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国良的房子,就是位于一楼,作为市委的老书记,年事已高,爬起楼梯来还真是一个费力的事情,市里也是有这样的考虑,特意给范国良安排在一楼。
此刻,聂振邦和严凤娇刚走到门口,房子里面就传来了啪嚓一声,这是茶杯摔在碎的声音。
紧接着,一个声音响了起来:“你这个逆子,我早就说过,不准你去找凤娇。你把我的话当成是耳边风了。工作。工作你不要。
整日里在家,涂脂抹粉,混吃等死。以后,我见了**之后。你还怎么生活?凤娇是个千年都难得一见的奇女子,你不好好体贴呵护,却不顾她的感受,你根本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你应该去死!”对于自已的儿子,骂出这样的话语,足以见得范国良的愤怒。否则,哪个父母不溺爱自己的孩子。
话音刚一落下,范建军尖锐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有些歇斯底里,有些咆哮:“你还为那个话,你是老眼副花了吧。你还不知道吧。这个女人,在梨县不知道有多快活呢。勾搭上了梨县的那个县长聂振邦。如今,你老了,说话不管用了。**的腰杆也挺起来了。根本就不把你放在眼里了。”
“孽障!你这个逆子,凤娇就是跟别人好,我也是赞成的。不管是谁家的种,也能给我范家留个后。我早就说过。你要放开凤娇。你不要拖住她,可是,你信么?”范国良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这一段对话,却是让聂振邦也有些惊讶起来,没有想到。范国良却是这个态度,这样一来,聂振邦倒是放心子不少。原本,聂振邦这次过来,可是做好了和范国良翻脸的打算的。现在看来,这个老市委书记倒不是那种不通情理的人。
随即,聂振邦看了看旁边的严凤娇,使了一个颜色,严凤娇也清楚聂振邦的意思,随即也从自已的挎包里搏出了钥匙。
开门的声音,让房间里也沉寂下来,一开门,范国良父子都望向了门口。一看到聂振邦和严凤娇站在门口。
范建军却是突然尖叫起私“你这个**,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都把这个野男人给带到家里来了。看我不整死你。聂振邦,好,你胆子不小。偷别人的老婆都还这么理直气壮了。看来,你是真不把我们范家放在眼里了。”
范建军这厮,还有点小聪明,知道自已的身份地位拿聂振邦没有任何的办法。却是故意把自已老子也带进来了。这样一来,看起来真像是聂振邦和老市委书记做对一样。
“放肆!我还没死,这个家,还轮不到你说话。马上给我滚!”范国良脸色一沉,怒吼起来。展翅更新组。
范建军此刻也有些害怕了。自已之所以这么嚣张。主要还是老子范国良的面子。真要是连自家老子都不管他了,范建军这才真是完了。此刻,被范国良这么一吼,范建军神色变幻了一下,脸色通红,恶狠狠的看着聂振邦和严凤娇道:“你们这对狗男女,好,好,很好!老子跟你们没完。”
说完,范建军却是跑了出去,这样的人,整个人的心态已经完全扭曲了。已经不能用正常人来形容和看待了。
看着儿子跑出家门,范国良倒是没有任何的变化,目光放在了聂振邦的身上,作为前前任的市委书记,范国良如今虽然是退下来了,可是,面子还在,这种气度还在,半晌之后,范国良却是笑着道:“你就是聂振邦县长,真是不错。年轻有为,梨县有你带领,文清同志能够省事不少。”
看人的本事,范国良还是有的,聂振邦的目光清澈,神态从容,在面对自己的时候,没有任何的畏惧和躲闪,这样的人,不是那种人,而且,范国良很相信严凤娇。
“呵呵,小聂县长,家门不幸。让你见笑了。坐吧。家里有些乱,老婆子走了之后,这家里就乱了。”范国良此刻,完全就如同是一个普通的老人,一样,热情的招待着聂振邦。说完,看着严凤娇道:“凤矫,进来吧。几个月没回来了吧。怎么突然一下这么生分起来了。”
看着严凤娇这个样子,聂振邦此刻,也有些了解了。为什么严凤娇这么多年都选择忍耐了。有这样一个通情达理的老爷子,还真是说不出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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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