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范志中的话吓到，秦莯初差点把嘴里的虾球吐出来。半晌，她才开口：“陈露眼神不好也就是了，怎么你也跟着近视？”

“是那种感觉嘛……嗯……Jeff需要人疼。”范志中揉了揉顾然的脑袋，怅然地说道。这孩子打小被父亲忽视，林染的性格注定她不是一个温柔的母亲。如果参换小嫂子来疼Jeff，对Jeff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我的确挺喜欢这孩子。”秦莯初搂住一直眨巴着两只眼睛看着自己的Jeff，宠溺地说道，“如果你大嫂再欺负Jeff，我就收养他。”

“阿姨妈咪好！”顾然兴奋地亲上秦莯初的脸。阿姨的怀抱好温暖，给他一种安全感。他真希望永远溺在阿姨身边，不回到妈咪那里了。

“那你妈咪跟阿姨哪个好？”范志中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阿姨好！”顾然整个倚在秦莯初胸前，郑重其事地点头。

“Jeff，你妈咪是不是经常打你？”范志中这一次表情有些郑重。当他听到秦莯初说顾然被他妈虐待时，就心疼得不得了。这孩子若真被林染虐待，那就是顾朝的罪孽。

顾然突然紧张起来。他眼神闪烁地躲进秦莯初怀里：“妈咪不让说！说了要挨打。”

“混蛋！”范志中在看到顾然的反应后，气愤地瞪大眼睛，用力捶着桌面，杯子中的椰香西米露因为他的动作而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