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只是干一些体力活,很简单,很容易。我们心情好的时候帮你们做了也就是做了,心情不好的时候想想自己的工作,忍一忍,咬咬牙也就过去了。”
“我们从来都不计较你们是不是对我们说过一句谢谢。即便是有,呵呵,你们那几声谢谢就像是马桶里面的草纸一样,随口就扔出来,值钱吗?不,不值钱,我甚至感受不到这两个字里面有蕴含任何的尊重。”
“但是这没关系!可最最让我不能忍受的,是你们这帮混蛋的态度!你们真的自以为是天皇老子了?真以为自己无所不能了?真以为这个世界离了你们就XX的不转了?!”
山雀儿猛地蹲在黄丽面前,用手狠狠地戳着黄丽的额头,将她戳倒,带着一脸的鄙视大声骂道——
“我的兄弟小陆!还记得吗?!我兄弟!他做错了什么?你们被人家老百姓拦住讨说法的时候,是我兄弟上去帮忙的!我兄弟好不容易才拦住那些老百姓,让你们能够准时下班!然后!人家老百姓投诉!你们干的轻巧,直接就把锅甩在我兄弟身上!好像一切错误都是我兄弟犯的,一切的不应该都是我兄弟惹出来的祸害!你们呢?!当时你们一个个急急忙忙地想要下班!看到我兄弟挡在那边没有一个人上来说一句!”
“投诉,甩锅,临时工,辞退!一整套流程还真是方便啊?!那么现在,黄丽!我就要你也来尝尝这种临时工的滋味!你也来尝尝当临时工的味道!我要让你自食恶果!!!”
法者鸩别过头,看了一眼旁边的蜜律。
蜜律点点头,转过身就向柜台方向跑去。可跑到一半,她却是再次“重心不稳”地啪嗒一下,脸朝下地摔在地上。
这一声实在太响,响到法者鸩也弄不懂她是怎么才能发出那么大声音的?
不过很有效,四周人的注意力全都被转移过去,包括现在正在气头上的山雀儿和懵逼的黄丽。
“呜……呜呜呜……哇啊啊啊啊啊啊——!”
之后,蜜律毫不客气地哭了起来。
而且,还是哭的超大声的那种。
“哦哦哦!乖丫头乖丫头,不要哭了不要哭了,不痛不痛哦,乖,乖~~”
法者鸩趁着这个机会走上前搀扶起蜜律,大声安慰。
“好好好,不哭不哭了呀,乖,爸爸在这里,爸爸在这里啊(你装的好像啊?不过看着不像十岁孩子,倒像是三岁)”
“呜呜呜呜……我疼……我好疼啊……呜呜呜……(够了!如果不是你要求我会做这么丢脸的事情吗?你最好快点把事态掌握住!别再折腾我了!都两次了!)”
父女俩的安慰和哭闹盖过了山雀儿的呵斥声,山雀一方面众人的视线不再集中在他身上,再来也或许是把心中的愤懑一口气发泄了一通,所以现在也没有再坚持要改编制,只是蹲在空调面前,继续双手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