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之猖狂如龙,身之狞恶如虎。
他激活了部分第四魂,身上裹着阴冷的黑气,暗用魔神之力,悄然翻到墙头。
高墙之内,是一座精美的竹制楼阁,共有三层,呈八角形状。阁外散落着几名守夜的奴仆,又养了两只恶犬。
刘桑在墙头一纵,借着龙蛇八术中的旋云龙腾术,刹那间跃上竹阁第二层的屋檐。夜已深沉,那些奴仆都在打着盹儿,连那两只恶犬亦已伏地而睡。明月在楼阁的另一面,他被阴影所覆盖,自无人能发现他。
从纱制的窗户向内去,两名侍女在里头守着炉火。却也是昏昏欲睡。
双臂一振,他魑魅一般,沿着一根根翠竹编排起来的竹壁滑了上去。到了最上层。
背部贴着竹墙,他悄然往内去,忽的一个错愕。
纱窗原本就是轻薄,他又将魔神之力贯注于双目,室内自是能够得一楚二楚。
竹室的另一边,开着一扇窗,窗旁有一铺了棉被的竹榻。美丽的月光从窗外照入。榻上却有一个身上仅着一件半透明诃子的女子,坐在洒着月光的床头,双腿张开,一手隔着抚摸着自己的酥乳,一手滑入腿间。勾弄着,喘息着。
她自然是楚坚的美丽妻子文露。
她的发髻早已解下,乌黑而散乱,娇躯靠在窗边床头,清丽的脸庞亦被月光笼着,露出迷醉而快活的神情,口中含着呻吟,却又不敢发出声音,生怕被底下的侍女听到。
没有想到竟然会到如此香艳而刺激的画面,尤其做出这种事的,还是这上去虽然纤弱,却是端庄的楚家少奶奶,刘桑亦是惊讶。
不过仔细一想,却又似乎是可以理解的事,明明嫁了一个丈夫,丈夫却在外花天酒地,整日也不回家,身体无法得到慰藉,心事也无法向人诉说,实与小姑独处一般,甚至还要更惨,不管是从心灵还是从身体,都空虚而又寂寞。
尤其是今晚,丈夫表面上,以陪她赏月的名义将她带到这里,暗地里却是要去玩弄别的女人,心灵上的失落可想而知,再一想到此时此刻,本该陪着自己的丈夫,却压在别的女人身上,空闺寂寞,更是难耐,而几乎被丈夫遗忘,数月未曾得到慰藉的身体,更是憋得慌,会做出这种事来,其实也正常得很。
着这近乎**的人妻,沐浴在月光中,抚摸着她自己的身体,刘桑竟生出蠢蠢的**。原本就是第四魂激活,身心受到魔魂的影响,阴冷而又黑暗,再到这番画面,竟连魔丹里的阴阳混黄之气都开始躁动起来。
轻轻的打开纱窗,他滑了进去,又将纱窗悄然关起,立在窗边,双手抱胸,着床上自我慰藉的女子。文露本是处在全情投入的阶段,他又做得无声无息,竟未发现到他,她的身体在床上,小虫般蠕动着,扭曲着,但她毕竟只是世家出身的小姐,也不怎么做得来这样的事,虽然尝到了快活,却又总觉得不够,不由得掀起诃子,露出饱满耸挺的酥乳,同时将娇躯往下滑去,想要伸手去抓床边的红烛,却突然一僵,整个人都呆在那里。
直到这时,她才到窗边穿着黑衣、用黑色围巾绕过口鼻,双手抱胸,立在那里欣赏着她的**的少年。
怎么也没有想到室内竟然有人,而且这个人也不知在那时站了多久,只怕早已到了她的丑态,她脑中轰然一响,一张脸憋得通红,想要放声大叫,但这人身上散出的阴冷、黑暗的气息却又让她害怕,再一想到自己刚才所做的事,下意识地生出羞愧,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着这诃子上翻,**尽露,美腿横呈,一只手伸向床边红烛、想要将它抓来,却又像被冻住一般,整个人僵在那里的人妻,刘桑慢慢的走了过去,走到床边,顺手将她一拉一翻,竟迫使她面朝窗外,背对着他,跪在榻上。
文露整个人都是僵硬的,心中害怕,羞怯,更想到自己的**和羞处都暴露在这个人眼中,浑身都颤动起来。只是不知为什么,颤动与害怕的同时,竟也涌起一种奇妙的刺激感。
一双手,从她的身后滑入她的诃子,抚摸着她依旧充满渴望的身体,这双手不像她的丈夫那般精致,只是虽然粗糙,却是温柔,且带着一种神奇的魔力,温暖着她的每一寸肌肤,缓解着她的冰冷与害怕,又滑向她的双房,慢慢的揉捏与搓动着。
她的身体渐渐地软了下来,那双粗糙的手掌却快速收回,抓住了她的**。一股坚硬的火热,从后头抵住了她。明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拒绝,应该拼死抗拒。她也开始抗拒了,她轻轻的摇动着身体,口中不由自主的喘息着,却更像是在期待一般。
花蕊硬生生被破开。那股坚硬挤了进来,她开始意识到自己终于被这个连是谁都不知道的男人侵犯,这个人正在玩弄着她。连自己的丈夫仿佛都已将它遗忘的娇嫩田园。却被这人进进出出,强行开垦着,她自然是愤怒的,然而本就寂寞的身体,终于被真正的填满,她的身体竟下意识地配合起来。
