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一起上,就不信他生了三头六臂!”
“就是,好铁还耐不住几颗钉呢!”
“姥姥的,都别耍嘴皮子啦,有种的就上啊!”……
黑衣马仔们耐不住惊恐的揪心,纷纷窃窃私语,一双双吃人的眼睛聚集在左忠堂的身上,可就是没一个人敢过来踏跃雷池。
“跪下!”左忠堂朝着离得最近的一个黑衣汉子沉声说道。
“说你哪!瞅我干嘛??????”那人往后推退到同伴中,厚着脸皮指着一个同伴说道。
同伴也不与那人争辩,而是往后面的人群中挤去,不光是他,只要离着那人近一点的黑衣汉子,也都像躲瘟神似的,尽可能地往旁边躲着。
那人感到很没面子,索xing化惊恐为力量,双手握着开山斧,猫着腰往前凑了凑,盯着左忠堂问道:“你刚才是跟老子说???????”
话音未落,左忠堂已是闪电般来到了他的左前侧,一刀直奔他的左臂而去。
那人反应也够快,喊了声老子跟你拼了,毫不躲闪,一斧子照着左忠堂脖子便砍,
其实那人并不是不想闪,而是他根本就闪不及,索xing来个两败俱伤的打法,他心想:你卸了老子一只胳膊,老子就卸了你的脑袋!
然而,当他的开山斧也劈出去了,左忠堂也不在他的左侧了。
这就是醉八仙步法的奥妙之处,指东向西,跨南奔北,恍若醉酒,暗藏天机。就在左忠堂晃晃荡荡的跨过一道诡异的弧迹之后,他在瞬间便来到了那人的右侧。
原本砍向那人左臂的东洋刀,也随着他的身体,在空中翻转了一下,既而,左忠堂双手往下一带,锋利的东洋刀,一下子就抹在了那人的右侧手腕背侧。
如此还不算完,当刀锋划过那人手腕之后,左忠堂双脚像打了润滑剂一样,倏地一下子滑到了那人的身后,抬起脚来,接连两下,点在那人的膝弯。
那人惨叫声中,先是把控不住手中的开山斧,让斧子一下子掉了下去,紧跟着,两膝一软,“咕咚”一声,跪在了地面上,随即地面砖碎裂,那人用好手把着膝盖痛哼迭起,显然是髌骨出了问题。
左忠堂不理会其他人看怪物似地眼光,肩膀上扛着东洋刀,依然微微低垂着脸颊,双目含煞的看着其余的黑衣马仔。
“全都跪下!”左忠堂的声音仿佛从地狱里发了出来,寒冷彻骨,迅速地在黑衣马仔中间散播了开来。
所有的黑衣马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除了原先的伤者,能够站着的马仔们全都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发出声音。
“全都跪下??????”左忠堂又不容置疑的重申了一遍。
“全他妈的跪下!”
“对,全都跪下,否则挑了你们的手筋脚筋!”
“都聋了吗?妈的,没听‘那个谁’说???哦,没听我们小龙头说全都跪下嘛!”
??????
不夜天这边的人见识了左忠堂的手段之后,大家胆气纷涌,早没了原先的惊恐怯懦,纷纷出言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