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福在一旁催促道:“你们的造化来了,羸了就可以做火长,还不快点开始?”
“是,将军”两人都有点喜不望外了,没想到此事这么顺利,自己就是坐上那个位,也不是火长,有可以伍长会空降火长下来,到头只是一场空,说不定还因私斗被逐出扬威军,那就更得不偿失,现在刘将军都在众目睽睽之下说了,只要打羸了,那火长之位就跑不了。
去哪找这么好的机遇?
有刘远在压场,任贵和谢寿也不敢放肆,相互敬了一礼,大喝一声,两人就赤手空拳地缠斗起来。
“好,打啊。”
“任贵,加油”
“谢哥,揍他丫的,对,就是这样。”
军中的的生活都比较寂寞,精力充沛都不知到哪里发泄,现在看到有人在这里争斗,还是被告允许的情况下,一下把士兵们的激情都调动了起来,一个个握紧拳头,大声加油助威,很多人都恨不得自己冲上去打一场。
任贵个子比谢寿矮上半个头,不过但在下盘够稳,而谢寿身高脚长,动作灵活,一时二人斗个旗鼓相当,引得一众士兵不停的喝彩。
动作还是有点花巧,有点注重招式,而不是实用,不像战场上那般直来直往,用二个字来形容,那叫“耍帅”,见惯大场面、目睹过多次高手生死相搏的刘远。特别是血刀在战场上那无敌的英姿,还真看不上这种小儿科,扭头看一下荒狼和血刀,只见二人一边聊天,一边看着远方。
这些对他们来说,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打斗,看一眼的兴致都提不起来。
两人打了差不多二刻钟,最后谢寿凭着身高腿长点了便宜,死死地把任贵压在地上,取得了最后的胜利。
看到胜负己分。刘远一下子从马扎上站了起来,大声地宣布道:“谢寿获胜,本将现在任命他为新一任的火长。”
“谢将军!”谢寿激动得马上给刘远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一脸激灵地说。
刘远摇了摇头说:“不过国有国法,军有军规。你们两人没有经过同意,就在营中私斗。不罚不足以正军纪。现令你们两人利用空闲时间,三天内就在你们站立的地方筑一个擂台。”
只是筑一个擂台而己,只要不赶出扬威军,不用去听那些比打还要难受的噪声酷刑,怎么都好。
“是,将军。小的听令。”谢寿刚刚当上火长,心情不知多好,闻言连忙答应,而任贵虽说输了。但也输得心服口服,闻言也大声应允下。
有奖有罚,在刘远的巧妙处理下,一场小风波得到了平息。
“将军,搭个擂台有何用?”这里有士兵忍不住问道。
“问得好!”刘远大声地说,一下子站在那马扎之上,大声地说:“军中以强者为尊,对你们来说,扬威军是一个全新的、辉煌的开始,现在没有军功论英雄,那就比赛吧,以后,认为自己比所属的火长强,又或哪个火长自认比伍正强,那就挑战他,军中的职位,能者居之,而这擂台,就是为了挑战之用。”
“哄”的一声,周围的士兵一下子都轰动了,接着,不少士兵的眼睛都开始亮了。
当大头兵,一辈子也没什么出息,当官威风、待遇好、就是有斩获也分得多,晋升得比普通士兵快,就是在军营中吃住,也比普通士兵好,哪个小兵不想当将军?扬威军刚刚组建,那火长、伍正之位大多是随意指定的,很多人心中都不服,只是军令如山,官大一层压死人,谁也不敢说些什么,有刘远这句,那么那些出身低而本领大的平民士兵,一下子看到了拨云见日的前景。
有人高兴,而有些人则是感到忧心仲仲了。
突然,有反对的声音出现了,有人大声说:“将军,我认为此行不公。”
“不公?”刘远笑着鼓励他说:“有何不公,你说,说对了,本将采纳,即使说错了,也不罚你。”
说话的是一个背着一把犀角射天弓的人,听到刘远的放,他走出来大声地说:“战场上瞬息万变,也不是只靠赤手空拳就能取胜,用刀、用剑、用马槊、用弓箭一样能取敌人性命,若是谁打架胜了就可以当火长、伍长,那对擅长其它的人不公平,不瞒将军,小人善骑射,也就这一招入了程老将军的法眼,命为火长。”
“对啊,如果只比此一项,那么只有那些擅长摔跤之人偷笑了。”
“就是,我骑术很精的,战场不是跑得快,机动性好吗?”
“要说行军,我可是有名的飞毛脚,这次跑步就是我拿了第一。”
众人吵吵闹闹的,也说这个方法不公。
刘远一早就想好了,扬手让众人静下来,这才大声地说:“诸位,你们的担心刘某也知道,一个强者,当然不止一个方面强的,不过竞争上位是势在必行,这个不容置议,我们有跑步、搏斗、射箭、骑术、骑射、用刀、用槊等多个项目,现在初定比五项,五盘三胜制,到时挑战者可以挑其中二项,而被挑战者则有挑选其中三项的权利,到时一一比试,当然,挑战失败的也浪费被挑战者的时间和精神,也得付出一定的代价,细则还需完善、推敲一下,未来三天内公布,诸们多加努力吧。”
有良性的竞争,才会有进步,刘远在淘汰的基础上,再一次加入了竞争机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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