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小言见到戛戛的时候,它还是一副晕乎的状态,走起路来,也是偏偏倒到的,倒是有几分醉酒了的那种样子,看样子神智也是不算太清楚的。
纪小言赶紧让塞纳里奥把手里的那只涸土怪物给丢掉,一爪子把戛戛给拉住,没有让它倒到地上去。
“没事吧,戛戛!”纪小言赶紧对着戛戛问了一句,看着戛戛迷茫地抬起头来,似乎是看清楚了她的样子对着她笑了一下后,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一边看着塞纳里奥把戛戛往自己的背上送,一边看向了那些绿油油的原住民们,自然也是瞧见了那只被塞纳里奥丢掉,彻底获得了自由的涸土怪物一溜烟地立刻跑开,奔离了塞纳里奥极远去!
“你们给它吃了什么东西吗?”塞纳里奥却是有些恼火,忍不住对着那些绿油油的原住民们问道:“为什么它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可不是我们的问题!是这只玛犷砂兽自己干的!”送了戛戛过来的那些绿油油的原住民们一听塞纳里奥的这话,赶紧便高声反驳道:“我们可什么都没有给它吃!他们在被涸土带回来的时候,也只是中了涸土身体里的迷药晕过去了而已!”
“那它怎么会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你们难道要告诉我,是它自己有问题不成?”塞纳里奥可不接受这样的解释,反正它此刻的心里都对这些绿油油的原住民们极为的不爽,自然是不会对他们客气的,找到怎么好的一个发泄的借口,塞纳里奥哪里会错过这个机会?
“这本来就要怪它自己啊!”那些绿油油的原住民们却是一脸的理所当然,更甚至还有些嫌弃地看向戛戛,对着塞纳里奥说道:“这只玛犷砂兽一醒过来就瞧中了我们身上带着的东西,连问一句都没有,直接便抢了去吃,然后就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了,要真说起来的话,我们还得找你们要损失呢!哪有这样抢人东西的玛犷砂兽啊!简直就是强盗嘛!”
塞纳里奥闻言,却是有些狐疑地朝着戛戛看了两眼,瞧着它一副痴傻的样子,顿时拧眉吼道:“抢了你们的东西?你们随身到底带着的是什么东西,会让它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
“就是我们平时用来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原住民的一些药水啊!这是我们族里的东西,本就不会轻易给人吃的,是你们的这只玛犷砂兽自己强抢了我们的东西的!”那些绿油油的原住民们瞪眼,倔强般地对着塞纳里奥说道,“我们这药水可是珍贵的很呢,这玛犷砂兽还给你们了,但是你们也得赔我们的药水!”
塞纳里奥却是皱眉,默默地看向了纪小言。
戛戛最近喜欢喝药水的事情,他们都知道,所以听到眼前这些绿油油的原住民们的话,他们也是有几分相信了的!至于这药水到底要不要赔,塞纳里奥可是不管的,它的金币都是它的,怎么也不可能这样给人去了!既然戛戛是纪小言的宠物,那自然是要纪小言来负责的啊!
纪小言也是一脸的无奈,默默地叹了一口气后,这才对着那些绿油油的原住民们问道:“需要赔给你们多少金币?你们说吧!”
那些原住民们似乎有些惊讶纪小言的干脆,扭头便望向了他们领头的那个男人,低声给那个男人报了一个药水损失的数量,然后便不说话了。
“五十个金币!”那个男人想了想,倒是带着几分的刁难,给纪小言报了一个数字!
五十个金币,那可真不是一个小数目呢!一般的药水值钱的也就是几个银币就已经很贵了,这一下报出了几十个的金币,这数量兑换一下,可就是真的很吓人的了!
这能买到多少的药水了啊!?
塞纳里奥平日只有收集金币的习惯,也没有需要用金币的时候,自然对于这些金币银币之间的兑换并不太清楚,可是禘墨却是知道的。在一听到眼前这些绿油油的原住民们报出这样高的数字来,禘墨顿时便有些怒了,直接朝着那些原住民们吼道:“你们这是想钱想疯了吗?啊?几瓶药水你们就要五十个金币?谁家的药水那么贵啊?就戛戛这状态,难不成还喝下了你们五十瓶药水,一瓶你你们还要卖一个金币吗?真当抢劫很容易了?你们信不信,我现在就把这山给平了!?”
那些原住民们看了禘墨一眼,倒是都没有说话。
领头的那个男人却是知道,他们这一行人里,纪小言才算是那个说话算话的,自然也没有去关注禘墨,只是一直都盯着纪小言,等着她做决定。
“五十个金币,那就五十个好了!”纪小言想了想,倒是十分的干脆,直接从包裹里把她身上仅有的五十多个金币掏了出来,直接点出了那些原住民们要的数量,然后从塞纳里奥的背上落下,走到了那个原住民的面前去,亲自把金币交到了他的手里!
那个原住民微微带着惊讶之色看了看纪小言,半响后这才笑了起来,然后在纪小言准备转身回到塞纳里奥的身边去时开口说道:“既然你们是想去帮那只玛犷砂兽找主人,可以直接朝着东北的方向走!那边有一个村镇,你们可以去哪里看看!”
纪小言有些惊讶地转身看向那个男人,却是看着他已经招呼了其他的那些绿油油的原住民们,往树林里返回了。
纪小言的脸上不由地带上了笑容来,一直等着那些原住民们都消失后,这才回到了塞纳里奥的身边。
“你还真给了他们五十个金币啊!”塞纳里奥一脸不解地看向纪小言,忍不住对着她说道:“做什么要便宜他们?那可是五十个金币呢!放在我的山洞里,都能堆起一个角了!”
“是啊!他们可是把我和戛戛都给抓起来的,要赔也是让他们赔给我们啊,怎么我们反而要给他们金币了?”禘墨也是一脸的不高兴,有些抱怨地对着纪小言说道:“我也就是被他们的陷阱给突然吓了一跳,没有来得及反击而已,现在让我把这山给踏平了,那都是完全可以的啊!小言你做什么要怕他们?”
“我没有怕他们啊!”纪小言有些好笑地朝着禘墨和塞纳里奥看了一眼,示意了塞纳里奥把自己弄到了它的背上,然后才说道:“这戛确实是祸害了人家的药水,我们还能不承认吗?该赔的东西,我们就要赔给人家啊!只不过,我觉得这五十个金币还是很值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