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刘村,余承东家。
余承东家有三块宅基地,余承东父子在刘村也算是响当当的人物,所以,就想办法将三块宅基地弄到了一起,老远就能看到一处十分宽敞的院落。
院落四周围着砖瓦墙,中间是一栋华丽的别墅,别人家院子里都是种着菜,偏偏他们家院子里种着花草,还有一个自建的小水池,里里外外的设计,跟普通的别墅没有二致。
而且,这栋别墅还坐落于村西的主路上,别的村都是村中心比较热闹,但是这刘村最繁华的,却是村西方向,原因很简单,村西离着富定县的距离最近,开车的话,几分钟就能赶到县里。
至于余承东家的别墅,算是刘村的标志性建筑了,三层的独栋别墅,修建的十分漂亮,一层是余承东住,二层是余承东孙子和孙女住,三层是余耀祖夫妻住。
余耀祖夫妇住在向阳的屋子里,一道阳光从屋子里射进来,打在了余耀祖的脸上,余耀祖缓缓的醒过神来,拍了拍头痛欲裂的脑袋。
昨晚,灌了一瓶五粮液之后,余耀祖立时就跑到厕所催吐,但是,依然免不了伶仃大醉一场,甚至都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了。
余耀祖休息了一会后,感觉到口渴难耐,床头柜上也没有水杯,就披上衣服向着楼下走去,走到一楼后,却是只看到了父亲的身影。
“耀祖,你醒了?”余承东抬起头来,问道。
“嗯。”余耀祖点点头,走到茶几旁,端起桌子上的晾水瓶,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哼。”看到儿子的模样,余承东露出一抹不满的神色,道:“你看看,年纪也不小了,喝酒还没有个分寸,昨天你喝多了,你媳妇一个人,差点没把你弄回来。”
“爸,我妈和小梅他们呢?”余耀祖问道。
“你妈出去买菜了,你媳妇上班了。”余承东应了一声,又训斥道:“别转移话题,别以为你现在官大了,就不把你老子的话放在心里,我说这些都是为你好,你年纪不小了,在酒场上一定要把持住,不然早晚得出问题的。”
听到父亲一本正经的训斥自己,余耀祖不禁微微摇头,露出一抹苦涩,道:“爸,昨天喝酒的事,真不能怨我。”
“呦,你还有理啦,不怨你怨谁,我呀?”余承东没好气的说道,昨天去村口接余耀祖,被他给吐了一身,那股子味,熏死他了。
“你算说着了,真跟您有关系。”余耀祖叹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啥意思,怨我啥,你说说看。”余承东皱眉问道。
“你知不知道,我昨天为什么喝酒?”余耀祖问道。
“喝的起劲,刹不住车了呗。”余承东哼道。
“您以为,我跟您一样,坐在电视机前,一杯一杯的美滋滋的喝呀。”余耀祖神色变的有些难看,嚷道:“我是拿一整瓶酒灌得。”
“你灌酒干啥?”
“给人家赔罪呗。”余耀祖无奈道。
“儿子,你可是国.家干.部,有政0府再背后给你撑腰,谁敢让你赔罪呀!”余承东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