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按计划行事,只有一刻钟的时间,一刻钟后,另一支巡逻队就会巡到这里,所有事情,都要在一刻钟内完成。。”解决那队守夜的辎重兵后,荒狼小声地说。
现在的荒狼,因为身手敏捷,一手弓箭出神入化,屡屡被刘远派来执行这种任务,他的角sè,有点类似后世的特种作战部队了。
金勇和另外八个手下闻言点点头,十人分工合作,有人准备火折子,有人去找那些易燃之物,荒狼在那堆军用物质里找到了几大桶油,看着那些被护栏简单圈养起来的牛和羊,眼睛转了几下,很快就眼前一亮,连忙唤过二个镇蕃军士兵,在他们耳边言语几句,那两个士兵越听眼睛越亮,频频点头。
很快,在准备烧粮草的同时,荒狼和两个士兵拿油往那些牛羊马身上泼,还有士兵用锋利的短横刀在割着那些马的缰绳。
吐蕃士兵还没反应过来,荒狼低点说道:“点火!”
一声令下,几人就在粮堆和草堆拼命(引燃那些易燃之物,在易燃之物的助燃之下,一会儿的功会,那火苗就窜到一丈多高了。
“扔”
金勇一声令下,众人把手里众把扔到那泼了油的牛羊当中,那油遇火一点就着,特别是羊,为了御寒,到了冬天那毛又厚又长,被那油泼到,就成了一个极佳的载体,一惊就往羊群里跑,一跑就点燃其它的羊,羊又烧着一旁的牛,一时间,乱成一片。
这一切。就在几个呼吸之间的事,等有人发现在势头不对,时间己经来不及了。
“咩咩”
“哞哞哞哞“
“快,有人袭营”
“啊”
“不好,走火了。粮草着火啦,快来救火啊”
“嘶嘶”
风助火势,火借风威,风高物燥,再加上吐蕃营地易燃之物极多,也就是一会儿的功夫。。那火苗烧得二丈高,那粮食烧得“啪啪”作响,那些烧着了的羊到处奔跑,那简单的围栏哪里困得住它们,一撞就撞坏了,跑到哪时就引燃到哪里,。引着了帐蓬、点着了衣裳、撞翻了那一个个闻声冲出来的吐蕃士兵,那牛和马更是厉害,有的被油泼了,剧烈的痛让它们都发了狂,左冲右突,见什么就撞什么,就是那此没有烧的牲口。不是被撞得狂xìng大发,就是被惊着了,一头头牲口都红了眼,冲啊,奔啊,撞啊,乱成一片。
连那几队想赶过来的巡逻队,硬生生被这些烧痛得发狂的牲口冲散、淹没。
“乱袭,快点救啊”一个队正模样的人举着战刀刚想组织人去救火,刚说到“救”字。一头发疯的公牛歪着冲了过来,一冲近对他就是一顶,一阵骨折声响起,那个队正被撞飞几米远,摔下来时己经七孔流血。
一个吐蕃士兵刚刚刺倒一头狂奔的羊羔。还没喘过气,就被后面冲上来的一匹战马撞倒在地,跑过时,一脚踩中他的胸膛。
“快快快,列阵”
几个吐蕃士兵手执长矛,排成一队,想抵挡那些发疯牛羊的冲击,可是那几头牛马势汹汹,虽说他们的长矛刺中,可是几个人实在太单薄了,一下子被撞开,还没得及逃避,一大群疯狂的牲口从他们身上踩过
在这条山条里,驻进二三千吐蕃的战兵和辎重兵,堆积如山的粮草,牛马数千头,羊过万头,可谓说是挤得满满当当的,一火人进去,好像一点浪花都翻不起,没想到也就是一会儿的功夫,里面竟然翻天了:火光冲天,那粮草被烧时的焦味,几里可闻,帐蓬在燃烧、那过万头牲口发疯地左冲右突,撞了同类,掀翻了手足无措的吐蕃士兵。
过万头疯狂的牲口再交织着几千凶悍的吐蕃士兵,在大火中挣扎、搏斗,那是多么壮观的情况,很多人可以终其一生,也没看到这么壮观的情景,好像在梦中一样。。
埋伏在山沟口的镇蕃军战士都惊呆了,一个个看得口瞪口呆,半天没人说一句话,这太震撼了,就十个人,竟然把整座山沟都翻过来一般,简直不可思议。
众人回过神来了,再看刘远时,一个个都想向他跪下了:打仗能打到这种境界,这己超乎了人的想像,如果一次二次,那还叫神来之笔,貌似这位刘将军从分兵以来,一直都是采用奇袭、取巧等方式,避免正面冲突,珍惜每一位将士的xìng命,那立下的战功,如果一一列出来的话,可以说非常吓人了。
打仗打成这样,可以用战神来形容了。
在火光升起的那一刻,血刀就开始在思索了刘远的战术和方式了:以往那些将领喜欢明刀明枪,双方对阵,列好阵式,然后就是生死相搏,对武将的能力要求很高,即使得胜,也是惨胜,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就是这样来的,但刘远恰恰相反,把奇和诡两字发挥到极致,喜欢出奇制胜,喜欢以较小的代价取得较大的胜利,机动灵活,总是准确的找到对手的“七寸”之处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