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夫人被方宁宇驳斥的哑口无言,抽搐了好半天才举起手来,颤颤巍巍地指着方宁宇,结结巴巴地骂道:“你,你这个不孝子!”
“妈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你好?你倒好,为了一个野丫头跟你妈置气,居然都敢讽刺你妈了,真是没良心的东西!”
“没错,和马家联姻的决定的确是妈跟你爸做出的,我们现在也承认当初看走了眼,没想到会引狼入室。可那都是为什么?难道你还不清楚?如果你能克制一下色心不带马玉婷那个泼妇去开房,你以为我们愿意整天都冲着马建兴那个老流氓卑躬屈膝?”
“难道你以为马玉婷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子吗?难道你还以为在睡完之后随意给点钱就打发的了吗?你自己说,这个祸究竟是谁闯的!”
“她的爸爸可是马建兴那个老流氓啊,他的女儿也是你能随意玩弄的?在那种情况下也就只能把马玉婷娶回家,否则你小子就要被警察抓走了!你没听人家提起过吗,强x犯在牢里会被人折腾死的!!你真的忍心让你爸妈白发人送黑发人吗?你的良心是不是都被那个野丫头给勾走了??”
想起这些,方夫人胸中的怒火越烧越旺,自己引狼入室固然有错,但那种错误又岂是她一个巴掌能拍响的?
“在跟马家联姻这件事上,我们确实有错,但你却不能否认因为那个野丫头而不止一次地跟我们胡闹。什么断绝父子关系,什么离家出走,那都是人说的话吗?如果没有那个野丫头在背地里挑唆,你能对你爸妈说出那样的话来吗?要不是你妈我好言劝那个野丫头离开申州,有那个野丫头在一旁搬弄是非,她能把咱们家搅得天翻地覆。哼哼,比起马玉婷来,那个野丫头更不是东西!!”
情急之下,方夫人一时不察,竟然再次说出了自己偷偷做过的事。
方宁宇闻言抬起头来,不可置信地瞅着外人眼中高贵优雅的母亲。
“妈,你说什么?媛媛当初离开申州也是你在背后搞的鬼?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害她在这两年里有家不能回,你怎么连这种没良心的事情都能做出来?你到底还是不是那个高贵典雅的妈妈?”
话都已经说出来了,方夫人也不再隐瞒,干脆大大方方地承认:“没错,是我让她离开申州的,有她在这里,就算你和马玉婷结了婚也不安心。她要是在背后挑唆一下,这日子还怎么过下去,我是万万不允许她破坏方家和马家的联姻的!”
方夫人耐下性子解释道:“更何况,我那也是为她好。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女孩子,如果得罪了马家,以马建兴那个老流氓的性子,你觉得她的下场会怎么样?马玉婷那个泼妇找一帮男人轮了她那是轻的,搞不好干脆将她送到地下赌场做几陪女,千人压万人骑,悲惨万分,生不如死。跟马玉婷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难道你还不知道他们父女俩是如何对付竞争对手的?难道你以为那个野丫头会是例外吗?”
想起马家父女俩阴险狠毒的手段,方宁宇确实心有余悸。
早在与马玉婷结婚之初,方宁宇就开始害怕起马玉婷的疑神疑鬼来,明明自己已经断绝了和其他女人的往来,可她却无论如何都不肯相信。
起初的时候,他还有耐心跟她解释,那纯粹是为了工作,男人们前往那些娱乐场所谈生意再寻常不过了,何况他根本就没有在那些地方做过什么,就连桑拿按摩都不曾参与。
几次解释无果之下,他索性闭了嘴,懒得搭理马玉婷了。