本妃稀里糊涂的就被路小姐给记恨上,当然冤枉!”如歌把发钗再次插回头上,拔出身上华丽的匕首,借着刀面倒映看了下发髻,最后满意的微微点头。就是这般无视的表情,让路丽更加的愤恨起来,双眼像是淬毒的匕首,恨不得刀刀刺在如歌的身上,直到刺得她鲜血直流才满意。
“昨天的事情本小姐不会忘记的,除了你没有别人,本小姐当真是小看你了,你先得意几天吧,到时有你受的。”路丽恨恨转身,走到门边时,扭头,露出一个阴狠的笑容:“嫁给了夜哥哥当真就是夜王妃了?你不过是与秦如歌长得几分相像罢了,一个他人的替身还是这里沾沾自信,当真是可悲,等到哪天夜王哥哥不再喜欢秦如歌时,你也就没了作用,一个替身,说丢能就丢,完全不用心疼。”
刻意的挑拨,如果是别人,肯定会中计,可惜如歌怎么会中计?只见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愉悦一笑:“原来本妃的脸当真与永夜郡主那般相似,那也不错,有了这张脸就可以成为夜王妃,难怪你拿发钗对准我的脸,原来是嫉妒啊?我有这张脸,可以光明正大的接近王爷,只不过以路小姐的这张脸就有些难度了,对了,本妃差点忘记了,本妃成亲当晚路小姐也有来。王爷是怎么说的?我想想,对了,好像是说不认识你吧?说如果你要发情就走远点,哈哈,本妃还以为你以王爷是老相识,没想到只是你的厢情愿罢了。”
如歌的表情,满满全是逗弄,打趣,不屑,嘲讽……
被如歌刻意一激,路丽脱口而出:“夜哥哥只是忘记了,他当初在路家时说过会娶我为妻……”
如歌脸色一冷,直接打断:“看,路小姐的幻想病又犯了,看来今天忘了吃药了,路小丽看起来也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不知王爷什么时候说过要娶你为妻?三年前的话你也只不过十二三岁而己,想要骗人也要说点合乎情理的话,这般天方夜谭只会徒增笑话。”
被质疑,特别是看到众人的质疑,路丽面子挂不住,大吼:“哼,十二三岁又如何,本小姐迟早有一天证明给你看我说得都是真的!”
说完,路丽便大步跑了出去……
如歌不在意的浅浅一笑,看着路丽离去的背影,目光渗人,哼,证明给她看?
找死!
“菜都快凉了,大家吃吧?”如歌回过神来,看着尧安几人的目光在她的身上,而祁王几人的目光在路丽身上,便露出一抹笑容。
晚饭,就是在众人心思各异中落幕……
走下楼,才发现一楼人数众多,云隐楼的门前一座高高的擂台,到处挂满花灯,一片喜庆。
如歌挑眉,这是要做什么?
“忘了说了,今日是一年一次的开国皇帝忌辰,所以各家都会有出一个花灯相关的活动,本以为云隐楼不会参加,没想到也有举办,这可是云隐楼这么多年前第一次举办灯会,几位可千万不要错过。”
就如祁王主动解释一样,此时的云隐楼被围得水泄不通,一些听到消息的人们全部聚了过来,挤在门外擂台之下,神情激动,云隐楼一直财大气粗,说不定奖励十分丰富,要是答对一题就好像中奖一样,那可时十分幸运。
“几位客官这是要离去?那么请从本楼后门走,前方有举办第一次的云隐楼灯会,如果几位不急着离去的话可以去看看,此时奖励十分丰厚,而且还有各种表演可看,二楼商会将移出楼外一个晚上,这机会是可遇不可求……”掌柜的走到几人身边,细心介绍着。
“妹妹,要不要看看?”尧安扭头,把视线投在如歌身上,一切以如歌的意图为前提。
尧流感兴趣的笑了起来,走到如歌面前,拉着她的衣袖讨好:“妹妹,去看看吧?三哥我去给你赢奖品回来,怎么样?你哥哥我好歹也是当朝探花,几个灯迷岂有猜不出的道理?等着,我这就把所有奖品赢回来……”
说完,尧流袖子一掀,大步离去……
众人看着尧流的动作,再把视线投在如歌身上,如歌见状:“算了,时间还好,去逛逛吧!一年一次,不可错过。”
司徒惜闻言,大步走到司徒荆宏的面前,拉住她的手腕,直接拖走,笑着冲着如歌挥挥手:“王妃,我与哥哥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新鲜的东西,到时再去找你们。”
如歌笑着点头,再扭头看着祁王与秦如清道:“祁王殿下不带祁王妃去逛逛?”
祁王摇摇头:“不了,本王与秦世子还有事情要处理,清儿,你对京城熟,留下来给皇婶介绍一下这灯会。”
“是!”秦如清乖巧的行了一礼。
祁王见状,这才对着如歌行礼:“本王还有事情,不便久留,清儿对京城很熟,可为几位介绍一下京城风光,久陪了!”
尧安与如歌点头,看着祁王离去的背影,态度顿时一变,看着秦如清,轻轻浅笑……
扭头,对着尧安道:“大哥也去逛逛吧,不止云隐楼有灯会,整条街都会有,十分热闹,大哥可以去给大嫂找点礼物,好不容易来轩辕一趟,也要玩个尽兴。轩辕有一些西越没有的东西,大哥亲手挑选的礼物肯定最合大嫂心意的……”
尧安细细思考了一下之后,才缓缓点头:“行!”
一时之间,当场只有她与秦如清两人,当然,还有双方的丫头。秦如清看着尧安离去的背影,笑道:“你这大哥真够严肃的,全程都没有笑过,只不过对你很好,对你的时候才会露出一丝温柔。”
这时,一阵歌舞起,喧嚣声中,灯班子自长街另一边过来。
这一队大约有四五十人,前头七八个人脸带面具敲锣打鼓地开道,后面长长一队。座灯如火树琼瑶,走马灯回旋转影,另有十几人载歌载舞跟在最后。速个灯班子缓缓走到擂台之上,在高台上面尽情舞动,台下众人目不转睛的看着。云隐楼的灯会请来了有名灯班子,顿时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如歌只简单扫了两眼那些美轮美奂的花灯,注意力便被诸人脸上的面具所吸引。
其实不但是灯班子诸人,街上赏灯的也有不少戴了面具,面具上面涂着彩绘。有的蒙了鼻子往上。有的则覆盖了整张脸。
这是傩戏的脸壳子,看上去有的英武,有的斯文。有的凶狠,有的妩媚。
“不说我都忘了,宫中似乎有没庆祝的打算,陛下打算出来普天同庆么?”突然,她突然惊觉,不止是她忘了今日,好像昨天去皇宫时她也没有发现皇宫中有任何异样,按道理说一般要提前准备好喜庆的装饰,发放好请宴什么的,可她昨天什么都没有发现。再加上她的心思不在皇宫也没有过多的计较皇宫的异样,现在看来,轩辕帝估计是要出宫与民同庆了。
秦如清浅浅一笑:“你猜对了,在一个月前陛下就说今年宫中不举行宴会,要出宫与民共同欢庆,再加上你从西越过来各亲,红绸彩带也是现成的,你仔细看看街上的装饰,根本没有怎么换过,只不过是多了些花灯而己。”
“谁提起来的这个主意?”
突然,她感觉到一抹异样,总觉这也太过异常,陛下亲自走出皇宫来到街上就己十分不可思议了,虽说与民同庆是好事,可是这是十分不明智的决定。人流如虹,又这么多带着面具的人上街,根本无法第一时间辩识谁有杀意,谁是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