再一想到,这个时候自己的丈夫岂非也正对别的女人做着同样的事?他在玩弄别的女人的时候。会不会想到,他的妻子正在被别的男人玩弄和奸淫?想到这里,她的内心深处反生出一种犯罪般的愉悦和畅快,竟是要捂着自己的嘴儿,才没有发出幸福的呻吟。
似是觉察到她的愉悦。身后男子更加的用力了,身体仿佛被融化一般,她伏跪在那里,抬头着窗外的月,身体随着神秘男子的冲撞,一前一后地摇动着,连天上那醉人的月,似乎也在跟着她,前前后后地移动,洒出一圈圈醉人的光晕。
……
***
刘桑扶着文露的**,不断地进攻,很快的,文露就攀上了愉悦的顶峰,身体滑倒在床上,脑袋枕着窗台,双腿伸出床外,而他更是压了上去,刺激到极点的**,终于在她的体内爆了开来。
意识到男子的精华流入到自己的体内,文露一时慌张起来,扭着身子,想要逃离,身体却被冲入体内的热浪,带入了前所未有的快活,整个身子都是软软的。
**过后,害怕的意识重新回到她的心灵,身后的少年却将她搂入怀中,轻轻抚摸着她的身体,给她以安慰。如此的温柔,让她意识到这个人跟她的丈夫着有极大的不同,她的丈夫在追求女子时,虽也献足殷勤,但在骨子里,女人对他不过是些发泄**的玩物,每次完事后,就自顾自的睡去,现在更是将她彻底的遗忘,让她有种深深的失落感。
而对于刘桑来说,他这已是一种习惯性的动作,作为一个五讲四美的好少年,在上一世里,他曾过一些心理研究,对于女性来说,事后的爱抚,有时比前戏和正戏更加重要,女人都是比较感性的,相比**上的舒适,她们更渴望得到心灵上的满足,渴望知道之所以被身边的男人需要,并不只是因为她是一个可供发泄**的工具。
基本上,上每一个讲解房事的页,都会强调后戏的重要性,因为这恰恰是最容易被男人忽略掉的步骤,上一世的刘桑,是一个五讲四美的好少年,又立志要成为一个好男人,自然是时常学习学习,可惜的是,上一世的他,根本就没找到练习的机会。
而在这个时候,虽然因为儒家理学并未兴起,礼教的束缚也没有那么严厉,女子多呻吟几次就认定是荡妇,非要休妻的事更加没有出现,但总体上仍然是男尊而女卑,大多数时候女性都只是男人的附属品,更没有出现关于女子性心理的研究,像刘桑这种习惯了事后安抚的男子,可以说是近乎绝迹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大约也算是穿越者的一个优点吧?
文露像小猫一样蜷在这围巾遮面的少年的怀中,明明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丈夫,明明自己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却被他玩弄,然而此时此刻,被他这般抚摸着,不知怎的,竟有一种奇妙的满足感,脑海中不由浮出了一句话:
“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桃花出墙来?!”
也许,自己在画那幅画的时候,就已经在期待着对丈夫的背叛,和**上的出轨?
慰在这神秘少年的怀中,忍不住,悄悄向他的脸……这个人到底是谁?
只是,他是谁真的重要吧?总之,他不是自己的丈夫,总之,他刚才侵犯了她,而她竟然还兴奋了,满足了,她已经背叛了她的丈夫,也许,当她深闺寂寞,自我慰藉的时候,那满腔的怨念,就已经让她从精神上背叛了他,所以事到如今,反正什么都来不及了,也就什么都无所谓了。
少年那锐利的眼眸,却在昏暗中,蓦的闪过一丝光芒,光芒中带着深深的嘲弄,她就这般被他抱了起来,一下子闪到另一边的纱窗后。文露心中一慌,想着他又要做些什么?少年却将她轻轻放下,只从身后搂着她,在她耳边低声道:“你。”
透过纱窗,文露低低去,却发现高墙的大门,竟然被那几名奴仆打了开来,一个青年就这般踏了进来,而几名奴仆反悄悄的溜了出去。那青年鹰目勾鼻,脸上一道浅浅的刀疤,文露一眼认出,他竟是曹安帮的少帮主魁残游,那些家奴明知道身为少奶奶的她在阁里,为什么却将这个人放了进来?
她甚至到,自己身边的那两个侍女也跑下了楼,魁残游往她们手里塞了些什么,低低的嘿笑一声,还在她们的臀上摸了一把,让她们到外头去。文露不是傻子,终于意识到,这些人早已被魁残游威逼利诱的收买了,魁残游帮助她的丈夫去祸害青影妃子,自己却悄悄溜来侵犯她。
她回过头来,向身后少年的眼睛,少年搂着她的腰身,视线越过她的肩头,穿透半透明的纱窗,阴冷、黑暗、嘲弄、讽刺……让人极是害怕。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