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除了我,这边无人能敌水镜先生,就连我的两个义子,也不如水镜先生,若是我离开此地,屠龙城必定在半年内被水镜先生拿下!”箫忘皱眉担忧道。
“他那么厉害?”天晓子眉头一挑。
“是,他就那么厉害,我不能离开此地,一旦此地有失,必定被大崝军队直捣我军后方,到时我军就危险了。”箫忘担忧道。
“嗯!”天晓子沉思了起来。
“我在这里防着水镜先生,可前线战况传来再通过我调动。就太滞后了。”箫忘担忧道。
“水镜?”天晓子眼中一冷。
“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大崝居然又调来一路元帅,赵所向大军。”箫忘皱眉道。
“赵所向?”
“大崝四路元帅,各有特色,水镜先生智谋逆天,算天算地,排兵布阵无可匹敌,赵所向,却是大军之魂,只要他在战场,就会有一种真正热血感染他的大军,做先锋,从无败绩!”箫忘说道。
“大崝势必要拿下屠龙城?”天晓子皱眉道。
“是,不过家主放心,只要我坐镇屠龙城,他们永远不可能收取的。”箫忘肯定的说道。
“嗯,可是,为何要多派一个赵所向呢?”天晓子微微皱眉。
大崝帝朝,昌京。
“陛下,为何要多派一个赵所向呢?”易衍皱眉的问道。
“为什么不能派赵所向呢?”钟山笑问道。
“箫忘是个领兵奇才,与水镜不相上下,两人会有一场长时间的智谋之战的,赵将军前往,虽说能够帮助水镜,可是那地形看来,帮助的也有限,只会令箫忘闭门不出,如此一来,战争就会僵持,没有多大效果,却让我朝少了一路攻取四方城池的主力军啊!”易衍皱眉道。
“箫忘闭门不出?我要的就是他闭门不出,少了一路主力军?林啸和水无痕的大军足够了,收取四方城池慢就慢点,只要将屠龙城处理好就足够了!”钟山肯定的说道。
易衍神色一动,忽然惊讶道:“陛下,你难道想要收服箫忘?”
“哈哈哈,还是你了解我!”钟山笑道。
“可是,箫忘是天家的人,会同意吗?”易衍皱眉道。
“箫忘之才,不是天晓子可比的,天晓子自诩聪明,可这份聪明比之箫忘还不够,他压不住箫忘了,从阳间烟红皇朝就可以看出,箫忘之志,无比宏大,不服于任何人。可惜,箫忘一直运道不好而已。”钟山评价道。
想了想,易衍道:“陛下想要先彻底打败他,让其潜意识不敌陛下,再伺机以恩收服箫忘?”
看看易衍,钟山笑道:“什么都逃不出你的眼睛!”
“陛下谬赞了,可是,让水镜与赵所向驻守羽扇城,这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这么长时间值得吗?”易衍问道。
“箫忘一人,胜过二十座帝朝,你说值不值得?”钟山肯定的说道。
箫忘才能如何,也只有钟山清楚。而且,收服箫忘所带来的***利益,也远远大出投入,如此买卖,钟山岂有错过之理?
“陛下英明!”
屠龙城与羽扇城的对峙,一对峙就是整整十年时间,十年啊!
水镜从来没离开过羽扇城,而箫忘也不得已从来没离开过屠龙城,两军僵持。
屠龙城中,城主府!
“父帅,这十年,我军仅仅收取了两座城池,您坐镇在这里,我们很多军令都无法迅速传达执行啊!”箫忘阳间时的义子箫元丰皱眉道。
箫忘凝眉。
“父帅,远处羽扇城真的那么难攻吗?孩儿愿请战,出兵拿下羽扇城!”箫元丰叫道。
“不,正面冲杀,你永远不是赵所向的对手,就是我也不是赵所向的对手。出兵只有自取灭亡,羽扇城得不到,屠龙城还会丢失!”箫忘摇摇头。
“可是,父帅,十年了,您在此城守了十年了,十年我们能干多少事,十年耗在这里,真的非常不值啊,父帅!”箫元丰焦急道。
“此城绝对不能丢,十年又如何,二十年,我也要守住此地!”箫忘坚定道。
“水镜不停派人来挑衅,一次说话比一次难听,要是孩儿,早就忍不住了。”箫元丰焦急道。
“就因为你忍不住,所以你才不是三军主帅!”箫忘摇摇头道。
“可,可朝都的那些官员每天都取笑我们,笑我们无能,笑我们如缩头乌龟一样,十年都不敢出战!”箫元丰愤恨道。
箫忘眼中怒气一闪,但很快压了下去道:“笑吧,让他们笑吧,那些鼠辈,无须在意!”
“是!”箫元丰只能默默忍受。
“启禀主帅,羽扇城来使求见!”一名侍卫道。
“哦?水镜派来使者?”箫元丰眉头一挑。
“传!”箫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