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掌柜,没料到是你亲自送货上门,刘某刚刚进宫觐见皇上,手下鲁莽,让季掌柜受苦了。”刘远一边说,一边亲自给他解绑。
刘远跟随赵福来到伙房后面专门关押人用营房时,又好气又好笑,那季掌柜还有二个跟车的伙计被绑得被棕子一般,嘴角还有塞有破布,叫都叫不出来,那光鲜的衣裳上,还有几个带泥的脚印,不用说,这是自己手下的杰作了,看到刘远进来,那季老掌柜都快哭出来了,那委屈的样子,真是看到都觉得有点不忍心。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商人本来地位就低,突然出现在这军事重地,受到的待遇自然不会好,这些大头兵,二言不合,那就是抬大脚丫子踹的,碰上这种情况,他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不敢,不敢,有.....有劳将军了,小的没事,没事。”看到刘远堂堂一位将军,竟然亲自替自己解绑,不光如此,还柔言相向,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受宠若惊了,哪里有事?
没听说吗?{ 人家刚刚觐见皇上呢,能觐见皇上的人,能简单吗?
士农工商,一个小商人,有一个将军这般对待,说出去,己经有炫耀的资本、吹嘘的本钱了。
刘远让人把那两个伙记也放了,然后就是收货、交割钱银,本想多给几两,权作补偿的,不过那季掌柜死活不说,说刘将军看得起他,这是他的荣幸,说什么时候也不肯要了,倒是让赵福等人看到商人不投机取巧,反而乐善的光辉一面。那踹人的几个亲兵也识趣给布庄的人给予真诚的道谦。
“将军,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的?”等布庄的人一走,赵福就好奇地问道。
刘远拿起一个绑腿,看了一下,里软外粗,用的都是上等的布,用手一拉,不错,还挺结实的,布这玩意容易磨损。不过用二三个月,问题不大,前面一个月用沙,等适应以后,就换成沉重的铁棒。反正那铁棒还没有完成。
“这是好东西,赵福。”
“小的在。”
“去。让所有人都在校场上集中。”
赵福大声地领命道:“是”
很快。二千九百九十七人,就整齐排在校场上,静候刘远的命令。
“兄弟们,最近这二天诸位都非常努力,本将很欣慰,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我扬威军要的,只是精英,你们吃得好、睡得好。还有饷银,就是走出去,说自己是扬威军,那头也抬得更高一些,凭啥不比别人更优秀、更努力呢?”刘远大声地说。
一众将士听了,也暗暗点头,吃得好、睡得香,不用上战场,破天荒像御林军一样有饷银,待遇比自带粮饷的府兵强太多了,比他们优秀、比他们更努力,那自然是应该的。
刘远继续说道:“说过一旬一考核,不达标即清退出扬威军,现在过了四天,还有六天就开始第一次考核,诸位可要努力了,除此之外,这擂台己经搭建好,细则也议好,一会张贴出来,每天下午提前一个时辰散操,这一个时辰,你可以自己安排时间,可以休息,也可以独自训练,针对自己薄弱的环节加练,当然了,也可以用于挑战,你觉得自己比你的火长、队正更强、做得更好,那么,你就可以申请挑战他,当然,也不是说挑战就挑战,每次要交三钱银子作为挑战费,羸了可拿回,输了,这笔银子就归被挑战者所有,权作耽搁他时间的补偿。”
“另外,为了保护单项特别擅长的人才,每旬分项最优秀的前三名,可享有一旬免淘汰的机会,例如哪位在射箭训练中表现最佳的三位,那么那在本旬的淘汰考核中免考,直接通过。”为了保护那些在某方面非常优秀的人才,刘远决定,加多一项保护措施,避免人才流失,毕竟,不是每一个都是那么全面的。
众人闻言,没人有意见,其中一些有特长的人,心中暗暗轻了一口气,不少人都盯上了免考核、直接通过的资格,虽说提早一个时辰散操,但是对众人来说,意义不大,因为现在竞争压力太大了,那淘汰一半人的举措让众人心中警钟长鸣,再说有位置的,想保住自己的位置,没有职务的,这也是一次出人头地的机会,不用拿命去搏就可以搏个前程,傻子才不干呢。
都是各地挑出来的精英,谁服谁啊?
“火长,一会俺可要挑战你了。”
“来啊,谁怕谁呢?一会把你放倒,可别怪我下手狠啊。”
“队正,一会咱俩比划比划?”
“周全你小子,早就知你丫不死心了,来啊,等我羸了那三钱银子,到时请你喝酒,哈哈......”
刘远在上面说,下面己经悄声地议论了,有人开始约战,有人有挑恤,还有人在盘算着,用三钱银子去挑战,不知这当中有多大的把握,心理百态,不一而足。
看到下面窃窃私语,刘远并没有刻意阻止,等到他们稍稍静下来时,这才继续说:“好了,下面静一静,下面有一项新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