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单身成年男性和一个漂亮的年轻美女共处一室,这种情况放在很多人的脑子里估计都能够补充出一万字的小黄文来。
其实吧,法者鸩也觉得这一万字本来也应该能够写的出来!毕竟他是谁?他可是法毒法者鸩啊!就连曾经的华圣笑话蜜糖都能够被他鼓捣出一个女儿来,再来个校花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别想了,你那一万字的小黄文就给我憋在肚子里面烂掉吧。”
坐在小旅馆房间内的床沿边,蜜律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如同探照灯一般死死盯着法者鸩。那条小毒舌也不忘了在这个时候尽情埋汰法者鸩。
法者鸩捂着脑袋,瞄了一眼现在对自己严阵以待的丫头,无奈地叹了口气。
不过之后再看看在床上躺着的白小喵,他却是淡淡地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
蜜律依然严防死守。
法者鸩蹲在床边,看着白小喵那张睡脸,笑道:“小丫头,你可能会有新妈妈哦。开不开心?”
蜜律:“你不把我气的炸毛是不肯善罢甘休对吧。”
摊开双手,法者鸩笑了笑。随后,他直起身伸了个懒腰,又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干脆地走出房间来到阳台上,吹着海风让自己清醒一点。
“你又开始玩深沉了?”
蜜律也是一并走了出来。不过,毕竟现在夜已经深了,看她穿着那么单薄的衣服,在夜晚的海风之下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法者鸩:“好啦,现在没人和你比谁漂亮了。去里面拿条毛毯披好,等会儿我还要去和上官老板打个电话,说一下我们今晚在外面住宿。”
蜜律揉了揉鼻子,终究还是挨不过。她重新跑回房间内裹了一条被子,整个人就如同一条大型毛毛虫那样滚了出来。
“总觉得能够想起大学时候的生活,似乎也挺丰富多彩的。”
法者鸩扶着二楼护栏,看着那轮高悬大海之上的明月。透彻的月光把海水染成了一抹沁人心扉的蓝色。
“和你妈妈互相认识,然后相恋,相互幼稚地许诺共度人生,最后黯然分手。然后再是紧张的学习生活,进入各个法院、检察院和律师事务所实习,然后碰到白小喵这个粘人的学妹,一直到毕业……嗯,我的大学生活还算是多姿多彩吧?至少漫展是一次不差地全都参加了。”
蜜律把脑袋缩在那卷被子里面,鼻子红红的:“你参加漫展的钱是爷爷奶奶给的吗?”
“哈!当然是我自己去当法务助手赚的。”
“我就知道。”
法者鸩揉了揉蜜律的脑袋,这小丫头由于双手全都在被子里面伸不出来,现在也只能任由他揉两下,只能缩着脖子表达抗议。
“本来嘛,我觉得我自己都快忘记自己的大学生活了。呵呵,那段时间有很多臭屁的回忆,比如说祸紫薇这家伙,我是绝对不会忘记这个混蛋的。”
蜜律抬起头,略微眯了一下眼睛道:“我一直都很奇怪,祸紫薇和你是同学吧?你们之间究竟怎么变得这么水火不容的?你之前还说过吧,他和你一起玩过真心话大冒险,以前你们关系不错吧?”
法者鸩不由得大声笑了起来。他笑的很开心,也很放松,并没有那种为了掩饰尴尬而想要特地大笑的感觉。
“丫头,谁和你说一起玩游戏的就一定是关系不错的人?真是不幸,我和那家伙是同个宿舍的。当时宿舍里面的人要一起玩游戏,自然是拉着全宿舍的人一起了。要我单独和这家伙肩并肩走出门?哈!让他给我当马骑我都不要!”
蜜律依然缩着脖子,略微有些睡眼惺忪地看着远处的海水:“所以,你们是怎么搞坏关系的?”
“忘了。”
一下子,蜜律精神了起来:“忘了???你那么讨厌一个人,却连讨厌他的理由也不知道?”
法者鸩双手叉腰:“这很稀奇吗?喜欢一个人是需要理由的,但是讨厌一个人往往不需要任何的理由。平日里的一句话,一个眼神,一点点的兴趣之间对不上就可能本能地在自己和对方之间划下一条线,告诉自己平时不要和这个人有太多的接触。这种事情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
蜜律别过头,一脸鄙视:“对于负能量的说辞你总能说的那么正当。”
法者鸩哈哈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